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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没？！放我下来！我要睡觉了！”
殷蓁蓁咬着牙齿说了一句。
明聿轻笑着，翻了个身，让殷蓁蓁躺在了自己的左手边，然后，手自然地一揽，将她揽到了怀里，殷蓁蓁眉毛一挑，脾气就要发出来，就听到他低低的欢喜的声音，温柔地传过来，
“就这样抱着，我保证不再动手动脚，咳，动那里，就这样抱着，好不好？”
殷蓁蓁冷着脸，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衣服都被扒光了！
明聿见她不说话，又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明天一早就要走，我就……抱你一晚上。”
殷蓁蓁一僵，忽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给这位倨傲的明长官感到心酸，想想，明聿应该在其他人那里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吧？
还要这样低声下气地解释着，哄着，说着好话。
那里还有平时一点的明军长的样子？
殷蓁蓁想得有点远了，神情怔怔的，身体也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仔细想了想从遇到明聿后，一开始的时候，他冷峻着脸，高高在上的倨傲，再后来，那霸道的强势的想要占有，再后来，自从知道她是她后，那态度就一百八十度转弯了，反正，在她面前，好像一直是纵着她的。
脑子里想了很多，一直到半小时后，殷蓁蓁才是出声，轻轻推了一把明聿，“喂。”
“嗯？”
本来以为他一直没有声音是已经睡着了，结果，他竟然还没睡着。
殷蓁蓁一下子所有的话都噎住了，几秒后，才是放软了声音，“你怎么还没睡着？”
她是认认真真的问的，心底里还带着一丝柔软。
明聿抱着殷蓁蓁，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来，又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抱着你，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殷蓁蓁一窒，忽然神情就更柔软了一些，在明聿怀里的身体也柔软了一些。
“也是，毕竟我长得也不差。”
听出她声音里的愉悦和得意，明聿心情特别好，抱着殷蓁蓁的手也更加温柔了一些。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了几秒钟，然后，殷蓁蓁才是开了口。
“明聿……”
“叫我阿聿！”
她才出声，明聿的声音就有些着急地打断了她的话。
殷蓁蓁顿了顿，“阿聿。”
“嗯，你说。”明聿真是感觉浑身都舒畅了起来，身上那什么冷峻啊，倨傲啊什么的都统统丢到一边去了。
“我想问你，你是因为那一夜，因为明家规矩才这样对我，还是因为我只是我？”
殷蓁蓁正了正脸色，很是认真地问道。
这个问题，大概对于明聿来说有些刁钻，毕竟，除了她之外，他也没有经历过别的女人，可，他没经历过别的女人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明家规矩。
所以……
明聿似乎没有想到殷蓁蓁会问这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非常认真地想了想，“五年前，我可以对你视而不见的，那天，很忙。”
他开了口，语气却很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