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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再过一段时间，妈妈要过生日了。”说到妈妈两个字的时候，季子默的声音低下去，头也是，低垂着，眼睛看着摆在自己膝盖上的手。
“嗯，想要回去吗？”
“不想。”季子默立马的摇摇头，又很快的道：“妈妈不希望我回去的。”她本来就不如妹妹讨她们喜欢，一年前发生的事情，母亲更是将她视为下作的，她回去，她不会喜欢，欢喜的。
“但是，我想要回去看看爷爷，我很久没有看到爷爷了。”
自一年前，被父母亲从京都驱逐，她就没有再见过爷爷，嗯，她被驱逐的时候，爷爷没阻拦，不是没想阻拦，是不能，爷爷虽然是看着她长大的，可他对她没有监护权，她的监护权在父母的手中，她们要让她过来南方，他没办法，再有他与她父母之间的感情就不是很好，她到南方表面上还是读书，他更没有什么插嘴的权利。
当时怪过他，很怪，以至于后面这近一年的时间，她与他没有什么联系，哪怕他给她电话，来找，都是不接电话不见面，但这一段时间，她常常梦见他，梦见一些往日里与他在一起他疼爱她的画面，这时，才发觉许久没有见到他，也十分的想念他，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一个人在大院里寂不寂寞，她真，不是一个好孙女。
“那我们回去。”
“真的？”眼睛里因为想到那位一直很疼自己的老人泛起了酸意，不过因为这人的话，一下又变成喜悦，她在他怀里，抬了抬下巴，眼睛看向他，并紧紧的盯住。
“嗯，什么时候骗过你？”
“唔，好像是没有。”季子默眉开眼笑，不过一会垂下眼眸：“但是妈妈不喜欢怎么办？”
“你帮她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婿，她怎么会不喜欢。”
“你要不要脸的。”耳朵突的被他咬住，他温热的气息就吞吐在耳旁，带起她身子的一阵颤栗感，又他嘴里说的是这么不要脸的话，季子默羞恼，抬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不要。”顾疏白低笑：“要脸做什么，要脸娶不到老婆。”
“你……”
“想什么时候回去？”他欺负完她的耳朵又来欺负她的手，他大手裹住她一只手就送到他的嘴巴，然后季子默就感觉到她的手指指腹被人舔舐进了嘴中。
“不知道，顾教授，说实话，我怕妈妈。”
“怕什么，我们是回去看爷爷的，又不是看她。”
“再说，我的小姑娘这么可爱这么惹人爱，她怎么会不喜欢。”
在他眼中，她是可爱的么？是惹人爱的么？
季子默眼睛里面一下的溢满很多亮晶晶的东西，但是没有一会儿又散了，他说不定是哄她的，就算是真，那也是在他的眼里，在别人的眼里，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她没有妹妹漂亮，没有妹妹可爱，更没有她聪明，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她。
“你是我的小姑娘，只要我觉得你很可爱惹人爱就好。”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将她紧紧一抱，又在她耳边道，他的嗓音很低也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