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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后面不吱个声儿？”赵阳说着退后一步。
林芳语双手合十道：“抱歉抱歉，我见你走神怕吓着你。”
突然出现也很吓人！赵阳平复一下心情，不解的问：“你怎么还在？”
林芳语直接说道：“我想看药泥！”
赵阳揭开盖子退到一边：“看吧。”
“缸里的就是吗？”林芳语凑上前，瞬间捏住鼻子，闷声道：“好腥！像血一样！”
赵阳戏谑一笑：“以形补形，血红血红的很正常。”
林芳语面露嫌弃之色。
赵阳扣上盖子又领她到另一个缸前站定，解释道：“这缸是除斑祛痘消痕的。”
林芳语捏着鼻子凑上前。
赵阳笑着说：“没味道。”
林芳语将信将疑的松开手。
赵阳猛地揭开盖子，里面泡烂的贝类和各色的石粉混合物令林芳语瞪大眼。
“这些药泥每天都得搅拌。”
赵阳说着拿了根棍子随意搅了几下。
本来就令林芳语觉得刺眼的混合物似乎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让她胃部不适。
“呕！”
林芳语最终忍不住跑到水池旁干呕起来。
赵阳默默地扣上盖子，心道：中午药材受热泡发确实很难看，所以才要早起趁凉使用。
“还看吗？”他问。
林芳语想点头结果想到刚才的画面又呕了起来。
赵阳透过窗看了眼还在睡的张晗，轻声说：“晚上凉快再看吧。”
林芳语擦了下嘴，惊讶的问：“你让我看？”
刚才的举动，她还以为赵阳故意不想让她看呢！
赵阳说道：“你想看就看，只不过看这个要分时间段，怕你不知道，所以提醒你一声。”
林芳语闻言嘴角直抽抽。
“对了，你说的代言的事，是认真的吗？”赵阳突然沉声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给了别人希望又摧毁，这种事可不好玩。”
林芳语与他四目相对，掷地有声的说：“我是认真的！”
赵阳满意地点点头，指着一口缸说：“你想搅拌一下吗？”
林芳语想上前但又停住脚，疑问道：“不是说晚上凉快再看吗？”
“看和做是一样的吗？”赵阳反问。
林芳语想到什么，震惊过后一脸欣喜，急忙接过他递来的棍子走上前。
这是一缸有味道的药泥。
尽管气味没有那么浓烈刺鼻，但随着搅拌她的胃部又渐渐不适起来。
“左三圈右三圈的搅就行。”
赵阳吩咐完，把摇椅挪到能看到灶上火候的位置纳凉休息。
林芳语眼前开始冒金星，可是想到这是赵阳的考验，咬着牙坚持继续搅拌。
可能是因为气味发挥了，也可能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林芳语感觉那股呕吐感减淡了。只不过因为棍子只有两指粗，但缸很大药泥很重，搅拌起来很快就出了一身臭汗。
就在她快脱力的时候，赵阳站了起来。
林芳语期待的望着他。
然而赵阳没看她，径直走向厨房关上火，端出一碗冒着茶香的茶汤站在屋檐下。
林芳语不停地咽着口水，等着赵阳叫她的名字。
然而，等到茶汤晾得差不多了，却听他声音不高不低的喊着。
“张晗！起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