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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吃包住、月薪一万。”赵阳停顿一下，思考后补充道：“还有，上半天工。”
张晗望着面前二十左右，短发面瘫，戴着黑色平光镜，看不出情绪的高瘦青年，好奇的问：“狮子大开口？”
赵阳摇摇头：“这是最基本的待遇。”
因为张晗态度好，所以他开出了五年前刚出山时的条件。
张晗与他四目相对，没说同意也没拒绝。
女师傅与韩如玉对视一眼：机会来了！
“张总，我觉得我能胜任按摩师一职。”女师傅笑着说：“我只要衡市行内价，月薪五千。”
一个坐地起价，一个老实本分，少女们马上有了决定。
她们一脸期待地望着张晗：“请女师傅吧。”
张晗问赵阳：“不能降低你的要求？”
赵阳果断摇头：“不能。”
压榨他的劳力没关系，否认他的价值可不行。
而且，他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脚下的这幢祖传老店。
如果付出的代价太大，他不介意换个办法住进来，拿回它。
张晗确认了他的态度，直接盖棺定论：“我接受。”
“啊？！”
“为什么呀？”
少女们面露不满，但没反驳。
韩如玉眼珠一转，不满的说：“张总，你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张晗认真的说：“他值得。”
“他值得那我们呢？”韩如玉尖声叫道：“你光让我们好好打基础却不给露脸的机会，有多少人月入过万了？”
这番话像水滴进油里，少女们沸腾起来。
“我妈上次打钱还问我练习费能赚回不。”
“据说佳航娱乐同期练习生都要出道了。”
韩如玉见成功引起了她们的不满，又加了一把火：“张总，按照合约他的工钱我们要出一半，我没钱！”
“对！要请就请女师傅。”
一个少女脱口说完，面色发白。
张晗平时说一不二，这么说等于正面反对她。可想到现实情形，她们没有退让，围在韩如玉周围，俨然有种以她为首为尊的意思。
张晗没有理会暗中得意的韩如玉，对赵阳说：“赵师傅，你跟我去登记一下个人资料。”
赵阳正要抬腿，就听韩如玉质问道：“张总，你为了他要抛弃我们吗？”
张晗看到少女们因此神情忧伤，对着韩如玉冷漠的问：“韩如玉，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韩如玉打了个激灵，硬着头皮说：“对！我们都认为不用请赵师傅！”
“他不值这个钱！”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赵阳眼神一闪，猛地将坐起的韩如玉按到沙发床上，将她穿的黑色吊带拉到胸口，露出蓝色纹胸。
韩如玉身体僵硬口不能言，满脸惊慌。
少女们愣了几秒后就扑了上去。
“流氓！”
“放手！”
张晗一个闪身来到赵阳身边，瞧见他正旁若无人地用食指抚摸着韩如玉胸下方的肋骨，对准他后颈的手刀收了回来。
他——干嘛呢？
“你们看。”赵阳将人扶起来，指尖在胃部画出个椭圆形。
“看什么，看你怎么耍流氓吗！”韩如玉指责道：“张总，你就放任他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