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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个月,首付10%,剩下的90%在月工资里扣。第二类产品的利润,在扣税之后,45%归生产企业,10%具体承接分期付款业务的银行,45%归为第一类产品的暗补。至于,第三类产品,则继续使用价格双轨制,计划内价格只供应建国前参加工作的党员,并且每个人的额度要在相对宽松的前提下做出上限规范,除此之外,各级单位的先进个人都可以有计划内价格的认购资格,依照不同奢侈品的稀有程度,设置先进个人的标准的不同高低。有认购资格的人,是花自己的钱买,还是单位和个人协商之后买,国家不管,买了之后,是自己用,还是卖出去,国家也不管,卖多少价格,国家还是不管,卖了之后个人和企业怎么分钱,国家仍然不管。如果将来企业分级和工人水平考核的构想能够实施,那在企业范围里,就用考核靠前的名次代替先进个人,作为认购资格的评判依据。”
“把这些政策思路公布之后,决定哪种产品划归哪一类,权力交给群众自己,自公布起,给群众一个星期的思考时间,然后群众可以到各自所在单位无记名提交意见,一个星期里,都可以提交,没有单位编制的个体户,可以直接寄信给当地市或者区县政府。之后,群众的意见逐级汇总上报,中央以群众意见的统计结果为基本结构,最终对三类消费品进行划分,划分确定之后,正式实行。而从公开征集意见,到正式实施三类划分之前,这段时间的非生活必需品的交易,在供给建国前参加工作的党员之外的部分,暂时以省为单位进行划拨配额,省内自行研究集散下一级分散方案,以区、县公安局为主,当地计委为辅,两者联合负责国营,每日定额公开拍卖,各地每天的定额数据,既要向上汇报,也要公开广播。拍卖的最终价格和计划内价格的利润差,7%归公安部,3%归计委,25%归企业,25%作为税收,40%添进菜市场里米油菜肉等生活必需品的暗补。拍卖的场地要以群众易于找到为原则,拍卖的过程以室外公开为原则,每一笔交易结果既要公开,也要记录上报。这做起来,很可能会比较麻烦,可以以证券市场的二级交易市场的交易思路为基础,各地因地制宜地探索有效高效的办法,也算是一个让人们提前熟悉证券市场的某些概念的机会。”
“最后强调一下,涉及这一次产品划分的,只能是普通人会用到的最终消费品,任何生产资料和生产原材料,都不能混淆进来。而且,公安系统有资格分到利润,就有打击国内奢侈品黑市的责任。至于从外面走私进来的渠道,可以的话,就请保剑集团负责吧……而这一切,如果我们的规划能力不足,短期内做不好,也许……可以一定程度上请远东的苏联计委协助。”
毕文谦说完了自己的思路,王京云也很快低头速记完了。但他没有立即说什么,继续重新审视着自己刚刚写满的纸,添添划划了好一阵,才终于抬头看来。
那娃娃脸上,写着一丝沉重。
“让保剑集团牵头打击外来走私,这是可行的。但由公安部打击内部黑市……”
“难道这有问题?”
“不,我相信,公安部以及各个地方的公安局,一定会乐意接下这个任务。但是……”王京云又纠结了一下,“这么说吧!文谦,除了今天来的张常委,另一个参与到《樱花大战》的创作组里的张常委,你还有印象吧?”
“当然了。”毕文谦不太明白。
“那位张常委,在一些年前,被一些人说成是什么四大金刚之一。但事实上,他曾经就裁军100万的问题,说过这样的话——‘不先研究透战争,不对未来打什么仗、和谁打、怎么打,有个基本的思路,就谈整编,谈精简,谈编制,谈装备,那是天方夜谭!一上来就喊,给我减掉100万。为什么?减谁?为什么不是120万,也不是80万?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平摊。’并且,这些年来,他在自己负责抓的领域里,常常和那些自以为懂经济胡来的人针锋相对。但别人是主流,又有人支持,他往往的结果,只能是不举手,不发言,保留意见。而在大半年前,军·委里有人提出来,说要给部队一个政策,叫做‘自我发展,自我完善’。结果,部队从此办工厂、建矿山、搞公司,搞生产经营的积极性更为高涨,一些按社会分工本不该由部队干的事,干得更起劲儿了。那个张常委明确反对这么做,在军·委的常务会上说过,‘军队和政府经商,势必导致官倒,官倒必然导致腐·败。穿着军装倒买倒卖,是军队的耻辱,国家的悲哀。提倡部队做买卖赚钱,无异于自毁长城。我们在军·委工作的人,如果连这些都制止不了,这样搞下去,将来发生了战争,该杀谁的头?首先该杀我们的。杀了我们的头,还要落下骂名、丑名、恶名!连尸首都要遗臭万年!到时候,怪不得别人要打倒你!’”虽然腔调差得老远,但那老干部痛心疾首的姿态,王京云却模仿得颇像,“然而,这么重的话都说了,当时也改变不了什么。而现在,大的战争还没发生,打倒的喊声也还没响起,但抢购风潮的严重性,所有人都看得真切。这一切的发酵,除了正在被清理的官倒,军倒也难辞其咎。之前给了部队一个政策的老领导,将要承担他该承担的责任,也许,已经退居二线的张常委,会在今后再多为国家和人民肩负几年重任,当然,这只是也许,我也只能在这里说说。但无论结果如何,部队的稳定,都是极其重要的,军倒的处理,很难像处理官倒那样至少在控制层面上快刀斩乱麻。所以……如果真按照你的设想来,也许在不少地方,会因为军倒的存在,执行起来打上一些折扣。”
听完王京云的解释,毕文谦默然许久。
“……这些,就不是我能考虑的了。”
“但至少,你提了一个框架。等送了首长回去,我会尽快和其他人一起研究。”
毕文谦指指王京云,又拍了拍手:“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帮我弄个盒饭来吧!我懒得出去了。趁现在陆衍不在,赶紧的!”
正在插钢笔帽的王京云手上一滑,在拇指背上染了一道墨水儿。哭笑不得的声音,从经理办公室传到了窗外。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