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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不知。
“如果二哥以为我会了解一二,这恐怕会让二哥失望了。”牧伯夷摇了摇头,他心中知道李子骞想要知道的,“我只是知道阴阳家和狐妪的目的是星图,至于二哥口中的“他们的目的”,我恐怕无法解答了。”
“伯夷...”
牧伯夷的话让李子骞心口猛跳了下,他刚才在说那话的时候,心里只是想了想天机阁。可对方却从他微弱的眼神变化里看出来了什么,又兴许他这个“战门战者”的身份在对方看来太敏感了。
“战门的人是不应该害怕的,二哥你应该知道天机阁的图徽中什么代表着你们。”牧伯夷伸出手左手轻轻拍了拍李子骞的肩膀,右手不由攥了攥握在掌心中的鲨齿。
天机阁的图徽有个水墨色的牧羊人,他肩头上的苍鹰和手中的利刃分别代表了影门和杀手门,而在他的前面是一群四散开的狼。
那群狼代表着他们这群战门的战者,牧羊人以这样规划的方式算计着自己的羊群。在这个牧羊人眼里,这整个中州就是羊羔。
“你想说什么?”李子骞嗅到了牧伯夷淡淡的提醒,凝视着对方的双眼问。
“在我接任门主后,我继承了他所有未完成的任务和未下定的任务。”牧伯夷悠悠开口,寻了处没有血液的地方坐了下去,“二哥在楚国蓟城时,你可是遭遇过我们杀手门的暗杀?”
这话被牧伯夷刚一说出,李子骞眯了眯眼,他嘴角浮现出和平时性格不符的一丝冷淡笑容。几年前,在楚国时,他的确是遭遇过雪雁和流离的暗杀。
“你在未下定暗杀名单中,这也是雪雁他们二人行动失败后,我们门主派我潜伏在你身边的原因。”牧伯夷忽然想起那个老人的话,他瞳仁中闪烁过一抹骇然。
有些话是不能直接说出的,人不止拥有眼前的,还有过去。朋友、信仰这两件难以等同开的东西,总是这般的折磨人。
“大汉时的汉成武帝也是战门的人吧,那是三个组织重新洗牌的时代,而天机阁靠汉成武帝独占鳌头。”说到此处,牧伯夷眼睛忽然明亮了起来,“可那头狼到了最后却没有松开叼住羊羔的獠牙,而是以倔傲的目光逼视着他背后的牧羊人。”
话停,两人默然。大汉存在四百余年,分东西两汉。前两百年间一场密谋将大汉的历史生生切割成两个部分,后两百年间虽还是刘氏的天下,可中州的“大鼎”已然被群雄窥视。
“我在前门主遗留的资料中看到了越国二十年前发生的那场叛乱,当年那个逃脱的小孩想必和二哥一般大了吧。”牧伯夷自顾自地说,“君王是可能成为帝王的,牧羊人拿着手里的匕首一直提防着那头可能成为帝王的狼。”
李子骞整个人看上去冷酷无比,他看着地上坐着的牧伯夷,缓缓的点着头,“那把刃最后会杀了那匹狼吗?”
“刃,身不由己。狼流的血就是刃的血,二哥,你应当知道三弟的意思吧。”牧伯夷闭上眼睛,躺在地上,重重叹了口气,“我们杀手门有影门提供二哥的资料,据说那份资料....”
“知道了.”李子骞打断牧伯夷的话,拔出“墨尺”在尸体的图徽处一划,“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