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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说:“我们说武大朗的死时,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只是给他端药去的潘金莲,会提王婆吗?”
他的例子举得很好,我下下就明白,这个背后操纵,远远比不上实际动手在人们心中的份量。
“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除了许昌超是一个人证外,谁也不会为她做证,只不过,我想到时候,许超昌最多会默不作声。”方连胜继续说。
我劝他不要太过自信,虽然“我”告的是岳画一个人,可是背后可站着整个岳氏集团,岳国梁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岳城能请你,足你说明你很能干,至少肯干,”我淡淡地说,“岳国梁难道就请不到一个能干又肯干的?”
他认为我这是没有自信的表现,“咱们现在是原告,从头到尾都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真是好笑,难道威风是我说想灭就能灭的?如果真能那样就好了,首先第一个被灭掉的就是岳城,其次就是他。
作为一个律师,我问他到底是挣钱重要,还是名气重要。
“有名就一定有钱。”他十分笃定地回答我,“便是有钱不一定有名。”
看来打李斯和的官司,与打这场官司,他全都是为了更加地出名。所以不惜为我的这个小人物,而去得罪警察局长,去得罪岳国梁。
方连胜的话还没有说话,骆援军就打来电话,直接问我丢不丢人,竟然又旧事重提,是想出风头还是怎和样。
“董事长,你这话会不会有点莫名其妙,人受了委屈,自然是要讨会公道的,怎么说是丢人呢?”虽说早就猜测到他会打电话过来,却没想到他的态度如此恶劣。
“讨回什么公道,只是越闹越大,惟恐别人不知你是一个人水性杨花的人是不是?”骆援军在那头声色俱厉地说。
看来我猜错了,我以为会是岳国梁给他打警告电话,按他这种语气来看,只能是王丽云给他哭诉了一番。
骆冰洋说的,一直能对岳画都疼爱有加,真是个情种。
“董事长,岳画又不是你女儿,你发什么火。她是好是坏都与你一点儿关系没有。”我忍不住提醒他说,再怎么疼爱,也只是别人女儿。
骆冰洋可能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拿这话堵他,肯定被气得够呛,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让我别多管闲事。
我便也回他一句,让他也别多管闲事。
挂了电话后,方连胜问我是谁的电话,我直接就说:“跟你没有关系。”
他却表示,此时只要是与岳画有关系的,也就是与他有关系。
我说是来为岳画求情的。
他便说听语气并不向求情,倒像是理论。
我看了看他,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如果现在改讨论给我打电话的人,那我就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方连胜只好打住,继续与我说离婚时的情况。
“你分到了多少财产?”他十分直白地问我。
“我是被他们给赶出来的,还有什么财产?”老是问这些明明都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财产被转移了。”他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让问他可不可以跳过离婚这一截,毕竟现在我是告指使人强奸我,不是插足我的婚姻。
对于我的上一段婚姻,我实在是不想提及。
他说两件事情都已经一个证人都没有,而强奸一事,实施人已经过世……
我一听他说这话,就忍不住问他,那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到是时候,岳画直接来个抵死不承认怎么办。”不是早就该想清楚这一点吗?
“所以,我们觉得应该将离婚的事也拿来说一说,填补它的空缺。”
我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将他的头看了又看。说:“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啥,婚都离了这么久了,怎么扯到一块去?”脑袋是进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