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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郁灵发出了好奇的疑问。
“这我哪知道？查了几年，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别说之前我还特意观察留意过他们，看他们的表情就证明苏海和墨青并没有给他们留下过什么东西。”
不然苏晴很有可能当时直接就把东西拿出来了。
郁灵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
李强摊手，除了那伙人的肩膀上有圆环刺青这一点外，他至今都没能查清楚对方的来路。
郁灵沉默了片刻，又道：“也许……三大帮派里，还有那伙人的余孽。”
“想太多。”
李强直接反驳，他毫不犹豫摇头。
“时间都过去五年了，我们当时平息乱子的时候，那伙人早就死差不多了。现在的三大帮派很多人都是后来换血的新面孔，而且他们一直是被利用的，估计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伙人什么来头。少部分反应过来当初被当枪使，绝对对那个组织的人都恨死了，还会让他们留在自己的帮派里？”
能在三大帮派里混的，尤其是能混到头目级别的，都不是蠢蛋。
更别说经历过五年前那次冲突的人，活到现在要还是反应不过来当年他们就是被当枪使的，那可以去自杀了。
没哪个人会忍受自己被当白痴一样利用，醒悟过来无一例外就是恨不得把利用自己的人碎尸万段。
“唉！”
郁灵无奈地叹息，她其实也清楚得很，只是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
侥幸期盼三大帮派里还有那伙人的余孽，要是能抓到一些余孽，就能知晓当年的事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对了，监视苏晴的人，你没查过？”
李强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了句。
郁灵叹息声更重，“当然查过，但那伙人只是很外围的成员，也不清楚组织叫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有个代号，叫方片三。”
“方片三？这是什么玩意儿？耍扑克牌呢？”
简直是毫无价值的信息。
“他们的消息保密做得太严密了，所有监视他们两个的人我都派人调查过，他们统一的称呼就叫方片三。甚至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另外的同伴，每个人都单独活动。”
郁灵由衷地觉得这样的组织，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他们就像一群鬼魂，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既然叫方片三，那么肯定还有黑桃三，红心三，梅花三，以及方片四什么的，看来这个组织有等级划分。”
“你的推测不无道理。”
郁灵也同意李强的看法，只是这么细分的话，就让人感觉那个组织是一个十分庞大的势力。
她想了想说道：“我会让人再去调查，只不过你最好不要再泄露不该泄露的消息了，无关人等知道这些事，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一切小心！”
李强挂了电话，长长地吐了口气，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好半晌，他才走出安保办公室，呼吸新鲜空气。
“嗯？”
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他抬手刚准备敲门，就听到办公室里面传出一阵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