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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她自己不过,应寒年也得帮她过。“应寒年一个外面养的,素来胆子野,他有什么做不出来!我绝不会让一个贼子坐了牧家的领头人!而且,我看你的身份很蹊跷,应寒年、四姑娘,连过世的子良都和你有
关系,你绝对有问题!”
老爷子相当愤慨地道,站到中央看到众人,正要一口气继续抨击,拉拢众人讨伐应寒年,这口气刚提到喉咙口,会议室的两扇镀金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应寒年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似乎是刚换了衣服就赶过来,修长的手锁紧扣子,将衬衫领子竖起,随手从佣人手中拉过领带往头上一套,边往里走边系领带,微微凌乱的短
发下是一张张扬而邪气的脸。
“哪条法律规定遗言见证人不能和继承人相爱?”
应寒年动作极快地将领带一系,往上一送。
姜祈星快步走上前去,从佣人手中接过西装,在空中展开一扬,替应寒年穿上。
所有人都看向他,正主出现了。
他总算来了。
林宜见到应寒年出现松了口气,脚下一软便顺势坐到沙发上,忽然意识她现在不能再坐这个位置了,便要站起来。
应寒年朝她走去,一双眼漆黑得像是能吞没一切。转眼,他到了眼前,林宜被他强势地按回去坐着,应寒年搂着她的肩膀坐在沙发扶手上,挑眉看向那个站着的老长辈,“我媳妇说了是真爱,真爱听不懂么?年纪大了,荷
尔蒙都没了是吧?”
“应寒年,你说的是什么浑话!”
老长辈站在那里,气得手都抖了。
“我一个外面养的说话就是这样,不服就憋着!”应寒年不可一世地仰起下巴。
“寒年!”牧华弘冷着脸看他。
“寒年!”
牧华康同时出声,却是担忧他这样的张狂行径。“我今天还不怕把话和你们说明白了,我敢和林宜在一起,就不怕你们去查!”应寒年双眸锐利地扫过在场的一张张脸,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起诉也好,验证也好,
事情闹大了是影响整个牧氏集团,你们的利益一个都别想跑掉!”
“……”
“我应寒年自小开始玩命,就是现在把我扔回一穷二白,我也能把钱再赚回来,但各位享受惯了,活不活得下去可是个问题。”应寒年道。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老子光脚不怕穿鞋的。
“……”
一片死寂。
谁都不是傻子,这个道理当然懂。家族中早就分成了三派,一派随风倒,一派是以应寒年马首是瞻,剩下一派又是因各种原因看不上应寒年,好不容易集齐这么多人还是因为长房陨落得太过蹊跷,结果就
这么不声不响地熄了?他们不甘。
前两派则是想着,先是长房的事被林宜三言两语弄得无声无息了,现下翻出遗嘱的事,遗嘱宣布的时候不闹,现在闹,闹没了的利益算谁的?那老爷子还要以一人之力指责应寒年,已经有另一个老爷子缓缓开口,“行了,今天是为着长房的事而来,既然都解释清楚了,怎么还要多点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