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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一整天,写好的段子也没了,只能再酝酿,还在晚上来电后重新写好,赶在零点前把今天的份发出来,
随着张叔夜的一声令下,藏在丘陵间满山满谷的军士,像是汇集的潮涌一般的奔流跃动起来。
这些行踪消失的河北军,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贴近黄河南岸的丘陵间行军,避免深入平原腹地。
因此,借助两岸分布的黄土丘陵遮掩,沿途不但有北朝一直缺乏存在感的黄河水师,各种不遗余力的输送补给。
还因为对沿途渡口的有些掌握,而时不时得到对岸兵员、战马的补充,让这支高强度转战下来,已然有些伤痕累累的疲弊之师,迅速回复旧观起来。
更兼东南帅司全力投入攻打都畿道,沿岸更多是一些二三流的警戒部队,在第一次登陆时已经被一扫而空,虽然帅司努力补救,但是很多地方至今尚未恢复过来,
但给了这路冒险突进的军马,以相应化整为零的活动空间。
再加上沿途地方武装,各种活跃的变相遮掩和误导,在己方也在刻意避战的情况下,南军一直没能抓到真正的行踪,只打掉了一些作为疑兵的尾巴。
但是随着他们开始四出打劫和掳获辎重队后,活动范围就不免被逐渐缩小和确定下来。
一队又一队的骑兵探哨,在原野上消失或是逃还,抽调自南军阵前的搜索部队,也终于咬住了这只北军大部活动的行迹,
但是张叔夜的大部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他冒险强渡过河来别开一路战线,可不仅仅是支援和汇合都亟道的友军而已。
余下的事情,便只有交给天意了,张叔夜看着蜿蜒而行的队伍,心中如此暗道
...
新编成的第一猎骑营,带着马蹄水印的风雷旗,正随着骑兵纵横的身形,分作大队小股的战术演练,驰骋在尘埃之中。
自从新军右厢,重新归建帅司之后,他这一小部“借调”的人马,也名正言顺的在某种条件交换下,正式成为大名鼎鼎的“满万不可敌”的一份子。
有些踌躇满志的骑营别将赵良嗣,亲自示范和督促着部下,练习和演示着在马背上装填和发射的技艺,哪怕最初的好几次,险些被有些紧张过度的坐骑,给从马背上颠下来。
虽然他是一名传统战法熏陶出来的骑将,但不妨碍他为了更好的前程和机会,学习熟练使用新的武器和战术,毕竟,这是一只以铳器为核心的部队,
按照他最初的想法,若不想逐渐********,或是沦为战场配角的话,多少也要和大队步调一致的,会使火器防身才对。不想却正中那位罗将主的下怀,给人给枪的得到全力扶持。
但是赵良嗣的这个决定,却一度在内部引起了不小的反弹和非议,一些明显坚守马战传统和荣誉感的将官,甚至带头抗拒使用这种,明显非骑兵正道的武器,
特别是可能要徒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重新掌握这种明显会削弱,骑兵冲阵血勇的战法。
但显然他们都低估了这位想要有所作为的骑兵官,所具有的决心和意志,他直接拿出铁腕手段,严惩了数个挑头闹得最响的,又将若干阴奉阳违之辈,赶回到本来的部队或是干脆开革出去,才将这种势头强压下来。
先从师法教导队的战法开始,学着下马站在地上,组成简单的排射队形,然后是骑在马背上射击的适应过程,然后才进步到徐然小跑着,奔驰一定颠簸和节奏下的移动放射。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冲锋,衍生出横队、纵队,大步、快步,乃至散阵飞驰的配套战术来。
这样,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迂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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