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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需要考核一下，对方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
先不说工作能力，有一个健康良好的工作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唐慕橙摇着厉南衍的胳膊说：“厉总，你看你这么大的大总裁，我要是每天都喝你一杯生姜红糖水，你是不是每天都给我这么多？”她内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可响了。
厉南衍黑了脸，没有吭声。她以为他不乐意，吐了吐舌头就说：“你要是不高兴的话，就算了。”
“签协议。”
“什么？”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签协议，签什么协议？她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厉南衍瞪了她一眼：“我是说我不相信你，你至少要连续喝三个月，我才会答应每天都给你。”
唐慕橙仔细盘算了下，总感觉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划算。毕竟嘛……这玩意儿实在是太难喝了，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她才不会自己去找罪受呢。
但是转念一想，一杯她不爱喝的，一笔不错的犒劳，怎么算，她其实都是不吃亏的。
她不免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厉南衍可是一头狼，把她给活生生地套进去了。
自从她管理起厉氏以后，只要看到好的订单好的合作企业，她都恨不得立即化身为狼扑上去，对金钱更是看中。
唐慕橙叹了一口气说：“签订协议以后，那我要是中途反悔了呢？”
厉南衍早就在手机上拟好了协议，“噔噔噔”就走到了书房，从打印机那边拿出了三份协议，又走了下来。
把手里的协议丢给了她和方若新：“看一下吧，这是协议，方若新是见证人。”
唐慕橙吞了吞口水，看到协议上的书面文字，她心中只剩下了一个感慨，果真是无奸不商啊。
所以厉南衍的意思是，她一旦签下这份协议，就需要每天都喝一杯生姜红糖水，而且必须要当着厉南衍的面喝光，万一厉南衍不在身边，那她就需要拍下自己烹制的视频，以及自己喝光的视频。只要有一次没做到，就要以双倍赔偿，双倍赔偿以后，她要是不继续，就需要支付给厉南衍一笔超大金额。剥夺她在厉氏的百分之一的股份。
唐慕橙只觉得整个人都毛骨悚然，厉南衍太可怕了。她才不签这份协议呢，她又不傻。
她还是安安心心从自己的腰包里把员工的工资和工作室的水电费准备好好了。
小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贪到的。不过……
厉南衍趁着她不注意，拿过她的手，快速地在三张纸上按了几下。
“签好了，若新你可是见证人。”厉南衍笑得狡诈。
唐慕橙快要哭出来了，这可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不行，协议无效。
“抗-议无效。”方若新这会儿声音听上去生龙活虎的，哪里还有刚才连去洗手间都几乎是挂在唐慕橙身上艰难挪过去的样子。唉……这玩意儿喝了，还真的挺不错的。
她现在肚子里很暖和，在这大冬天的，整个人都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