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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很熟。
秦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眉头皱了皱，挂断了。
韩子赫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
这回接通了。
不等秦暖出声，韩子赫立刻道，“暖暖，我是韩子赫，我的手机没电了。网上的新闻我都看到了，你别多想也别担心，我会处理。”她不是明星一类的公众人物，这种负面言论肯定会接受不了。
秦暖“哦”了一声，语气平静，“我没多想也没担心。”
韩子赫：“……”愣了半响，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嗯。”秦暖抿唇，轻轻哼了一声。
既然他说他能处理好，那她就不急着出手了。
正好，她也想看看，韩子赫知道网上的事情与孟涵有关后，他会怎么做。
秦暖与韩子赫通话结束，又给程昊打了一个电话。
“是我，秦暖，再帮我一个忙呗，我付钱。”
那边的程昊笑出了声，“我看到了网上的新闻，你是想让我帮你查背后捣鬼的人？”
“不是。”背后捣鬼的人是孟涵，她早就知道。
秦暖说，“帮我收集孟涵雇佣人拍视频的证据，以及买水军的证据，发给韩子赫。”指望傻白甜查，还不知得查到什么时候。
程昊明显愣了一下，“你知道是孟涵做的？”
“我很确定。”
“那好吧。”
秦暖笑道，“我跟楚心之是好姐妹，她说了报她的名号可以打八五折。”
程昊爽快地答应，“行！”BOSS都说打折了，他肯定照办。
“对了。”秦暖叮嘱道，“证据发给韩子赫的时候不要太明显，得让他以为是自己查到的。”
“哈哈，行。”
……
对程昊来说，收集证据简直太容易，尤其是在知道目标的情况下。
才用了三个小时，程昊就查清了孟涵与狗仔之间的账务往来，以及雇佣水军的账务证据。
几经转折，才发到韩子赫的手中。
好了，任务完成。
华星传媒。
总裁办公室。
钟复拿着打印出来的账单，送到韩子赫面前。
“韩总，查出来了。”钟复顿了一下，说，“是，是孟涵，她雇人躲在暗处拍了视频，上传到网上，买了一批水军，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只顾抹黑秦小姐。”
“我已经找那个狗仔确认过了，孟涵给了他五万的封口费。”
韩子赫一拳捶打在桌面上。
孟涵！
他就不该对她心存一丝怜悯！
有事冲他来就行，竟然敢动秦暖！
该死。
“韩总，你看要怎么处理？”钟复等在原地，听韩子赫的吩咐。
依着韩子赫的性子，处理这种事向来简单粗暴，操控娱乐圈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直接删掉所有的视频和言论就可以。
可这次不同，牵扯到秦暖。
他不想听到有人说她一句不好。
视频可以删，评论可以删，但不会改变那些人在心中对她的看法。
韩子赫沉思了片刻，“先放出一个更劲爆的娱乐新闻，把秦暖的话题热度压下去。另外，找人把恶评刷下去。”
钟复想了想，后面一条好办，可前面一条……
“韩总，我到哪儿去找更劲爆的娱乐新闻？”总不能胡乱编出一侧新闻吧。
韩子赫拉开抽屉，拿了个优盘，递给钟复，“发到网上去。”
孟涵，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了伤害秦暖的心思。
半个小时后。
网上爆出了一段更劲爆的视频。
孟涵与八个不同的男人做爱的视频。
最先放出的视频里，连马赛克都没打，之后的半个小时里，视频虽然打上了马赛克，但大家已经知道了视频里的女人是孟涵。
底下的网友评论亮了。
“妈妈啊，简直毁三观！”
“劳资看过的黄片儿都没这个劲爆啊啊啊，求高清无马赛克视频，哪个小伙伴有啊，私我。”
“看错了吗？竟然看到了一个‘老男人’，孟婊口味真重！”
“呵呵，一帮键盘侠也是够了，上面那个ID，我刚才还看到你骂秦暖，现在又看到你骂孟婊，真是不怼遍天下人不罢休！”
“跟孟鸡比起来，秦暖简直太率真了，就喜欢秦暖这种有啥说啥的姑娘，挺她！”
“哎呀，这年头，装可怜博同情不是白莲花的惯用伎俩吗？说不定就是孟渣雇水军黑秦家小姐。”
“妈的，这种女人要是勾引我老公，别说废她一只手了，就算废了她整个人老娘都觉得不解气！太贱了。”
“恶心！八个不同的男人，孟婊太会玩儿了。”
“……”
“啊！”孟涵把手机摔在地上。
评论里骂秦暖的言论都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攻击她的言论。
“孟婊”，“孟渣”，“孟鸡”之类的词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