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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木瞬一呆愣楞的听着仓岛的话语,他的眼前一闪突然出现了一副陌生的画面,他好像坐在战斗机驾驶舱中,隔着座舱玻璃看着外面黑暗的天空,和下方黑暗的云层,以及眼前那道突兀而至的红色流光。
真木瞬一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感觉自己又好像并不是坐在战斗机里面,而是独自一人飞行在高空中,更令他惊奇的他的视野竟然跨越十多公里的路程看到了远处两架战斗机。‘他’发出强烈的能量波动,对十多公里外的这一架战斗机进行探测,透过座舱真木瞬一看到坐在驾驶舱中的仓岛,然后这架战斗机因为探测能量的影响而失灵直接掉了下去,可是‘自己’却无动于衷。
随后这个视野转到旁边的一架战斗机,里面竟然是自己,一个呼吸的功夫,视野猛地拉进,就好像自己在急速的飞向自己驾驶的战斗机一样,然后两个视野重叠在一起......
‘呼!’真木瞬一大梦初醒一样猛地站直了腰,就看到仓岛无比疑惑的看着自己,不明白为什么真木听着听着突然这么激动。
“没什么!”真木瞬一摇了摇头,可是脸色却不怎么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段记忆,明明一分钟前还想不起来的,然而却在下一秒就‘看到’了这么多的画面,这些画面到底是什么?是他的梦还是......
“走吧!”仓岛继续朝着前方走去,两个人没有再说这件事了,而是谈论着基地的生活以及对未来生活的展望等等事情,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而在距离他们二三百米外的一个山坡上,一个士兵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着耳麦汇报道:“报告,目标突然出现回忆状。”
耳麦另一端只回答了十二个字:“继续监视,不许接触,随时汇报。”
“是!”
仓岛在大门口停了下来,将手中的背包递还给了真木瞬一,真木接过背包,没有回头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迈出了这一步,从大门口垮了出去。门口两侧的卫兵当即抬起手臂,冲着真木瞬一敬了一礼。
仓岛和真木中间就间隔一米、一道大门而已却犹如天堑,真木跨过大门后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仓岛慢慢的抬起右手冲着真木敬了一礼,真木收敛起笑容,抬起右臂无比端正的敬礼,目光看着这座熟悉的基地和熟悉的战友,将一切都印在脑海中。
随后,真木瞬一毅然转过身来,背着包大步朝着前方走去,仓岛久久的站在那里,右手迟迟没有放下,直到真木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才转过身来迈着沉重的脚步踏上了返回营地的路途。两个人背道而行,之间的距离也在一点点的拉大。
欢快的游乐场中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多父母带着孩子来这里,让孩子可以尽情的游玩。真木瞬一带着儿子继梦在游乐场中转来转去,继梦想玩那个项目就去那个项目。
可是在这熙攘的人群中始终有一个镜头对准真木,不断的拍摄着照片,无论他去哪里都紧跟着拍摄。
真木和继梦已经登上了过山车,真木给继梦讲着自己开战斗机的事情:“战机速度很快的,比过山车还要快很多很多...”
过山车已经爬到了最高点,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下方冲去,作为飞行员的真木对这点速度根本不在意,笑呵呵的看着继梦,耳边尽是身后和前方的乘客那尖叫声。突然间这些尖叫声一变,好像绝望的哀嚎声和临死前的哭喊声,那充满了绝望和怨恨的声音让真木不寒而栗,脸色‘唰’的变白了,露出了痛苦之色。
然后眼前也出现了一副画面,那画面不断的晃动着而且很模糊,就好像信号不好的黑白电视一样,画面中好多人拼命的在前面跑着,一边跑一般发出惊恐的喊叫声和绝望的呐喊声,而自己好像是追逐这些人,追上一个人后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三根闪烁着寒光骨爪,快速的挥了下去,耳边响起一声绝望的呐喊,这声音让真木瞬一感到无比的刺耳和难过。等到真木瞬一回过神来的时候,画面中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毯上到处都是鲜血,耳边回荡着刺耳的咀嚼声,夹杂着嚼碎骨头时候的‘喀吧!喀吧!’的声响,让真木瞬一内心满是恐惧。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儿子继梦的声音将真木瞬一从这好似来自地狱的嚎叫中唤了回来,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啊的身边聚集了一大堆工作人员,有的还拿着氧气袋,一个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没事,”真木瞬一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环视四周,过山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了一圈回来了,而且从四周围观的人数来看,时间不短了。
拒绝了游乐场方面要给他做检查后,真木瞬一急忙拉着继梦走了出来,一路上他都在回忆着刚刚看到的画面,虽然画面很模糊不过根据狭窄的走廊上的装饰和房间号,还有偶然出现的各种管道来判断,那应该是一艘客船。但是真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到这艘船的画面,而且还是杀戮的画面。
真木已经没有了带着儿子游玩的兴致,急匆匆的回了家后,就直接进了书房,将房门关上后,开始上网搜索记忆中在一个房间看到的那艘船的编号。
很快真木就找到了相关的信息,这是一艘客运船,目前正从洛杉矶开往横滨,根据客运信息大概七个小时后就会到达横滨了。而且真木瞬一从旅行社放出的这艘船的照片中找到了符合他今天看到的画面中的走廊和房间。
“呼!”真木瘫倒在椅子上,有些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低声呢喃着:“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东西?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