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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的小木箱子里。
杨雨莲打电话给王胜华质问他怎么回事的时候,王胜华已经把钱输光了,手里拿着酒瓶正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喝闷酒呢。
杨雨莲问王胜华是不是偷了她的存折,让他赶紧还回去,一开始还矢口否认说他没拿。
杨雨莲就下命令说:“王胜华,限你十分钟赶紧给我回来,存折上的钱必须一分不少给我还回来,若是少了一分钱我绝对跟你没完。”
“还,用什么还,我现在没钱了,我还欠着两百万还不了呢,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身无分文就了无牵挂了,反而活得潇洒自在一些。”王胜华有一种看破人生的解脱感,似乎心里憋了多年的郁闷之气被扎了个大窟窿全释放出来了。
没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从新来过。这爱钱如命的婆娘活该如此,若不是你限制我的经济权利,我王胜华能沦落成今天这幅模样吗?王胜华输光了五百来万反而觉得是他老婆杨雨莲的错,因此心里不觉得怎么愧疚。
杨雨莲却像天塌下来似的,无法接受老公告诉她的事实,找出农药瓶,揭开盖子,对着电话威胁王胜华务必五分钟出现在她跟前,否则她就喝农药。
王胜华自己心灰意冷,也认为老婆杨雨莲不过是装装样子吓唬他,不会真的和农药,说了句:“你觉得钱比命重要,你想喝就喝吧,命都没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着关掉手机,继续喝酒。
杨雨莲激动万分,冲电话喊:“王胜华,你敢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一冲动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下几大口农药,若不是味儿太冲,一瓶农药会被她喝光,然后就躺在床上等死,直到她婆婆何赛风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情形不对,恰好苏俊华人在村里,虽然杨雨莲喝的低毒农药,可毕竟是农药,喝得量大,若是发现过晚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由此看来赌博真是害人不浅,把王胜华害得很惨的这一伙人青山村的王军就是他们的头儿。
王胜华最后输掉家里的三百多万是王军亲自出手的,没几把牌就让王胜华输得一干二净。
王胜华输掉钱也不知道赢他钱的人是王军,因为王军担心赢熟人的钱太多遭人仇恨,奈何不了他王军,会对他的家人下狠手,比如父母,女朋友或以后有了孩子。
所以王军现在也学他师傅和师姐的做法,轻易不出手,出手肯定让人输个彻底,输个倾家荡产。王军亲自出手的时候头上戴着帽子,脖子上戴着围巾,脸上用大黑口罩遮脸。
想一睹他的尊容,可以,先赢了我再说。
不过没人对王军的尊容感兴趣,因为他是个男人,赌徒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好赌的男人没有不好色的,比如他师傅师姐听说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很多男人不是因为想赢些钱花花,而是抱着一睹他师傅师姐芳容的目的去和他师姐师傅赌,但迄今为止还没人赢过他师姐和师傅,所以即使是王军也没见他师傅师姐摘下过脸上的遮挡物,无法一睹他们的芳容。
王军也是个男人,女人的美貌越被传得神乎其神,越看不着就越好奇,越想看一看。
王军经常赢了钱,就拿着钱去跟他师姐赌,结果每次都是拿着钱去进贡,目前还没有让他师姐摘掉脸上的遮挡物,王军的赌技在平溪县无人能及,由此可见他这个师姐和师傅有多厉害,而且还是女人。
苏俊华一大清早从随身农场里出来,换了身衣服就开车去了省城。
苏俊华飞往菲律宾马尼拉,再从马尼拉转机飞往菲律宾南部城市达沃,苏俊华没有何姿给他做翻译向导,也能毫无障碍,虽然说不出几句英语,但别人说的英语他都能听得懂,说不出来可以用笔写嘛。
苏俊华在机场吃了点东西,略作休息又登上飞往达沃的航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遮眼罩遮住眼睛,身子靠在座椅上舒服地睡起觉来。
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直到飞机降落在达沃的机场,苏俊华也没醒来,一位空姐就走过来叫他:“对不起先生,飞机已经达到目的地,先生请您下机。”
这是菲律宾国内的航班,菲律宾人的长相和华夏国人又很相似,苏俊华的皮肤黑黑的,空姐以为他是菲律宾人呢,连续用菲律宾语和英语叫了他数声,苏俊华都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