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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旗哥高兴、高兴。”
张韵一眼瞥见凤娟耳垂上碧绿的旗坠儿,惊喜地问:“嫂子,哥终于亮出旗坠儿了?”
这话问得有意思,作为结婚礼物的旗坠可不是随便送的?也不是随便戴的?送了就认定终身伴侣,戴了还承认为人之妻,所以张韵才会加上“终于”两字。
凤娟羞怯地低头说:“我们前两天去登记了。”
“啊”,张韵惊呼起来,问:“为什么不通知我们,我们也想参加庆贺呀?”
“谁也没说,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你哥说等金氏宝藏博物馆、金冬强知青养老院落成、开业典礼一起办,也算告慰泉下亡父。你可别说出去呀。”凤娟简单解释一番。
张韵认为确实应该选在哪个日子,她笑说:“嫂子,祝贺你和我哥喜结良缘,旗坠儿配你脸型、皮肤,很美,很出彩呢。”
“谢谢韵妹。旗一共给我五副,我原想该不该分赠给另四位,你哥说不。韵妹,你说可信吗?”凤娟笑眯眯地问。
不可信!张韵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信。可是不可信又怎么办?放弃很容易吗?扪心自问很不容易。就在刚才自己见到他的一瞬间千般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哗哗。这是为什么?还不是放不下,忘不掉。
凤娟心里明白,在今天大喜日子里可不能弄得新娘子郁郁寡欢的,忙说:“旗坠儿旗说是韵妹亲自设计的,也是他特别喜欢的。他开玩笑说将来生四个男孩,把旗坠儿送四个儿媳,让金家后代都记住韵妹设计的美妙和寓意。你想想他狠不狠心,要人家生四个呢?”
望着凤娟似嗔似怨的俏模样,张韵也“噗呲”一声笑了,笑得明媚、灿烂。一
张唤之正为金旗一一介绍张家亲朋好友,其中有几个还是河市珠宝界的同行。去年年底凤娟代表凤昌珠宝加入河市宝石协会时也宴请过几次,作为凤娟男朋友当然一旁作陪,所以在珠宝界也混了个脸熟,多了不少朋友。今天应邀参加张韵婚礼的客人中就有一位恰好是金旗的人。省珠宝协会副会长徐浩然,六十出头,曾经一百万元赌石起家搏来上亿资产。有关他的赌石故事一串一串的,几天也说不完,人称黄金眼。后来一场豪赌,一亿一千万赌2005年缅甸最大赌石,结果一败涂地,没想到又再次出山……
金旗赶紧上前招呼:“在阳州巧会徐会长有缘啦,有缘!”
省城历史上有名的黄金眼徐浩然和眼下风头正劲的“一眼金”在阳州赌石之乡相遇,会不会?一瞬间张唤之突然有了想法。就在徐、金握手寒暄时,他哈哈一笑,说:“徐老,就凭你俩的威力我省是否成立个赌石协会,定期弄些赌石大赛的,也算一大幸事。还有既然两位在阳州相遇何不切磋、切磋?”
弄事了?金旗暗思,什么协会不协会,这种费力不赚钱的事他向来不感兴趣。切磋赌石技艺更是惹是生非,何必呢?他瞥了兴高采烈的张唤之一眼,不忍说什么,只淡淡一笑。
徐浩然脸色一冷,随即转暖,笑问:“金老弟是不是有兴趣试试眼力?昨日翡翠街上出了块好东西,雾露河左岸美林炯场口的黄砂皮,142公斤,开价120万欧元,看的人多,敢赌的没一个。金老弟敢不敢……”
“徐老意思是你我分别对此石作价,然后解开看个究竟?”貌似随口一问,却有点逼人上路的意思。
“嘿嘿,徐某自然不会扫兴。反正婚宴时间尚早,不妨走几步去看看?”徐浩然老当益壮,还真针尖对麦芒当仁不让。
金旗淡然一笑说:“徐老,请。”
徐浩然随手一摆,说“金兄弟,请。”
张唤之对两人透出的火药味大感吃惊,心中有点悔意,作为婚宴贵宾不管谁输都不太好。但这种赌上加赌的游戏也实在令人振奋,赌了再说!打定主意先两人一步奔出门去。
屋里人倒也不在意,凡是阳州男人都对赌石上瘾,像抽烟似的,越抽越凶。
凤娟拉着金旗的后衣襟轻声说:“快点回来,别弄得徐浩然太难堪。”也只有凤娟知道这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