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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看向他,我以为他会说话,可事实上他睁开眼睛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反手将身后的台灯按灭了。
我心莫名一点点寒了下去。
不过我也没再说话,躺在床上后,便用被子团团抱住我自己,我望着窗户外泛白的天际,彻底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警察局的人带我去殡仪馆看我爸的尸体,当我看到他全身散发着冷气躺在那儿,我没有动,只是满目茫然的的望着,警察站在一旁对我说:“和你爸说几句话吧。”
我说:“好。”
他离开后,我站在那儿又四五分钟没有动,良久才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你让我和我妈怎么办?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可他躺在这里根本没有回应我,脸上最后的表情是极其痛苦,我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痛苦与忧愁,手碰触在他肌肤那一刻,我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全身已被冻僵。
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死了。
我弯重要部位像小时候一般,脑袋靠在他胸口,我听不到他心跳,感觉不到他温度,靠了好久,靠到自己都感觉血液都要被他身上的温度凝固时,我开口说:“爸,告诉我杀你的人是谁。”
我从殡仪馆出来后,便去了警察局商议赔款的事情,索利那边派出律师给我谈,他刚开始并没有和我说多少钱,只是不断和我灌输人死不能复生这样的观念,并且让我拿着这些钱,以后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动,那律师又开口说,索利这边会负责我把我爸运回去的全部事情,并且连葬礼那边都是索利负责,索利协商出来的赔款是七百六十万,包括今后每个月都会准时供养我和我妈两万的赔偿款,一直供养四十年。
而我身边没有带律师,我不知道这赔偿款合不合理,我有没有亏损,这条命是否值不值这么多钱。
我正陷入一片沉思时,警察局门口忽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是个律师模样的人,那人我认识,是我爸身前最好的伙伴,他也是个律师,名字叫做刘骜。
他开口说:“这才短短两天,你们就要求快速结案,我第一个不同意,第一,我死者家属到达现场时,现场已经遭到破坏,按照平常的处理方法,最起码要封路五天,才能碰现场,可你们却在事发没多久,就找人来维修山路,将现场破坏殆尽,这让我们如何相信死者不存在他杀?”
刘骜继续说:“第二,短短两天你们就和迫不及待和我死者家属商量赔偿款,而且她还是处在没有律师陪同下。她才二十二岁,懂什么?如果读书晚的话,现在估计还在读大学,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头脑和你们来谈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们有诚意,不存在欺骗的话,就应该找一个思想成熟的成年人来谈。”
索利的律师说:“刘律师,话并不能像您这样说,第一,现场警察已经检查过,确确实实不存在他杀,如果有他杀,索利第一个出面来调查,而且当时那条路已经非常危险,如果不快速抢修的话,那场大雨一定会将另半边山给淋塌,而山的另一边是一个水库,如果发生了大水,山下面的村民必死无疑,这是特殊时期,等不了,并不是你那什么所谓破坏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