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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齐登伟立马开始接话，“不好意思，顾总，最近一段时间朱老大在京城那边开会，朱老大今天才回来，确实不清楚城市果园的情况。”
齐登伟的解释很巧妙，既说明了朱森明为什么不知道情况，也通过‘城市果园’表达了他知道具体情况。
顾楷文不置可否的点头，“齐总知道城市果园的情况？”
齐登伟奉承道，“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城市果园最近大出风头，它已经成为了我们盛庆环保领域的一张新名片。”
顾楷文没有回应齐登伟的奉承，他又看向朱森明，反问道，“朱老大，你在京城开会？”
朱森明肯定的回应道，“嗯，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京城，那边的会议比较多。”
“噢？”顾楷文露出好奇的神色，“我可以打听打听，你们开会在讨论什么问题吗？”
“这个...”朱森明露出尴尬的表情，“不好意思，顾总。有些事情，我们官方内部要求保密。”
“可以理解。”顾楷文似乎通情达理的回答，他突然追问道，“既然去了京城市，关于我们的合作，朱老大有找到突破口吗？”
朱森明知道顾楷文询问的是治理长江水土流失问题，那牵扯到255万亩土地，无论是顾楷文，还是朱森明，均非常的关注。
“这个...”朱森明略微无奈的回应，“这一件事情还在讨论之中，主要是国家土地管理部在扯皮，毕竟超过了255万亩土地，一时半会扯不清楚。”
顾楷文听着朱森明依旧在用在一个借口敷衍，他的表情顿时就冷淡了下来，“既然这样，那再等等吧！对了，朱老大，不好意思，我等一会还约了人。”
朱森明看着顾楷文直接改变的态度，他心中也很无奈。如果是曾经，他们来了瓷器街，顾楷文肯定要安排小静斋晚宴，但现在居然直接表达了送客的意思？
还真是现实呐！
哪怕朱森明心中暗自不爽，但现在形势比人强，顾楷文占据了谈判的主动地位，即便他们是官方的人员，依旧没有在顾楷文手中讨好。
“好的，既然顾总有事情，我们就打扰顾总了，下次有时间再聊聊。”朱森明站了起来表达离意。
顾楷文平淡的回应，“有时间再说吧！”
这种敷衍的态度，明显是在拒绝！
成年人的世界之中，若非明确的答应，便是在拒绝！
朱森明也没有戳破顾楷文的意思，他再次点头，“嗯，有时间再联系。”说完之后，朱森明带着齐登伟和周万里离开旧事茶坊。
三人刚刚走出了旧事茶坊，齐登伟便低声哼哼了起来，“这个顾楷文太不像话了！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朱森明沉默着没有表态。
齐登伟是人精，他岂能不明白朱森明的态度？
朱森明没有呵斥阻拦，那就是同意他的言论，“这个家伙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中，我觉得我们要给他一点教训！”
周万里在一边询问，“齐总觉得什么教训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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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给读者君们，上好茶，昨天才到的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