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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容景睿气呼呼的走了,可他不知自己是真的生气她给予的羞辱,还是因为他没提前通知,让他有心准备的缘故?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走出校场突然有点底气不足。
“殿下的嘴唇肿了。”初空低低的提醒,“上头还有齿痕。”
容景睿摸一把自己的唇瓣,这女人下嘴可真够狠的,把他当甘蔗一样啃吗?这么用力,真是欠调教。可不知道为何,对于唇瓣上残留的温度,他竟生出丝丝眷恋来。
尤其是她那个挑衅的眼神,还有唇角邪魅的浅笑,恰似魔障。
白狐站在马下,“殿下,您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有点。”白馥抿唇,“大概是缘分吧!”敢拿石头砸她的,估计也就容景睿一人吧!至少在他眼里,她没有看到一般人的奴颜婢膝,没有那种战战兢兢的敬畏。她厌恶那些谄媚之颜,一点都不喜欢那些做作的文人武将。
白狐笑道,“恭喜殿下!”
“先别高兴得那么快,该准备的照旧准备,十五那日见机行事吧!我拦不住父皇,自然也不能让他太失望。白少康办事不牢,咱们这儿可不能再有差错。”白馥叮嘱。
白狐、黑狐双双行礼,“卑职明白!”
后来,白馥听说容景睿回去之后就把他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都不吃不喝不见人。她为此笑话了他很久,以至于在后来那段平静的日子里,她总拿这个调侃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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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那天夜里,京城繁华无比。
一眼望去,十里长街,花灯初上。
宫里,笙歌乐舞,杀机四伏。
宫外,欢歌笑语,繁华如旧。
白馥带着夜叉面具,眸色微微凝起,这么多戴面具的,哪个才是容景睿呢?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跑得没影了?
“殿下?”黑狐蹙眉,“这里人太多恐怕不安全,咱们还是回宫吧!”
白馥撇撇嘴,心道:宫里更不安全。
她是阻止不了父皇的,就好比杀戮,是父皇骨子里的东西,是一种心魔。父皇嗜杀,她比谁都清楚。闹不好,还得被父皇软禁在宫里,所以她自私了一回。而那些诸王的确有谋反之心,一个个都早就开始准备,死了也是活该。
何况沉迷于儿女私情的女子,哪能顾得了太多?
智商骤降,无可救药。
“你去那边找,我去这边找。”白馥道,“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回来,京城不安全,我怕他出事。”
“可是殿下,人太多了。”黑狐不敢离开白馥,“咱们的人若是分散开来,未必能护得住您!”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要那么多人跟着作甚?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白馥带着夜叉面具,抬步就走。
摊子后头,容景睿摘下脸上的修罗面具,静静的望着穿梭在人潮里的背影。
“殿下,如今不走更待何时?现在是大好时机,咱们赶紧走吧!”初空提醒。
可容景睿却犹豫了,她在找他,只是在担心他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