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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脚。
申璟璇听了好久，也就听得模模糊糊，犹豫了片刻，她弱弱的扯了扯陆御深的袖子：“叔，要不你多教我几门外语呗？”
陆御深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子，揶揄的笑：“你那日语捡起来了？”
嗯，好吧，捂脸。
申璟璇觉得丢人了，低着头不敢吱声儿，陆御深倒是不忍心了，捏了捏她的小手：“行，我教你，不过我很严厉，你得听话，嗯？”
申璟璇连忙点点头，恨不得举手举脚一起发誓她一定听话。
想了想，申璟璇又悄悄的说：“院长大人也很厉害，看起来就是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叔，要是你教我教的不想教了，你能不能让院长大人也指点我一下下？”
没办法，院长大人看起来笑的就跟一尊和蔼可亲的弥勒佛似的，申璟璇觉得应该是个没有脾气的人，应该当个后备教师也不错。
陆御深想了想，点头：“好。”
那头还在跟那堆人唧唧歪歪的肖毅回头看了一眼，察觉出陆御深嘴角的一丝笑意，他叹一口气。
要知道，人家院长大人虽然担负着龙山精神病病院院长的大名，可也是中国语言文化研究所的所长。
清华北大甚至央视请他去做一次讲座都要排期，忙的很的好吧。
可到了陆御深这，就成了个家教的……而且还只是个后备。
那后备说的不好听，不就是个……备胎嘛。
咳咳。
肖毅再次的长叹，这申璟璇，果然一枚赤裸裸的祸水啊。
——
院长大人已经恭恭敬敬的把监控的视频给陆御深链接了过来，申璟璇客客气气的跟他道谢，反倒是陆御深仍旧是一副淡漠的样子，能让他给人家点点头就不错了，还道谢个鬼。
院长大人以及各位董事股东们也不敢说话，就在一边坐着保持应有的沉默。
肖毅闲得慌，不弄得点声响出来他不高兴。
他两条长腿重重的搁在一边的茶几上，打了个呵欠。
顺便，他指了指中午的时候被周家送进来的周启帆：“周家人也是下了重本儿，我们散播了不少的言论，还找了不少的群众抗议闹事，他们再不高兴，也得把人送到这里来。”
“嗯，他们要是不送来，没关系，还有别的法子。”陆御深搂着申璟璇看着监控屏幕里大吼大叫的嚷嚷着自己不是神经病不要被关在这里的周启帆，心里别提多舒坦。
肖毅想了想，又说：“对了，周家人还没走呢，在家属休息室跟副院长说话，估计是想着说好了把周启帆关几天就偷偷的放出去，这样也算是平息了舆论，也得到了证实说周启帆有神经病，到时候法院判的时候又能酌情处理无罪释放，不然就是继续缓期。”
陆御深悠悠的看了院长他们一眼，院长赶紧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陆先生，我和副院长谈好了，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来。”
陆御深薄唇扬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他突然问：“你们院里最疯的不可救药的是哪个病人？”
呃。
申璟璇一愣，嘴角抽了抽。
肖毅一愣，嘴角也是抽了抽。
可他比申璟璇要忍不住，霹雳啪啦的问：“阿深，你……你想干嘛？”
“让那个最不可救药的病人跟周启帆……好好的交流交流，让周家都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神经病。”
陆御深悠然的挑眉，俊脸上的讳莫如深令众人集体抖了抖，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