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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这个时候,颜悦正委屈的坐在阮家的厅里。
许漫添油加醋的对阮母说:“伯母,江若涵太过分了,今天悦悦在医院和她偶,才从她的口中得知她现在和阮大哥在一起。她都和阮大哥离了婚,可是暗地里却不断着阮大哥。悦悦希望她能自尊自爱一点,结果她竟然用热茶泼悦悦的脸。要是茶再滚烫一些,悦悦就被毁容了!”
阮母的脸上露出惊愕之,“悦悦,你没事吧?”
“伯母,我没事。”颜悦笑着摇头,只是眼睛红红的,一副温柔大方,娇娇弱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阮母看她这样,就更加为她打抱不平,“江若涵真的那样对你了?你别怕,说出来,伯母给你做主!”
“其实……我也有错……”颜悦低声开口,垂下头就不肯再说话。
阮母本来就不喜欢江若涵,认定了就是江若涵在欺负人。
她柔和的安颜悦道:“悦悦,你别难过了。江若涵跟逸风是不可能的,否则他们也不会离婚。现在你才是逸风的未婚妻,我们阮家只认你一个儿媳,你放心吧,有我在,她绝对掀不起任何风浪。”
“可是伯母,江若涵都住进阮大哥的别墅了。还不知道她使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把阮大哥成了那个样子。”许漫气呼呼的说,就好像受了委屈的人是她一般。
阮母脸微沉,“这事我会找逸风问清楚,如果他真和江若涵纠不清,我就亲自把那个女人给赶出去!”
“千万别!”颜悦慌忙阻止她,“伯母,您这样做了也许会伤害您和风之间的母子感。我想风也只是一时糊涂,很快就会看清江若涵的真面目,不再继续和她来往。伯母,您放心吧,我能理解风,我不会怪他的。”
多体贴懂事的女孩啊。
阮母看颜悦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十分慈祥,“悦悦,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我们阮家要的就是你这样温柔大方,知书达理的媳。逸风伤了你的心,简直是太不应该了。”
颜悦伸出双手握住阮母的手,温柔的笑道:“伯母,我和风真心相爱,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知道他和江若涵在一起不是因为爱,是因为放不下他们过去相的回忆,我相信时间久了,他就一定会放下过去。”
阮母笑得更加慈祥,她心想这个儿媳就是不一样。
以后她和逸风结了婚,凭着她的好修养以及德容风范,一定会在事业上祝逸风一臂之力。
两人齐心协力,阮家肯定会越来越辉煌。
现在的阮母,看颜悦是怎么看都很顺眼。反衬下来,她发觉江若涵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伯母,悦悦好善,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许漫也挽着阮母的手,乐呵呵的帮颜悦说好话。
三个女人在厅开心的说笑,阮逸风走进来,眉梢微挑。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他走上前,含笑地问。
“阮大哥,我们在说你和……”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陪伯母聊天。”颜悦微笑着打断许漫的话,许漫嘟着嘴,不甘心的闭上嘴巴。
阮逸风显然不信颜悦的说词,“在说我和谁?说来我也听听。”
“风,我们真的没有说什么。漫漫是在开你和我的玩笑,别听她瞎说。”颜悦笑得十分自然,脸上不露任何痕迹。
阮母心疼她受了委屈不但要忍气吞声,还要一心为逸风着想。
她决定再做主一回,这样的儿媳真的不能白白丢掉了。
“逸风,我们在说你们两个的婚事,你和悦悦也了婚,要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你想好了吗?”
没想到阮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颜悦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阮逸风,心里雀跃又激动。
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呢?
阮逸风浅浅笑道:“妈,这事不急。我打算等过完这段时间再举办婚礼。”
“要等多久?”阮母关心的问。
“再等几个月吧。”等他理好江若涵那边的事,就来理颜悦这边的事。
阮母怕颜悦不高兴,笑道:“也是,最近公司的事多,或许你也抽不出身来筹备婚礼。那就再等几个月吧。”
再说公公那边的想工作还没有做通呢,的确不能急在一时,否则又要惹公公不高兴了。
颜悦微微垂下眼眸,掩盖了眼里的阴冷。
再等几个月,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现在江若涵都住进了阮逸风的别墅,她是一天都等不了,更别说几个月!
“伯母,我不急的,风说什么时候举行就什么时候举行,我都听他的。”
“瞧瞧,还没嫁给他呢,就开始听丈夫的话了。逸风啊,悦悦这么好的妻子你可得抓紧,不能让她给跑了。”阮母开玩笑的打趣颜悦,后者娇羞的低下头,脸都红了。
阮逸风微微一笑,他心想颜悦还是跟以前一个样,温柔大方,知书达理。他需要的也是这样一位妻子,娶她没错。
至于江若涵,早在他躺在医院的时候,他就不想再考虑她了。
这天晚上,阮逸风没有去江若涵那里。
因为颜悦已经知道了他的别墅住着江若涵的事,为了表明他的度,他不会再去那里留宿。
而且他决定认真对待他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
他的想法很明确,颜悦是他要娶的妻子,留着江若涵,是为了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
那是他的孩子,他不能不管。
等孩子生下来了,他就把孩子接回阮家抚养。至于江若涵,或许他会放过她,让她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第77章无妄之灾
阮逸风在书房里想了一个晚上,才下了这样的决心。
天亮的时候,烟灰缸里都揉满了烟头。
做出这样一个决定,对他来说竟然比做出一个重大决策还要困难。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选择,他心想就按照这样发展下去吧,或许这样的结局对谁都是好的。
手术室外,江若涵在外面不安的等着。
虽然只是一个切除肿瘤的小手术,但她还是很担忧。
希望母亲能平安无事,也希望叔叔能早点被放出来,让他们的家早点恢复平静。
手术室的灯灭了,门打开,一个医生走出来对她笑道:“肿瘤已经全部切除,手术很成功。”
“谢谢你医生。”江若涵松了一口气,露出开心的笑容。
安顿好母亲,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
江若涵和李婶走在医院的花园里,她的眼前突然一阵眩晕,人顿时晕倒在地上。
“江小!”那一瞬间,李婶吓得魂飞魄散。
江若涵被送进了急诊室,医生说她只是神经绷得太紧,而且绪太过压抑,再加上怀了身孕,人才晕倒的。
尽管她没什么大事,李婶还是给阮逸风打了电话。
这个时候,阮逸风正在参加一个宴会,是一个企业老总儿子的婚宴。
颜悦穿着长长的洁白礼服,手中端着红酒杯,挽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跟其他人交谈。
恰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颜悦眼快地看到是李婶给他打来的电话。
阮逸风跟其他人说了一声抱歉,走到一边接听电话。
颜悦端着红酒慢慢的喝,目光一直注视着他的表,她看到他接了电话后,眉头紧紧皱着,脸上还迅速闪过一丝焦虑。
“好,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阮逸风大步走回她身边,对她说道:“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玩开心点。”
“风,发生什么事了吗?”颜悦关心的问。
“没事,你别担心,我先走了。”阮逸风拍拍她的肩膀,急切地大步离开。
颜悦盯着他的背影,放下手中的红酒追上去,拉住他的手,“风,我跟你一去吧。”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他拉下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度是那么的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颜悦站在原地,脸有几分难看,心也跟着冷了一大截。
李婶给他打电话,说的事自然跟江若涵有关。
看他的样子显然对江若涵很在乎,他为了她,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们是一起来的,现在他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是等着大家笑话她吗?
“悦悦,阮大哥急匆匆的去哪里了?”许漫端着酒杯过来,关心的问。
她的身边还跟着刘茜茜。
颜悦微微垂眸,表有一丝忧伤。
“悦悦,你怎么了?”刘茜茜细心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温柔关怀的问她,“怎么难过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颜悦了唇,凉凉地笑。
“没事,估计江若涵又故意做出什么事来吸引风的注意力了吧。”
“什么?!又是她!”许漫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江若涵,一听到她的名字她就炸毛。
刘茜茜微皱眉头,随即又笑着宽颜悦:“悦悦,说不定是你多想了,阮大哥最在乎的人是你,他不会去在乎其他女人的。”
“他都为了那个贱人丢下悦悦一个人走了,这还不叫在乎吗?”许漫生气的反驳她。
刘茜茜无奈的看她一眼,“你就少说几句吧。”
许漫看颜悦的脸更加不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她又不甘心:“我也是实话实说,阮大哥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哎,没办法,江若涵要在阮大哥面前晃,难道我们还能阻止她不成?”刘茜茜叹息的摇头,她很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许漫留了一个心眼。
“要是她能主动退出,不再出现最好。可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颜悦垂下眼眸,委屈难过的接着说。
许漫的眸光再次闪动一下,脑海里已经酝酿出了一个计划。
阮逸风很快赶到了医院。
这个时候江若涵已经醒来了,他推门走进病房,李婶看到他,笑着说道:“少爷,江小已经醒了,没事了。”
男人深邃的眸光落在江若涵的脸上,后者脸不是很好,但神还可以。
“医生怎么说?”他盯着江若涵,问的却是李婶。
“医生说江小压力太大了,而且绪太过压抑才晕倒的。医生建议江小多出去走动走动,散散心,放宽心不要给自己太多想负担。”
阮逸风剑眉微蹙,他自然明白江若涵的绪为何会很压抑。
“可以出院了吗?”他再问。
“可以了。”李婶点点头。
阮逸风上前把江若涵横抱起来,大步走出病房。
江若涵没有挣扎,她问他:“还有两天就是开庭的时间,你到底要什么时候给我继父翻案?”
“这事我自有分寸,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让他有事。”
“可是马上就要开庭定案了……”
阮逸风微扯嘴角:“定案算什么,我若想救他,在执行死刑前都可以把他救出来。”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江若涵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阮逸风把她放进车里,但他没有跟着上去:“回去好好休息,身体没有养好之前不要出门。你母亲有人照顾,不需要你来操心。”
江若涵虚弱的靠着后背,淡淡瞥他一眼,“我的身体没问题,只要你不干涉我的生活,我会好得更快。”
阮逸风想霸道的命令她在家里呆着别出来,可一想到她晕倒的原因,他就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经常去打扰你。但你要给我记住,孩子不能出任何问题!”
说完,他把车门关上,吩咐司机开车。
本来他也打算跟他们回去,可江若涵不想看到他,他还是别回去了。
江若涵在家里休息了一天,身体就没了什么问题。
第二天她仍旧去了医院看望母亲,王代珍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孙兆辉的案子。
她问江若涵,阮逸风有想到办法帮助他们了吗?江若涵说他正在想办法,总之就算定案了,也会上诉到底,查明真相。
王代珍还是很忧心,万一无法翻案怎么办?
她刚动了手术,伤口很痛,加上担心孙兆辉的事,病就变得更加严重,躺在怎么都不舒服。
江若涵为了照顾她,决定今晚留下来。
她让李婶回去,李婶不同意,还劝她回去休息。江若涵的度很坚定,她今天一定要留下来,母亲身边不能没有亲人陪着。
李婶拗不过她,就给阮逸风打电话,向他请示一下。
阮逸风说随便江若涵。
好吧,既然少爷都不管了,她也不能管什么。李婶自回家去,想着明天早点来,给他们带吃的。
晚上护工回家去休息了,病房里只留了江若涵一个人。
她照顾母亲睡下后,提着保温瓶去打热水,打算洗个脸也去睡觉。走在空旷的走廊上,还能听到脚步声的回音。
间的医院总是很冷清,尽管里面住了很多人,但那股阴冷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打热水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
江若涵打开水龙头接热水,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来,笑眯眯的问她:“打热水啊。”
江若涵不认识他,她点一下头,脸上没有什么表。
“妹子,你家里谁生病了?”男人自来的继续和她攀谈,江若涵回答说是她母亲病了。
男人笑道:“妹子你真孝顺,我也是家里人生病了。这个热水瓶太重了,来我帮你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不要气,我顺,帮你提一段。”男人硬是抢过她手里的热水瓶,江若涵面露不悦之,她正要说话,一个女人从旁边急匆匆的朝他们走来。
“张大志!我就说你怎么晚上下班总是不回家,原来在医院有女人!你们这对夫,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女人气愤的抓着bb来殴打江若涵。
被叫住张大志的男人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几下。
“你快走,这里交给我!”男人抓住自家老婆的手,拼死护住身后的江若涵。
他的行为更加激怒了他老婆,“好啊,原来你们真有一!狐狸,看我不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男人!”
江若涵感觉他们好莫名其妙。
她热水瓶也不要了,脚步匆匆的离开。
身后那女人继续对着她大叫:“狐狸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找人教训你,你给我等着……”
江若涵越走越远,很快将那对夫妻甩掉。
她回到病房,轻轻关上房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天真是无妄之灾啊,谁是那男人的了。看来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人,那女的也不是好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骂人。
她肚子里可是怀着孩子的,要是孩子出了问题,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一晚,江若涵没洗脸就睡下了。
翌日,护工很早就赶了过来,十分尽责。江若涵把母亲交给她照顾,她就去外面的超市打算买点生活用品。
她走在上,正准备过马的时候,一辆面b车突然停在她面前,从里面冲出两个男人,抓住她迅速把她扯进去!
车子只在上停顿了几秒钟,很快又离开。
这里是监控盲区,上行人又少,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李婶提着做好的早饭来医院,见病房里只有王代珍和护工,江若涵根本就不在。
她疑的问护工江若涵去哪里了,护工说她出门买东西了,不过去了好久的样子,怎么还没回来。
李婶拿出手机拨打江若涵的电话号码,电话是忙音,没人接通。
而此刻,江若涵被绑匪蒙着眼睛,封着嘴,一左一右的按着,坐在老旧的面b车里,不知道要被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车子行驶了很久才停下,他们压着她下车,带着她走进一间老旧的工厂里。
“把她关进去!”一个男子操着浓厚的外地口音开口。
下一秒,江若涵被推进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门也嘭地一声关上。
她扯掉蒙着眼睛的黑布,发现四周漆黑没有光亮。又扯掉嘴巴上的胶带,江若涵摸索到房门,用力拍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绑架的就是你!狐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别人的丈夫!这次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要是再不知羞耻,就把你衣服,拍照发布在网上!”先前说话的男子用他那浓厚的外地口音怒骂她。
江若涵听得火冒三丈,“你们搞错了,我谁了!你们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谁你还不清楚?装吧,你就使劲的装!关你两天的小黑屋,你就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哥,别跟这狐狸浪费口舌了。我们走吧,表还在家里等我们的消息呢。”
江若涵一听他们要走了,急得额头都在冒汗:“等等,你们别走,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利关着我,这是犯法的!”
“哈哈,老子才不怕你,你知道老子长什么样子吗?还说不定谁告谁呢,你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这种狐狸就该拉去枪毙!”
“哥,快走吧,别磨蹭了。”
“走吧,兄弟们,都走吧。”
“混蛋!放我出去,你们关着我知道后果吗?”江若涵急得用力踹门,可是这门从外面封死了,根本就踢不开。
“少浪费力气!两天后这里就会开工,到时候自然有人放你出去。出去后再敢男人,下次就真的你的衣服,拍照发布在网上,让你没有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李婶在医院呆了一个早上,江若涵还是没有回来,她的手机打通了一直没人接。
她想起了江若涵上次逃跑的事,她会不会又逃跑了?
李婶不敢大意,立刻拨通阮逸风的电话,跟他说了况。
阮逸风接到电话的第一反应也是她又逃走了。
不过仔细一想,他就否定了这种猜测。
她的继父还在监狱里,没有被放出来,她不会在这个时候逃走,否则她的继父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她母亲刚动了手术,她也不会丢下她自私的逃走。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了什么事。
阮逸风黑眸风厉,他穿上外走出办公室,对秘书说道:“取消今天所有的会议,有人找我就说我有事,不在公司。”
“总裁,今天下午你还要会见美b集团的副总……”
“替我跟他说声抱歉,下次再约他见面。”阮逸风毫不犹豫的说,他吩咐完秘书,大步走去乘坐电梯。
快速下楼,他一边开车到寻找江若涵,一边拨打电话,吩咐手下寻找她。
外面的人已经走光了,江若涵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她拍着门叫救命,可是叫了很久,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来拯救她。
她被他们关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里面什么都没有,空间很狭小,两只手张开都能摸到两面的墙壁。
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门的最上面有个,可以进入空气。
外面的光亮说明了现在是白天,如果到了晚上,这里将会什么都看不到。
江若涵叫不出来了,她只能拍打房门,还能模糊地听到外面不停响着的手机铃声。
他们把她的手机丢在了外面,外面没人,她也没法拿到手机。
天渐渐暗下来。
阮逸风派出去找的人一无所获,连他的人都找不到江若涵,足以说明她此刻的境有多危险。
阮逸风不再犹豫,立刻报了警。
加上警察的力量,找到她的希望会更大一些。
从警局出来,颜悦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他接通,语气低沉:“什么事?”
“风,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去皇玩吧,今天大家都去,就差你和我了。”听着颜悦微笑的声音,阮逸风完全没有感染到她的好心。
“我有事,你自己去吧。就这样,我先挂了。”阮逸风没有心跟她聊天,挂了电话开车继续去寻找江若涵。
颜悦一个人来到皇,东方昱奇怪的问她:“风哥没来?”
“他说有事就不来了。都晚上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许漫眸光微闪,笑着上前挽着她的手臂:“阮大哥没来就算了,走,我们喝酒去,一会跟他们玩几把。”
颜悦和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刘茜茜帮她们倒了两杯酒。颜悦摆手道:“我最近不舒服,就不喝酒了。”
“哪里不舒服了?”刘茜茜关心的问她。
“没事,就是感冒,医生说不可以喝酒。”颜悦就算来了,也心事重重,提不起劲和他们玩。
许漫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她一定是担心这个时候阮逸风会和江若涵在一起。
“悦悦,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她拉着她起身,走去外面。
第78章电话突然被接通了!
刘茜茜见她们出去了,她端起酒杯浅抿一口,微笑着和周围的人聊天。
“你要跟我说什么?”走到外面,颜悦疑的问她。
许漫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颜悦脸微变,沉声道:“你傻了!这事要是被查出来,谁也帮不了你。”
许漫不以为意道:“怕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找的人做事万无一失。悦悦,我这也是在帮你出气。江若涵那个贱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别太猖狂。”
颜悦垂眸沉:“行了,这件事不许再对任何人说。”
“除了你我谁都没说,茜茜我也没说。”
颜悦想了一下,挽着她的手臂笑道:“我听说你父亲最近打算竞选人民代表是吗?”
许漫眸光一亮,点头道:“是啊,不过你也知道,我爸没有政治背景,所以竞选上的机会很小。”
“许叔叔做了那么多慈善事业,他都竞选不上,谁又能竞选上?”颜悦笑得意味深长。
许漫恍然地点头:“你说的对,我爸可是最乐于做慈善事业的人。”
她心想着,今晚就让老爸去做点慈善事业,当然,是一定要和颜副市长一起做的。
江若涵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感觉又冷又饿又口渴。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吧,她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小黑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空气稀薄不说,还有一股难闻的霉味。
江若涵抱着膝盖,把脸埋在手臂里,可全身还是很冷,是那种渗入到骨子里的冰冷。
她不怕冷,她就怕这样下去肚子里的胎儿会出问题。
宝宝,你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妈妈会很坚强,等着有人来救我们,你也一定要坚持住,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
江若涵就这样祈祷着,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的时候,她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她惊慌失措的起来拍打房门,可是外面寂静无声,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突然,外面响起了难听的猫叫声,声声犹如婴儿哭泣,声嘶力竭,听着好恐怖。
江若涵捂着耳朵躲在墙角,吓得浑身发抖。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很多恐怖的画面。
她很担心黑暗中会突然有什么东西出现,更怕这个时候会有歹徒闯进来,对她意图不。
越想她越控制不住无尽的想象,她紧紧咬着嘴唇,身子蜷缩成一团,决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会动一下。
就这样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她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阮逸风找了江若涵一个晚上,还是没有找到人。
整个晚上他都沉着一张脸,浑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蔓延到了方圆十米之。
他掏出手机,再次试着拨通江若涵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没人接通。
他挫败的丢开手机,心里狠狠的不安着。
就算是被绑架了,绑匪也该跟他联系才对。然而过去了,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不担心被勒索,怕的就是他们不要钱,只要命。
阮逸风越想越不安,他很担心江若涵会出事。
那种担心夹杂着丝丝恐慌,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担心她,不去在乎她。
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紧张她的安危。
他给自己的解释是,她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才很担忧她。
可是他问自己,如果她没有怀孕,他还会如此在乎她吗?
阮逸风无法给出这种假设的答案,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打断了他的绪。
他急忙拿过手机,接通电话:“哪位?”
原来不是绑匪打来的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警察局的人跟他说找到了一点线索,阮逸风听了后,立刻开车赶去警局。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指着坐在审问室的一对夫妻,对他说道:“我们查看了医院昨晚的监控录像。发现昨天晚上,他们两个跟江若涵有过接触。男的说他只是看江若涵长得漂亮,就上去跟她说了几句话。结果被他老婆撞见,以为两人有,便动手打了起来。至于其他的,他们都不知道,怎么问也问不出来。”
“或许他们在撒谎。”阮逸风阴鸷的眸光盯着那男人,冷冷的说。
警官摇摇头:“应该不可能,我们带了测谎仪来,显示他没有说谎。”
阮逸风微眯眼眸,警官又说:“昨晚也许是个巧合,不过这个案子的难度更大了。”
阮逸风不语,他掏出手机拨通江若涵的手机号码。
她的号码一直能打通,就是没人接听。
不过能打通就好,能打通就总会有人听到铃声,只要电话被接通,他就能找出手机的所在地。
先前他拨打了无数次江若涵的手机,都无人接听,这次他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就在铃声响了很久,快中断的时候,电话突然被接通了!
…………
睡在冰冷地面的江若涵好像听到了外面有什么声音。
她糊地睁开眼睛,仔细一听,外面有汽车的声音,还有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难道她已经昏睡两天了吗?工厂里的人都来上班了?
江若涵撑起麻孙冰冷的身体,爬到门口,抬手用力敲门:“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快,人在里面!”有人在外面大吼一声,接着就看到一个人影迅速冲过去,用地上的锤子砸开门锁,拉开老旧的孙门。
江若涵的身子从里面跌落出来,阮逸风眼疾手快的抱住她,手一触摸到她像冰一样冷的衣服,他不假索的身上的大衣,b裹住她的头和身子,紧紧抱着她疾步向救护车。
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他特地安排了救护车跟着来,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病人体温过低,快点打开暖气!”
江若涵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不敢把眼睛睁开,在黑暗里呆了太久的时间,她的眼睛无法适应光亮。
一个氧气罩罩在她的脸上,她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救护车迅速朝着医院驶去,她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始终不放开,这给了她几分安心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谁的手,但在对方给予的安和温暖中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睡梦里,她感觉自己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很舒服,很暖和,她甚至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她才舍得醒来,望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醒了?要不要喝水?”阮逸风第一时间就发现她醒了。
他坐在边的椅子上,朝她微微倾着身子,轻声的问她。
江若涵对上他幽深的眼眸,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她被人绑架了,然后被关在一个阴冷黑暗的房间里冻了整整一天。
现在她在医院,她没事了吗?
“孩子……”
“孩子还在,你不用担心。”阮逸风忙回答她。
江若涵松了一口气,她抿抿干燥的唇瓣,阮逸风不用她开口就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扶着她的头,喂她喝下。
“还要吗?”
“嗯。”江若涵点点头,她一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喝水,现在好口渴。
又喝了一杯水,她才感觉舒服很多。
阮逸风给她盖好被子,说道:“你好好休息,李婶一会儿就会过来照顾你。今天是你继父开庭的时间,我去理一下他的事。”
“嗯。”江若涵轻应一声,她很疲惫,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阮逸风已经走了,守在边的人是李婶。她睡醒后,李婶就陪她聊天。
从李婶的口中得知,今天早上有个拾荒的老人在工厂门口捡到了她的手机,但是手机在响,老人就接通了电话,阮逸风便是根据老人提供的地址找到的工厂。
江若涵心想,幸好有人捡到了她的手机,也幸好对方没有因为贪财就挂断电话。
否则她还会被关一天,到时候别说孩子保不住,估计连她的命都保不住。
李婶还说,绑架她的人没有找到,警方无从下手,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查起来。
不过这个案子不会了结,会一直查询下去。
江若涵想到了前天晚上在医院见的那对夫妻,当时那女的扬言说会找人对付她。而绑架她的绑匪,口中提到过一个表,会不会就是那女的找人绑架的她。
她把知道的跟李婶说了,让李婶告知给警方知道。
李婶打了电话给警察局的人,把她提供的线索全部说了出来,警方说会根据她提供的线索继续侦查。
江若涵在医院住院了两天,她的事家里人都不知道。
孙兆辉已经被放了出来,警方恢复了他的清白,酒店又可以正常运营。
王代珍的身体好了很多,很快也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家里的一段风b暂时过去了,江若涵心想,幸好每个人都没事,否则她一定会疚一辈子。
出院回到别墅,李婶做了一些清淡又好吃的饭菜给她吃。
她吃饭的时候,正好阮逸风也来了这里。
“少爷,你吃饭了吗?”李婶问他。
“还没。”阮逸风走过来,拉开江若涵对面的椅子坐下。
李婶给他拿了一副碗筷,他握着筷子对江若涵说:“你被绑架的事有了一点进展。”
江若涵动作微顿,抬眸沉默的看着他。
“那晚在医院里的夫妻果然有问题。”阮逸风说。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测谎仪,那东西准确率能有多少。
在他的威逼利下,终于从那对夫妻的口中得知了一点事。
有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演一出戏,就是那天晚上发生的那出戏。
至于为什么演那出戏,对方没说。
他们拿钱办事,心想演戏一下就可以得一笔钱,不仅没有任何损失,还不犯法,所以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