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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善可陈。”鹿羽希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生活一直都乏善可陈,非常的平静美好,直到我前夫,他叫阿赫,阿赫的出现。”
她的心变得无比温柔,甚至没有用他的大名,只想亲昵的和别人分享他们的故事,就好像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一样。
鹿羽希的声音就和她此刻的心境一样,干净温婉,听起来就好像从山间淙淙流下来的清泉,好听的很。
她也并不着急,一字一句都说的很清楚很缓慢。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心里都禁不住轻颤,原来不知不觉的,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的事,也曾经以为彼此就是这个世界的唯一。
现在看起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任何永远都言之太早。
奥利弗微低着头,映着模糊的光,他可以影影约约地看到鹿羽希的衣角,他就那样长久地盯着那片快要淹没在黑暗里的衣角。
听着她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轻轻地说她和他的往事,每说一句就好像把他的心再往下坠一寸。
“啊,怎么会这样。”Mei也听的心跟着七上八下的,最后听到突然的离婚和再婚,禁不住皱紧了眉头。
“他,”鹿羽希想说个什么来描述一下这个男人,当一个总结也好,可是她,“他”了半天,也说不上来,明明这个男人就霸占着自己心里的一块地方,明明她已经很了解很了解他了,可是这时候,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说他,她却觉得太难太难。
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我只能分享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然而关于他,我不知如何分享。”
她曾经爱他如斯,爱到以为生离死别对她都是一种刑罚,现在真的离开了他。鹿羽希也才发现,其实只是以为而已,其实并没有,
谁能明白呢,就像一道光或者一管空气或者一杯水,他是自己息息相关赖以生存的依仗,无论她逃到哪里躲到哪里,他都如影随形。
已经整整在船舱里呆了一整天,虽然又累又困,三个人却都没有睡着,只是微闭着眼睛小小休息,吃的也不多,腹中空空嘴里也没有什么味道,乏得很。
Mei是习惯了的,也早有预料,这对她来说到不算什么,鹿羽希虽然脸色不善,也堪堪能够接受,只有奥利弗,旧伤未愈,船舱里闷躁的环境和长途的船行,使他脸色煞白,面如菜色。
这些另外两人一早也并没有发现,比较船舱里无论白天黑夜都昏昏暗暗的,一直都在黑暗中。
奥利弗又压抑了自己的变化,除了呼吸有些紊乱之外,并没有被两人发现不同,直到那个黑汉再一次敲门送压缩饼干,奥利弗久久没有站起来,Mei打开门时,光亮透到狭窄的船舱里,鹿羽希一眼就看到了情况不好的奥利弗。
“你怎么了!”她喊了一声,Mei接饼干的手一滞,回头一看,也是心中暗道不好。
黑汉却并不打算管太多,偷渡的时候,“船客”半路死了都是经常的事,将压缩饼干往Mei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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