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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词:“你个**蹄子是瞎了还是要当着老子的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居然不救老子要救一个白痴?!”
白真儿眉心蹙起,不愿跟他多费唇舌,他还越发得意嚣张起来了,一句比一句说得难听。
燕青开锁前看了眼白真儿泛白的脸色,遂开口说道:“白姑娘,这里交给我就好。”
白真儿会意,朝燕青道了谢,转身往回走到了傅珏身侧。
傅珏说:“白姑娘,多谢你的指认。”
白真儿忙怯怯地摆了摆手,说:“公子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相比于殷姑娘对我的救命大恩实在不算什么。”
“白姑娘言重,内子在无忧谷上亦是蒙了白姑娘的救命之恩。今日奔波劳累一天,白姑娘且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真儿点点头,再看了眼已经被燕青提上来的棘武,转身走了。
燕青将棘武提上来后,在傅珏的示意下把人绑到了一旁的人形木架上。傅珏吩咐了一句,让燕青把刚刚羞辱了白真儿的那个人也一并提上来,然后便站在了棘武面前,打量着他。
被绑到了木架上的人因为失去了自如的行动力面上满是不满和怒气,手脚不断挣扎着,嘴里嚷着的话从一成不变的“娘亲救我”成了“放开我”。乍一眼看去,除了面容有些猥琐和少了一只耳朵外,似乎与常人无异。
傅珏冷冷地看着他被纱布包着的残耳,脑子里几乎可以模拟出夕和是在怎样拼命的挣扎下才会以咬掉这个人的一只耳朵来保全自己,然后面色越来越冷,眸色也越来越黑沉。
棘文被燕青从地坑里带出来,还以为是自己的辱骂对白真儿起了作用,威吓到了她,让她不得不再救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出去,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但这份得意还没持续多久,他就看到了被绑在木架上的棘文,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推了一把燕青,趁机撒腿就往地牢外跑。
但他从头至尾都不过是太天真地沉浸在了自以为是中,他逃不出一步就被燕青制伏,然后也不得不被绑到了棘武旁边的木架子上。
被绑上去后,他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起来了,再瞟了眼站在棘武前面穿着一身白衣、仿若冷面修罗的男人,又不由感到一阵惊恐,咽了咽口水后就立刻没骨气地开始跟傅珏叨扰。
傅珏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一味盯着棘武,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太吵。”
话音一落,意会了的燕青抄起一旁的一把匕首,再一把掐住棘文的下颚,干净利落地割掉了他的舌头。
棘文絮絮叨叨的话立刻化作了一声惨叫,但惨叫也只出了一半,很快又变成了沉闷的哼唧声,原是燕青又取了针线将这张被割去了舌头的嘴给缝了起来。
棘文因为巨大的痛楚双手紧握成拳,额头和脖子上皆青筋暴起,而他的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嘴巴,眼珠子往外凸出,几乎像是要掉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