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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一拔出来就装晕,彻底把意图谋害她的这个罪名扣死在殷夕和头上,这样一来,就算老爷、老夫人顾及颜面之类不给殷夕和定罪,一般的禁足、杖责的处罚总是少不了的。
那么,她不仅在此刻阻止了殷夕和把东西搬走的意图,还能趁着殷夕和被罚的时候动个手,先把这些东西弄到自己的腰包里!顺利的话,她挨这一下痛算得了什么!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把尖端拔出来后,疼痛感立刻加剧了好几倍不说,鲜血竟然不受控的一整个喷薄而出,让她几乎在瞬间就真的出现了严重的晕眩感,再也无暇去管什么别的了,狠抓了扶着她的喜鹊,让她快去请大夫。
夕和见此,也不禁皱了眉,赶紧利落地撕下了素雪的一片衣摆,然后在她的腿部伤口上方紧紧绑起勒住。她刚刚不让素雪把尖端拔出来,正是因为她已经发现了这个伤口出血量的异常,极有可能已经伤到了动脉,就这么拔会造成大出血,但是素雪一意孤行,这下是真的麻烦了。
素雪已经被大量的出血吓坏了,见夕和将她的腿部绑住之后出血明显减少,她就立刻改了口,求着让夕和救救她。
“临月,速去把我的药箱取来。”虽然这是素雪咎由自取,但是夕和却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临月领了命离开后,很快就将药箱取来了。
夕和也不再耽搁,戴上手套,然后利落地拿起她之前准备在药箱里的细针和羊肠线,要替素雪断掉的动脉缝合修补上。
素雪见夕和竟拿了针线出来,不知她要做什么,吓得又开始往后躲。
夕和一眼瞪了过去,“要么别动,要么等死,你自己选。”
素雪一听,立刻不敢再动了,只靠在喜鹊的怀里嘤嘤啜泣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夕和穿好了针线后,拿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了素雪的伤口上,稍等了片刻后,她才下手探入素雪的伤口之中,寻找被切断的动脉,然后再用针线修补好。
其他人见她就这么撕开了雪夫人的裙摆,再探向血淋淋的伤口都吓了一跳,纷纷避过眼去不敢再看,喜鹊也避过了眼,同时还不忘伸手替素雪也遮了一遮。
然而此时,素雪因为大量失血已经开始陷入半昏迷状态,意识也已经开始游离了,看得到和看不到都没什么区别,她只感觉到无尽的痛苦,却没有力气叫出声来。
殷老爷和大夫闻讯赶来时便见到一地的血污和歪着身子奄奄一息的素雪,还有额头上不断有汗珠滚落却仍旧专心致志地做着缝合工作的夕和。
他们远处一看不知究竟如何了,待走近了一瞧,皆是狠狠吃惊了一把。大夫震惊的是面前的人竟然在用针线替伤者缝合伤口,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殷老爷惊讶的则是他这个最不了解的女儿竟然还会医术,且还是这种匪夷所思的缝合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