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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像个破麻袋一样就倒了下来。
花三收回铁棍,犹豫了片刻:“你用双手护住脑袋,那究竟算不算敲到了呢?”仔细想了想,终于耸了耸肩:“算了,说好了就敲一棍,那就这样吧。”当即拖着棍子转身就回去了。
这个过程的从头至尾,宅梦居门口都没有发生械斗。
所有人,不管是混混还是黑行的人,都在看着花三,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花三悻悻回来的时候,中间空出好大一块地来,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多人居然能硬生生的挤在两边狭小的人行道上,动也不动一下。
蔡欢的眼珠子在抖,腮帮子在抖,腿肚子在抖,浑身都在抖,说实话,看到这种场景,没有人能不抖,但他终于猛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样黑乎乎的东西,指向正缓步走来的花三!
可惜的是,苏小坏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砰!”
这是一记嘹亮的枪声。
登时镇住了场间的所有人。
花三很吃惊的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胸前的一个洞,蔡欢的枪法显然并不算好,加上手又在抖,这一枪并没有击中心脏,但不管是不是击中心脏,胸前挨枪当然都是重伤。
蔡欢狞笑了一声,手也不抖了:“嚣张你骂了隔壁,任你功夫再好,还不是要被我一枪撂倒!”
花三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
蔡欢收回手中的枪,很嚣张的吹了吹枪口的青烟,得意的看着面前五米外的花三,等着他像个破麻袋一样沉重的倒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花三还在看胸口那个洞。
三分钟过去了,花三还没有倒。
五分钟过去了,花三缓缓抬起了头,看着蔡欢。
蔡欢的脸色也变了,立刻又举起了手中的枪,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因为有一根针很准确的钉在他的手腕上,他手指一松,手枪'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但是他甚至没有去关注是谁偷袭了自己,而是继续死死的盯着缓步而来的花三。
花三走到蔡欢面前,终于开口了,他的脸色铁青,表情很痛苦:“这件衬衣是马莎玛索,国际名牌!是我花了两百四十六买的!你!你赔!”
'当啷''当啷''当啷'?
这是一片犹如交响乐般的金属节奏,在场的大多数人再也捏不住手里的东西,砍刀球棍铁棒掉了一地。
蔡欢实在没有什么可掉,只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拼命用手指着花三,想说但是说不出来。
花三很痛苦的拿着铁棍在地上剁:“你赔!必须得赔!”
“跑啊!”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这一声犹如晴空霹雳,登时将满场的人都震醒了过来!
门边的二十几个大汉甚至都没有对望,就很有默契的丢了手中的所有,就差把手都丢了,整齐划一的转过身,整齐划一的朝街外狂奔而去!
从众效应是一种很强大的效应。
当很多人都在做一件事的时候,其他人也会很有兴趣的去做一件事;当很多人都热血沸腾的时候,其他人也会跟着群情激奋;当很多人都在跑的时候,其他人也会跟着跑。
不过五分钟,整条街上能动的混混和车都不见了,就剩下一大群躺在地上不能跑的混混和蔡欢,蔡欢也不是不想跑,主要是花三不让他跑,况且被一只拿着铁棒还中了枪的人形大象死死盯着,腿肚子也软的厉害。
“你赔不赔!你到底赔不赔!”大象还在剁地板。
蔡欢哭了:“我赔!我赔还不行么!”
大象把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伸到蔡欢面前,蔡欢哆哆嗦嗦把钱包整个拿出来丢到了他手里:“全给你!全都给你!”
花三从钱包里拿出二百四十六揣兜里,把钱包又丢了回去,蔡欢表示说什么也不捡,花三看了看纸币的真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说完他随手把铁棒一扔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很惋惜的看自己胸口那个洞。
苏小坏抢前一步,伸手去摸花三的胸口,花三老老实实的让他摸,就是脸有点发苦:“师傅,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花三胸前的衣服有洞,后背的衣服也有洞,很明显弹头是穿了过去,但古怪的是,原本应该鲜血四溅的伤口此刻已经莫名其妙的好了,只是中枪的皮肤并没有呈现出新长嫩肉的淡红色,而是一种古怪的黑色,黑的跟煤炭似的,摸上去硬梆梆的,像是结了痂。
苏小坏很想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一看花三那样就知道问了也白问,只好咽了口唾沫把七八个问题一起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