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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刷白,在权翊说完这些话仿佛掉入了冰窖里,她以为权翊只知道她不是权康林的孙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可下一秒就直接给她一个措手不及。权知夏心虚的垂着眸子,手指颤抖,她是在害怕,害怕权家的一切都不会是她的。
“小叔,唯一,我不是故意要绑架唯一,现在我打不通他的电话,我这就让他放了唯一,求求你不要告诉爷爷,不然我这辈子就会毁了。”权知夏哀求权翊,没有什么比留在权家重要,虽然她是泼出去的水嫁给了唐靖陆,可只要带着权这个姓氏,荣华富贵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可没想到权康林就在身后,听到对话,吃惊的盯着他们,脸色一点点变成了猪肝色,他还说他们在吵什么,吵得这么离开,过来就听到如此令他心痛的消息,权康林指着权知夏,颤抖的说道,”知夏,你,你……“
权知夏回头见到权康林,大吃一惊,“爷爷,不是,小叔说的不是真的,我并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权康林疼了权知夏这么多年,把她当做亲孙女,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这怎么不让他难过,“你竟然一直把我蒙在鼓里,知夏,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把唯一怎么样呢?”
权知夏这下是孤立无援,紧张的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给他打电话,我立马就打,让他放了唯一。”
权知夏眼泪不停的流,在面对他们的质疑,都市心虚不已,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到最后什么真相都瞒不住。
“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女,你赶紧把唯一还回来,回唐家去,以后别来这里丢人现眼,我养了十几年,竟然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你太让我失望了!”权康林痛心疾首,对权知夏彻底失望了。
“爷爷,不是,我没想过会是这样,小叔说的不是真的,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权知夏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你别说了,你只要把唯一救出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以后别想再踏入权家半步!”权康林对权知夏寒了心,决定把权知夏赶出去。
权知夏心跌落谷底,没想到一时之间变成这样。
“爷爷,我什么都可以说,我确实想过绑架唯一,可没想到他真的这样做了,爷爷,我现在就去把唯一找回来,你不要责怪我,我也是你的孙女,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二心,我只是怕你疼唯一而不疼我了,求你不要把我赶出权家,以后我在唐家肯定会受到欺负的!”权知夏好日子一旦到了头,到时候面临的就是巨大的灾难。
她能和唐靖陆结婚是因为她是权康林的孙女,如今她什么都不是了,依照徐露的性子,她肯定会嫌弃她,厌恶她,到时候让唐靖陆和她离婚,她肯定没有任何去处。
“你别叫我爷爷,你不是我孙女,赶紧告诉我唯一在哪里。”
“不必了,我能找到唯一!”权翊打断了权康林的话,只要权知夏不生活在这里,那么唯一肯定要比之前要安全一点,权翊也不乞求其他,只希望唯一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
“权翊,你一定要把唯一带回来。”权康林叮嘱,就算再怎么不想让他和唯一在一起,他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叮嘱权翊。
“不用你说,我也会照做!”权翊冷淡的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老宅。
权知夏这下是完了,她被赶出权家,以后什么都不是。
当离开权家,权知夏还处在木讷之中,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吗?她的荣华富贵也要完了吗?不,她不允许,可是她现在还是得回唐家死守着她和唐靖陆的婚姻。
权翊接到消息,找到唯一的下落了,院长绑架唯一并没有想要伤害她,而是想方设法把她送出北城,不过在半路被保镖们解救下来了。好在院长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没有伤害唯一。权翊因此也松懈下来,还好是虚惊一场。
得知被抓到的院长也吓得一跳,他也并不想伤害唯一,这些年都在愧疚和自责中度过,他怎么还能昧着良心做更缺德的事,而且院长也是个胆小怕死的人呢,不敢对唯一使用什么暴力,只是想用最简单的方式送唯一离开。
权翊赶去见唯一,唯一还处在昏睡之中,唯一脸色苍白,有点憔悴,但能平安无事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带着唯一回到权宅,权翊才彻底松下一口气,让人给唯一检查身体,得知她身体无恙之后才坐下来休息。权翊满脸的疲惫,操心事业还得操心唯一,已经让他精疲力竭,而且他还要想方设法解决南城那里的麻烦事情。
“先生,南城项目的事已经闹到新闻上去了,这对我们很不利,许多和我们合作的商家纷纷撤资。“
这个消息在权翊意料之中,肯定会有许多人在中途逃走,权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别人说的,无意是字啊败坏他的名声,渲染气氛,把他说成了压榨老百姓的恶人,这种新闻权翊看多了,但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发生在他身上,权翊也很无奈。
“他们决定收下赔款了吗?”权翊皱着眉问道。
“还没有,天天在公司门口蹲守,说是要给一个说法。”
“让他们蹲吧,既然不想和平解决,那么我们就只能采取法律措施,这件事总会结束的,你下去,让我静一静。”
权翊事业上受到这样的打击,又夹在唯一中间,心底不是很好受,他这三天每天基本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过度的工作量压在权翊身上,他也不曾说一句累,可看着唯一躺在床上那般憔悴的容颜,让权翊有了其他想法,他现在能给唯一幸福吗?
处在如此尴尬的身份,他们很难在一起,虽然他是个不在乎世俗的人,可面对如此窘境,而已显得无能为力。
权翊叹了一口气,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唯一渐渐的苏醒,她以为醒来之后面对的是一些更可怕的事,可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她明明记得自己被院长给抓走了,现在竟然会出现在权宅,唯一有些诧异,捂着发疼的脑袋,却看到权翊睡在椅子上。
权翊比她想象中要狼狈,下巴还有新长出来的胡渣,还是第一次见到权翊如此邋遢的场面,唯一不敢打扰权翊,她看得出来权翊很疲惫,令她于心不忍,是不是之前说过的话有点过分,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没有给予支持,还想方设法的离开他。
唯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想用这短暂的时间记住他的脸,也许是她命苦,也许是他们有缘无分,总在坚定的时刻遇到各种磨难。
突然,唯一身上如同蚂蚁一样咬着疼,唯一顿时慌了手脚,在权翊面前,她竟然再次发作,唯一忍着疼痛,赶紧爬起来,一步步艰难的下床,又从抽屉里拿出止痛针出来,她怕惊到权翊,忍着苍白的脸色,快速的跑到浴室。
现在唯一的样子和吸毒没有什么两样,急切依赖镇定剂才能稳住自己的病情。
唯一赶紧把注射器抽调空气,扎了一针,蓝色的液体顺着进入静脉才让唯一缓和不少,松了一口气。
唯一靠着墙壁,丢掉手里的注射器,疼痛压制住后,她像是一场战打完,汗水淋漓。
出乎意料,门被人打开了,权翊站在浴室门口,见着唯一瘫痪在地上,紧张的询问,“你在做什么!”
唯一浑身一怔,惊讶的回过头,快速的掩盖住注射器,可权翊快一步把她的注射器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