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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爷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需要太过规矩。”
权康林这话是给唯一下了一道免死金牌,权家的规矩很多,他是怕唯一适应不了,所以不想太约束她。
唯一感受不到任何的好意,只有浓浓的陌生,“谢谢爷爷,现在这样就很好。”
权知夏感觉到权康林的视线全部都在唯一身上,心底堵得慌,唯一到底有那么好的,明明就是个丑小鸭,却偏偏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为此,权知夏恨唯一恨得要命,想方设法要毁掉她,如今,唯一都住进权家了,以后肯定会和权康林接触越深,到时候她的位置彻底被唯一顶替了。
越想,权知夏越觉得恐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权知夏想想有谁能帮她把唯一剔除,除了她的亲生父亲之外也没有人能帮助她了。她立马给院长打电话,“唯一已经回到权家了,以后肯定会夺走我的位置,你赶紧想办法把唯一给赶走,我们的计划才能实现。”
“知夏,你在说什么。”
“我要把唯一赶走,反正就是不能出现在权宅,你给我想办法,不管是绑架还是怎样也好,我都要让她消失。”权知夏彻底坐不住了,她恨不得把唯一碎尸万段,在这个情况下唯一还在她面前出现,无意是在点燃权知夏的怒火。
不过院长在犹豫,他不能让知夏误入歧途,劝说道,“绑架是犯法的,我们做了这么多亏心事以后可你放会遭报应,收手吧,我们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我不,是你当初要把我送进权家的,你让我收手,凭什么,你让我跟着你一无所有,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你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野心都没有,我怎么是你生出来的女儿,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父亲,我也不认!”权知夏言辞激烈,把院长诋毁德一无是处。
院长也不想让权知夏恨他,只能强逼着自己答应了,“知夏,是爸爸不好,没有用,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东西。”
权知夏眼眶通红,在恨意和悲伤中徘徊,她痛恨自己不是权康林的孙女,而是落到如此尴尬的局面,她擦掉眼泪,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唯一死了,权康林肯定就会像从前一样疼爱她,到时候没有人能阻止她得到权家的一切。
权知夏出来时,刚好和唯一碰面,唯一漠然的从她身边离开,谁知,突然碰了一声巨响,还不等唯一回头,权知夏突然抓住她的手,不知把什么东西塞到她手里,唯一一看,是花瓶的碎片,而地上一片狼藉,再看权知夏,她蹲在地上捂着手臂,惊恐的大喊,“唯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你要发这么大的火。”
唯一有点蒙圈,意识到怎么回事,连忙把手里的瓦片扔掉,不过权知夏的动静很大,迎了佣人过来,刚好看到唯一扔掉瓦片,唯一立马上去把权知夏扶起来,友好的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花瓶碎了就碎了,你干嘛去捡,这样容易弄伤手。”
“不是,明明是你,你故意这样做,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权知夏做戏做得逼真,是想拖唯一下水,“我知道我顶替了你的位置你怀恨在心,可是我也不想啊,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把我赶出权家。”
权知夏手臂全是血,又哭得梨花带雨的,这不让人信服唯一真这样做过都不行。唯一也佩服权知夏的好演技,要她去当影后都有过之而不及。唯乐也被吵闹声吸引了,立马循声过来,她巴不得唯一出事情,凑着说道,“唯一,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知夏的手割伤了,你看,还有这一地的碎片,你不会怀恨在心,想要对知夏动手吧。”
“小婶婶。”权知夏赶紧贴近唯乐。
唯一皮笑肉不笑,望着这两个人唱双簧,“我也是才过来看到,知夏不小心跌倒把花瓶摔碎了,她还想要去捡碎片,我过去扶她,才没造成更严重的伤,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又是怎么呢?”权康林一见权知夏受伤了,严肃的说,“赶紧医药箱来,怎么受伤了。”
“爸,你来管管唯一吧,她把知夏给弄伤了。”唯乐赶紧说道。
权康林皱着眉,一天下来总是发生这种事,久了,权康林也很厌倦,“知夏,你是怎么受伤的?”
“刚才唯一推了我一把,还拿花瓶砸伤了我,我……爷爷,我不怪唯一,可能唯一是对我有偏见,毕竟之前我和她是情敌,她应该心底怨恨我吧,我没事,只要包扎一下就好了。”权知夏擦掉泪水,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不出说谎。
“唯一。”权康林喊道,有点信服的意思,“你刚回到权家,和知夏之间有多少恩怨也放在后面再说,何况是一家人,你应该释怀了。”
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只有回来就少不了算计,连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会变得如此复杂,唯一也不傻,面对权知夏的小伎俩,也有攻破的办法,“爷爷,我没有做这些,我都回来了,还做这样的事岂不是有点小肚鸡肠。刚才知夏跌倒撞碎了花瓶受了伤,我见她受伤才会去扶她,顺便让她别去捡瓦片,免得再次受伤,我一番好意,倒是让知夏认为我图谋不轨了。”
“你怎么这样说,难道我还冤枉你了,爷爷,我没事,可是唯一说谎话,我不能忍,佣人都看见了,她们可以为我作证。”权知夏哭哭啼啼。
佣人垂着头,只能说实话,“我来的时候,确实看到唯一小姐手里拿着碎片。”
权康林的脸色一变,对唯一这般作为颇有不满,但也没有发泄,虽然他能容忍唯一任性一点,但不代表她可以伤害别人,特别还是这一家人被她弄得很不愉快。
唯一也察觉到权康林的脸色,“你刚才看到我手里拿着瓦片,是因为我怕知夏划伤从她手里拿过来的,为此我还弄伤了手,我希望知夏下次注意一点,虽然在家里,可一不小心可能会让自己受伤。这花瓶好好的放着怎么就掉了呢?你走路确实该注意一下了。”
唯一的手指刚才被碎片划破了一下,倒是让唯一有了理由。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背着这个锅,也不能让权知夏得逞,见唯一这样说,倒是权知夏小题大做了。权康林见着唯一手都受伤了,赶紧说道,“你们都去包扎一下,这花瓶不应该放在这里,以后这里不放花瓶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知夏,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情这么冒冒失失,以后注意一点。”
顾全大局,权康林不想让两个孙女为一点小事情就闹翻,立马止住了话题。唯乐话还没说完,本来还想煽风点火一下,倒是让唯一捡了个便宜,谁叫唯一是权康林的孙女,自然他也会偏袒唯一一点。
权知夏没有达成愿望,反而让自己受伤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暗自里瞪了唯一一眼,恨不得把她给撕碎了。唯一笑了笑,装作很大方的样子,“爷爷,没事,可能是刚才我和知夏碰面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这里空间比较小,知夏还以为我故意撞到她,才会受伤吧,处理一下伤口就好没什么大事情。”
这话一出,显得权知夏小肚鸡肠,倒是唯一很大方。权康林脸色缓和不少,赞赏唯一,“果然是权康林的孙女,做任何事情都大度,不计较,爷爷刚才是错怪你了。
“知夏,听到没有,以后不要大惊小怪,冒冒失失。”权康林又训斥权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