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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
她偏偏就要跟他赌气,她闭上眼睛,嗓子也哑了,“我要睡觉。”
沈淅铭忽的低声笑了,俯身下来吻她,撬开她的贝齿,只吻得她心潮澎湃,心猿意马,不自觉的回应。
他又去吻她的脸颊,吻她的耳朵,吻她漂亮的脖颈,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他的印记。
“我也要睡觉,我们一起睡。”他边吻她,还边调侃,“好像又大了……但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嗯,手感更好了……”
秦小漓意乱情迷之际,依然被他语气认真的评价惹得一阵羞赫,她从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么无赖的?
也没多久没在一块儿,他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秦小漓已经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又在他完美的技巧下欲仙欲死,两种极致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只觉得大脑都不够用。
但,该死的,他竟然还在外面,巨大的快/感伴随着的,是巨大的空虚,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疯了。
他又辗转到她的唇角,“现在可以了吗?嗯?”
他竟然还在问这个问题?秦小漓大脑嗡嗡作响,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在报复她,报复她在山顶上时的坚决拒绝。
但她却已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好好好。”她快应两声,眼睛已紧紧闭上,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脸上的得意神色。
“嗯~”但她却还没来得及去气恼,下一秒,两人就已紧紧结合,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暧/昧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秦小漓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户,已到夜晚,窗帘大开,落地窗外,是灯火闪烁的城市。
这副场景,她不是第一次见,唇角扬起,她已经知道这是在哪里。
她转过身,正要去看那满室争相斗艳的名贵画草,然而,笑意瞬间僵在脸上,花房内,除了这一张床,已然空空如也,原本花团锦簇的情形不复相见,偌大的室内,干净得可算是空旷。
秦小漓坐起身,便见沈淅铭从门口进来,他身上只裹了件睡袍,头发上还滴着水渍,他一手拿着块毛巾,正在擦着头发。
见她醒来,他嘴角微扬,快步朝她走去,垂头亲了亲她的唇,“睡好了吗?”
秦小漓没答话,指了指这空旷的花房,疑惑道,“这里的花呢?”
沈淅铭坐到床上,将她一把拉过来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头发,这才缓缓开口,“那些花草,我让人送到黄警官那里去了。”
秦小漓更是讶异,“送到黄警官那里?为什么?”实在太过好奇,她不安分的从他怀里钻出来,转了个身,直接面对着他。
沈淅铭摸了摸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怜惜,“那些花草,让人动了手脚。”
秦小漓眼中越加迷惑,更加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也不着急了,因为她已知道,沈淅铭带她来这里,就是要跟她说这件事情。
“有部分花草里,让人放了迷幻剂。”
秦小漓募的睁大眼睛,显然被这个真相震惊到了,“迷幻剂?”声音都不由得提高几分,“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她秀眉微蹙,细细一想,又是说道:“又是林容斯?”
若是以前,她除了不理解和愤恨,便别无他感,可是现在,在她知道了,林容斯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妹之后,她的眼中,除了那抹愤恨,也多了痛惜。
沈淅铭怎能不懂她的感受,他拉她上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手就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依然将目前所知道的情况告知于她。
要是放在从前,像是这样的事,他断然不会让她知道,私底下就会解决掉。
但是现在,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他才恍然明白,他对她的保护,或许并不是保护。而她,也并不是那么懦弱的人。
很多事情,若是早点让她知道真相,或许,她后来并不会那么痛苦。
从前,他盲目的将她守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却是忘了,若是有一天她脱离了自己的羽翼,又能否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
答案是否定的。这次的事,就是个惨痛的教训。
“这间花房,除了例行照料和养护的工人,只有你和叶诚慕来的时间多些,叶诚慕更是经常睡在这里。”
“叶诚慕这次车祸之后,有部分失忆的情况,就跟他体内的迷幻剂有关。而你的检验报告,父亲也将其一并送到了他国外的工作室做检测,结果证明,你的体内也含有少量的迷幻剂。你这次的昏迷不醒,就跟迷幻剂有关。”
“还有那几个工人,都或多或少的中了毒。”
秦小漓听着,眉心越皱越深,“事情怎么这么严重。”
沈淅铭微微点头,“嗯,这里聘请的工人,一共有六名,轮流工作。我请黄警官去调查的时候,其中有一名工人,就已经失了踪迹。”
“而且,迷幻剂的投放,估计也停了有一段时间。想必,那名工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逃走了。”
说道此处,情况已经很是明显,但为了印证心中猜想,秦小漓还是说道:“那名工人逃走的时间,是不是就是林容斯入狱的时候?”
沈淅铭微微眯起眼睛,眼睛却是慢慢的赞赏,唇角也是一缕不可抑制的笑意,他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小漓,你越来越聪明了。”
说话见,大拇指便停留在她的唇角,轻轻的摩挲着。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不自然的抿了抿唇,而后拉下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让他乱动。他还真是,两人还在谈着正事,他却半点都没个正行。
“跟你说正经的呢,真是林容斯指使的?”
沈淅铭也不再乱动,脸上也故意摆出一副正经表情,“那名工人还没抓到,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
秦小漓的小脸深深皱起,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沈淅铭背靠着玻璃窗,双手环胸,唇角微微上扬,就那样看着她的苦恼模样。
过了半晌,她好似想通了似的,叹了口气,“哎,找不找到,也没什么关系了,就算真的是她,现在也是死无对证了。”
言语间的落寞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