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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她就当奴隶去了。
奴隶?
他秦琛的老婆居然当奴隶?
念及此,他紧紧的咬着后槽牙,眼角余光瞟到了一旁的女人,女人还在装鹌鹑,还在拼命的减少存在感。
哼!
这一次,我不求你。
我要你乖乖的回来认错。
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了。
念及此,秦琛又硬生生的将目光从女人身上抽回。冷美人已是看向了连翘,说:“小凤,我代表刑侦组,谢谢你。谢谢你救出吴前辈。”
看着伸到面前来的再熟悉不过的手,连翘依旧低着头,伸手虚虚的握了一下,立马抽回。没说话。
春春和安相同时一愣:小凤还有认生的时候!
冷美人只当连翘认生、不好意思、拘束,不以为意,没有多问。只是又看向安相,说:“小相,让我们的人换个手,我们来背吴前辈吧。”
“不用,我背习惯了。”
安相非常的倔强,一路上,背着春春重新返回办公楼。
这一次,大家都没有大意,一路处理着地上狼尸的同时,一路严防死守。
因为有伤员、有春春,特战人员很快搭了升降梯,安全的将春春、伤员送上了楼。其余的人都是借助攀爬器上的二楼。
Mindo、Seema还在楼下犹豫着要不要上来。
走廊上,看着楼下,冷美人问:“她们是谁?”
安相说:“那个高一些的叫Mindo,是Jack的老婆。那个矮一些的叫Seema,是Mindo的侍女。”
冷美人的眼睛跳了一下,挑眉看着楼下的二人。
她倒不担心她们两个跑,这前后都是狼,要想活命,她们两个只能和他们呆在一处。唯一让人揪心的是,Jack的老婆在这里,是不是代表着Jack马上也会过来?费督察挡不挡得住Jack的步伐?
念及此,冷美人指着两名队员,说:“盯着她们,如果她们敢发信号弹,将她们丢了喂狼。”
Mindo在杀手界也是纵横了多少年的人物,从来不曾像今天这么的狼狈过,先有连翘,后有秦琛,现在又有一个出手利落果断的冷美人。
哪怕没有这三人,其余那些特战人员也都不是怂角。
更何况还有狼。
正所谓该低头的时候要低头,Mindo说:“我们要求上二楼。”至少躲开这些防不胜防的狼再说。
冷美人冷冷的看着她们,如果Jack真的来了,到时候她可以拿这两个女人当人质。于是她说:“上来吧。”
等Mindo、Seema分别借助攀爬器上来,冷美人警告说:“不要有小动作,我说一不二。”
从这个冷美人先前利落的斩断火炮手的整支臂膀就可以看出她的冷酷果断。Mindo嘴角微抽,冷哼一声,走到最旁边的接待室,盘腿而坐。
冷美人看着一名队员,叮嘱:“看紧。”
“是,冷组。”
她又看向另外的两名队员,说:“你们,上去放哨。”
“是,冷组。”语毕,两个特战队员机灵的一个纵身跳,双手攀上了屋檐,然后灵活的上了屋顶,架起了望远镜。
办公室中,冷美人集合剩余人员开了一个简短的会。
“鉴于吴前辈说及那密林的凶险,为了保证我方人员安全撤离,我制定了两套撤离方案,以下称A方案、B方案。”
“先来说说B方案。”说话间,冷美人将无人区的地图铺在了桌面上,手指着密林处,说:“B方案就是依靠脚力一力穿越这片密林。”
她指着其中的两名队员,说:“小乙的手受伤,不能动弹,你们就近找材料做个担架,等会撤离的时候负责抬着他。”
“是,冷组。”
她又指着一个队员,说:“你负责保护小乙他们。”
“是,冷组。”
然后,她又指示等会在突围的时候谁打头阵、谁押后。又对一个专门负责看管武器的队员说:“等会将剩余武器清点清楚,分发到兄弟们的手中。”
“是,冷组。”
最后,她说:“吴前辈的安全由我负责。”
“是,冷组。”
“至于A方案,就简单多了。”她手指着专门负责通讯的通讯员,说:“马上尝试卫星通讯,看能不能够和指挥部联系上,如果联系上了,和指挥部说明我们接应到吴前辈了,要求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制药厂接应。”
“是,冷组。”
“好了,大家现在休整一下,等待行动。”
“是,冷组。”
因为办公室比较小,秦琛、阿忠、阿良还有齐言他们都站在走廊上。
看着指挥若定的冷美人,齐言心情极度的复杂。他刚才在急切间推开了她,可她至今都没有看他一眼,甚至于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他知道在这种特殊时期不宜儿女情长,也知道自己并不想从她那里讨要一个救命之恩,他只是觉得,多少,她应该关注他一二吧。
越想,齐言越发觉得委屈。
冷美人步出办公室,看着秦琛,说:“秦总,请你协助我们负责小凤、小相的安全。”
呵呵,正合他意。秦琛唇微弯,“没问题。”
隔壁的工具房。
连翘听到了冷美人的话,吓得手抖了抖。她不知道是冷美人认出她了故意让秦琛保护她?还是一份无心安排?
正在替她冲洗着手的安相讶异的看着她,问:“小凤,怎么了?”
连翘刚才受阻于后院院门,心急间抄了把生锈的铁杆砸向了门锁,春春担心连翘的手受伤会感染伤寒,所以一回到工具房就要安相替连翘冲洗那沾满铁锈的手。
连翘回神,尽量压低声音,还刻意让声音放粗哑了一些,说:“没事。”
春春一愣。
安相跟随着连翘这么多日子,对她的声音再熟悉不过,怎么突然变了?只当她病了,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问:“不舒服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翘只觉得不远处似乎射来两道灼热的光线,灼得她要被射穿似的,她的头低得更低了,依旧哑着声音说:“没有,我很好。行了,不洗了,别浪费水。”
春春说:“不行,得冲干净,看到底有没有伤口。铁锈入了伤口就麻烦了。”
连翘说:“没事的。留着吧,还要喝。”
阿良在秦琛的一个眼神示意下,走进了工具房,从随身的背包中拿出矿泉水,说:“我们有的是,给。”
安相说了声‘谢谢’后高兴的接过,拧开瓶盖,仔细的替连翘冲着手。
阿良说:“等会上路的时候,哥哥保护你们昂!别离我们太远。”
这个阿良刚才在后门处保护着他们、杀狼,很厉害的,安相笑着说:“好啊。谢谢了。”
阿良说:“不客气。”然后,他莫名的摸着脑袋,看了他们家总裁一眼:难道总裁是因为任务分派的原因所以向这两个奴隶示好?可是,他们家总裁似乎不是那种轻易就向人示好的人啊!
一声‘诺兰’的称呼传进了工具房,躺在躺椅上的春春一怔,抬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走廊上,冷美人看着齐言,说:“谢谢你,救了我。”
知道是说的刚才将她推开躲开了狼的攻击一事。只不过,这份感谢太客气也太过生疏了些。齐言心中微涩,说:“诺兰,我们之间说谢谢的话,太见外了。”
又是‘诺兰’?
春春的唇微翕,看着走廊上的冷美人。
这个冷组长不是名唤冷清秋?
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唤冷清秋叫诺兰?
春春眯眼看向齐言,接着,她的秀眉狠狠的一抖。
曾经长身玉立的少年,如今长成了温润翩翩的公子。
那一年,她假死,进了国际刑警。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的死,在到处找她。
为了杜绝和他相逢,她总是避开有他的城市。但网上,关于他的消息仍旧是铺天盖地而来。
十六年了,不成想,他们会是在这种情形下相遇。
刚才在后院中,她并没有关注到齐言。
穿着统一作战服、脸上描绘着彩泥的他们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人,更何况他们身上、脸上或多或少都有狼血。
直到现在这声似曾相识的‘诺兰’的称呼才让她关注到了他。
却原来,是他!
他刚才拼却性命先推开了冷清秋?
如今他又唤冷清秋一声‘诺兰’……
思绪中,春春闭上眼,眉微皱,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躺椅的扶手。
走廊上,传来冷美人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齐言,我希望下次我有危险的时候,不是你用命来救我。之于我们而言,救人虽然在首位,但却是要在保护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嚯嚯,好冷硬的女子!
其实,从她手起刀落斩了那火炮手的手臂就可以看得出的。
其实,从她冷静的分派所有人的任务也可以看得出的。
Neil啊,你碰到一个不好攻下的女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