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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直接关系的,所以有时一颗珠子的价格,就可能价值连城,这一点就连白痴都知道,所以你简直无法想象,一个掌控着全国珠宝市场的商家,他手中到底有多少钱。
“吃惊了吧?”聂步云得意地笑道,“我这还只是举一个例子而已,其实能够传世的几大武林世家,他们的实力都是差不多的,所以那些所谓的什么中国第一富豪,在他们看来简直就跟耍猴的差不多。”
“你这也说得太玄了吧?”方子明揉了揉眼睛,有些象做梦一样地说道。
“一点都不玄,”聂步云摇头道,“国际上有个叫索罗斯的对冲基金,你知道吧?就是专门用巨额资金击溃别国的货币体系,从中渔利的一个组织,当年日元、英镑都是被它弄垮的,前几年人民币开始放松管制时,他们本来也狙击过,只是后来失败了。”
“你不要告诉我,这也是那些武林世家的功劳。”方子明苦笑道。
“聪明,”聂步云对他伸了伸大拇指,“当时他们狙击即将成功,正当他们在自鸣得意时,突然有大量不明来源的资金入市对他们进行反击,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中国政府出面救市,所以他们准备一举将中国经济推入泥坑。”
“可是后来他们才发现,入市的这些资金根本和中国政府无关,而且这些资金几乎是源源不断,直接跟他们对顶,到后来他们觉得情势不妙,只好苍皇撤退,但是他们撤退的结果,就是在中国货币市场损失了将近二百亿美元。”
“损失这么多?”方子明吃惊地张大了嘴。
“这些损失对索罗斯对冲基金来说,算不了什么大数目,”聂步云摇头道,“但是从此一役之后,他们就将中国货币市场当作了一个禁区,轻易不敢再碰,因为他们知道,中国潜在的这股经济势力,不是他们对付得了的。”
“这些事真是听得太有趣了,”方子明咂了咂嘴,然后好奇地问道,“这些事既然影响这么大,为什么媒体上都没有报道呢?”
“这些事在当时都是绝大的隐秘,一般的媒体怎么能知道?”聂步云撇了撇嘴,“再说象他们这么庞大的势力,如果想让媒体闭上乌鸦嘴,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既然是隐秘,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方子明马上追问道。
“这个……”聂步云吱唔了一下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嘛。”
方子明看着他含含糊糊的样子,心中忽然一动,于是他盯着聂步云低声道:“你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该不是你们聂家堡的人也参加了这些行动吧?”
“我倒希望是这样,”聂步云摇头苦笑道,“可是以我们聂家堡的实力,在这种事情上还排不上号。”
“噢?”方子明看了看他的脸色,似乎不象是作假,于是他笑着问道,“那你们聂家堡跟这些武林世家一定有联系了?”
“联系当然是有的,”聂步云笑道,“不过我们的这种联系,仅仅是作为商业上的合作者,跟其它的身份没有多大的关系。”
“为什么?”方子明不解地问道,“如果你们联合起来,势力不是更大么?”
“这是大家默守的规定,”聂步云很严肃地说道,“俗话说,树大招风,你想,这些武林世家的势力本来就已经够夸张了,如果他们还联合其它的势力,那结果会怎么样?”
“你是说,如果势力太大,会引起当权者的疑心?”方子明试探着问道。
“正确,”聂步云对他伸了伸大拇指,“我们这些武林门派转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当权者释疑,如果大家私底下再串联的话,那不但有违初衷,而且还有可能招来灭门之祸,所以这是大家都很忌讳的事情。”
“也是啊,”方子明点头笑道,“想当年那个搞什么功的,其门徒几乎席卷全国,可是后来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聂步云冷笑道,“凭他们那点实力也敢出来兴风作浪,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更何况他们那种搞法,本来就是自取灭亡,所以上面让他们蹦达了那么久,就算是对他们法外施仁了。”
“老子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方子明叹了口气道,“看来有时候势力大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这跟势力没有关系,”聂步云摇头道,“势力大了,只要你善于韬光养晦,一样可以做不倒翁,就象那些世代相传的武林世家,他们的势力富可敌国,不也长盛不衰吗?只有那些刚刚发展起来的暴发户,才会锋芒毕露,最后成了上面杀鸡警猴的牺牲品。”
“但是他们不是站出来狙击对冲基金了吗?”方子明想了想问道,“这件事对国家的稳定虽然有利,但是当事情过去之后,上面不会秋后算帐吗?因为象他们这样的经济势力,国家肯定是心存顾忌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聂步云苦笑道,“国家有难,自然不能坐视,不过他们采取行动是很有分寸的,而且在行动之前也得到了上面的默许,所以功高招忌的情况一般不会发生,而且他们平时都是相当低调,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会解除上面的疑心。”
“可是他们的实力如此惊人,即使再低调,也难得让上面安枕啊。”方子明摇头道。
“那确实,”聂步云低笑道,“俗话说,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所以这一点自然也是不能不防的。”
“那怎么办呢?”方子明忙问道。
“这就是势力大的好处,”聂步云神秘地一笑道,“你势力大了,别人就不敢象捏面团一样随便捏你,因为对于一个当权者来说,玉石俱焚的局面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这样就能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好象确实是这样。”方子明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过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聂步云很严肃地说道,“历史上也出现过一些愚蠢的当权者,他们抱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念头,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愿意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局面,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又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