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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憋，他这段时间也确实憋得慌，因为他在这里名义上虽然有四个老婆，但柳景颐还是个学生妹，他不好下手，戚灵又太小，而段尹蕾和柳霏霏这段时间都忙得象陀螺一样，根本没有闲心想其它的事情，他哪里还好意思向她们提这个？
所以这段时间他夜夜都是打坐练功，那参禅的事儿是久已不曾试过了，不过好在他的内功达到先天之境后，对那个事就已经能够收发自如，有得玩的时候，可以日御数女，夜夜春宵，而条件比较艰苦时，一次不做也不觉得难受。
“我知道，我是跟你开开玩笑的，”段尹蕾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柔声说道，“本来你这次来，我是应该陪你的，可是我现在太忙，着实没有心思那样，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才好。”
“你说什么呢？”方子明揽着她的香肩怜惜地说道，“如果我来这里就只为了那事儿，那我岂不是跟动物一样了么？反倒是我来了这么久，什么都帮不上你，我才真的感到惭愧呢。”
“谁说你没有帮我？”段尹蕾望着他轻笑道，“我们楚韵现在也是小有声名了，一般人谁还敢来找我们的麻烦？就是那些职能部门，现在对我们也客气了很多，这都是那天你一闹的结果呢。”
“人家那都是看志丹的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方子明苦笑道。
“你若是不来BJ给他爷爷治病，他又怎么会帮这个忙？”段尹蕾笑道，“所以说来说去，还是你的功劳最大，不但让我省了钱，也少费了很多心思。”
“唉，话虽这么说，”方子明叹了口气道，“但我除了能因人成事以外，自己又没什么能力，想起来真是有些惭愧。”
“你不要钻这种牛角尖，”段尹蕾忙安慰他道，“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若是你对世事人情都很通达，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所以你就不要苛求了。”
“那倒也是，”方子明苦笑道，“看来我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那你还想怎样呢？”段尹蕾瞟了他一眼道，“难道你现在还不知足么？”
“知足了，知足了。”方子明知道她这话弦外有音，忙连连点头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淮阳啊？”段尹蕾见他一幅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抿嘴一笑道。
“我在这里再玩两天吧，顺便也跟老爷子告个别。”方子明想了想说道。
“嗯，那也好，”段尹蕾点了点头道，“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都很忙，也没时间陪你。”
方子明把这事跟段尹蕾商量好以后，第二天就把自己的决定给柳霏霏她们说了，然后下午又开车去了老爷子家里，准备把自己回淮阳的事给老爷子说一下，顺便也跟凌志丹和倪人雄告个别。
当他开车到了别墅区的门口以后，他刚把头探出车窗，卫兵就给他放行了，记得他刚开始的来的那几次，每次到了门口，卫兵都会把他的车拦下，让他乖乖地在那里等着，然后给老爷子家里打电话，等到搞得清清白白以后，才会发个通行证给他。
后来他来的次数多了，不但老爷子家里的警卫认得他，就是门口的这些卫兵他也混熟了，所以现在他开车到了这里，也能大摇大摆地进出了，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因为不管怎么说，能在这块禁地里自由出入，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吧。
他把车开到楼下以后，老爷子听说他来了，十分高兴，居然象个小孩子一样，自己来到门口接他，方子明忙上前扶着他的身子笑道：“爷爷，今天心情不错啊？”
“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好就什么都好，所以我现在很知足啊，”老爷子笑道，“人只要知足了，心情也就好了。”
“呵呵，爷爷您说得真好，”方子明赞了一句，然后笑着问道，“爷爷，您今天到院子里走过没有？要不我陪您在院子里转转？”
“好，好，”老爷子连连点头道，“还是早起时转过一圈，这时候正想活动一下筋骨呢。”
于是方子明跟在老爷子身后，循着院子里那些不规则的小路，一步一步往前走，老爷子走了一段路以后忽然问道：“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我说？”
“啊？”方子明吃了一惊道，“您怎么知道？”
“呵呵，当然是从你脸上看出来的嘛，”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你小子心眼儿比较实在，有什么事都在脸上写着呢。”
“噢，”方子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看来寒梅说得没错，我这人确实比较傻。”
“不是那个话，”老爷子摇头笑道，“我说你心眼儿实，那并不是贬你的意思，而是针对你的心性而言的，其实要说聪明，你已经够聪明的了，你现在欠缺的不过是社会阅历而已。”
“爷爷，我不是跟您谦虚，”方子明苦笑道，“我实话告诉您吧，我除了会治病以外，其它的事好象都不大会做，所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笨得厉害。”
“噢？是这样吗？”老爷子转过身去，一边向前走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那么在你看来，怎么样才算是聪明呢？”
“这个……”方子明想了想说道，“当然是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做，那才叫作聪明。”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老爷子笑道，“但是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小聪明而已。”
“啊？”方子明不解地问道，“爷爷，这个怎么说？”
“嗯，问得好，”老爷子点头一笑，然后走到一个亭子里坐下来，又指着自己身旁的地方对方子明说道，“你也坐吧，今天我心情很好，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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