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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白辰皱着眉说。
闻言一顿，鹿鸣川没有料到他回答得这么爽快，好奇道：“你就不怕督察所的人按图索骥，找上门吗？”
谁知白辰浅浅一笑，用纸巾擦去油腻，拍拍他的肩道：“怕什么？不是还有咱们的陆大公子嘛！”
鹿鸣川打了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在地，无奈道：“实话告诉你，我能做到的也仅仅是让张彭贵放弃追捕。”
“哦。”
白辰没有接茬，仍然自顾自地啃着猪蹄子，好似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
听到俩人的对话，毕根果拍了拍胸膛，咽下口汤水道：“姓白的，你真打算回去啊？”
“不然呢？”白辰嘴角上扬，一道畏畏缩缩的人影从脑海中闪过，“我还有笔账没找人算呢！”
感受到他散发出的那股戾气，毕根果和鹿鸣川同时埋下了头，展开了你争我抢的大战。
惹不起，惹不起！
就在几人用筷子拼杀的时候，耳边蓦然传来一阵热烈的讨论声，源头是几个乞丐模样的男子，面前还摆着求职的木牌。
“玄幻写手一枚，擅长装B打脸热血爽文，千字三块求包养！
“灵异作者，五百万字均订三十，哪家编辑愿意好心收留？”
看清楚木牌上的字后，白辰呛了一口，只听鹿鸣川轻飘飘地说着。
“现在写小说的都混得这么惨了吗？”
“差不多，听说有个叫鲤鱼王的大神上本书还千字五百呢，结果下一本首订连二十都没到。”
鹿鸣川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千字五百？上次京都日报千字两千求稿我都拒绝了，原来网文水这么深啊！”
白辰瞄了鹿鸣川一眼，知道这家伙是想装一波，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凉皮，嘴里冷冷嘀咕道。
“后来搞了吗？”
听到这话，鹿鸣川讪讪地笑了笑，竖起耳朵听着这群扑街振振有词的话题。
只见那名玄幻写手抹去脸上的淤泥，眼中精光爆射道：“你们听说没，咱清河县最近来了一群神人！”
“啥神人啊？”写历史的黑脸汉子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地接茬问道。
二次元和灵异作者虽未开口，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好奇已然说明一切。
“孤陋寡闻。”
玄幻写手冷哼一声，装腔作势地比划着说：“据说是家从外地来的马戏团，吞枪玩火样样精通，招牌节目是虎口拔牙……”
“这个我听说过，就是把头伸老虎嘴里，然后和观众互动。”历史汉子嘿嘿一笑，把手圈在脖子上。
玄幻写手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撅着下巴道：“你懂个P，那都是人家玩剩下的，这个可不一样，听说演员把头伸进去，等老虎嚼烂了以后再吐出来，然后又接回脖子上。”
“什么？还有这么邪门儿的事？”
此话一出，几名扑街精神大振，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却听玄幻写手得意洋洋道。
“当然，不过……这门票费也贼贵，起码得两千一张，我这辈子是没这个福分咯！”
听到玄幻写手的话，白辰眼中闪过一道诧异之色，下意识地偏头一瞧，果然鹿鸣川亦是面露难色。
他们的描述……怎么听着那么像噬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