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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成为一家人？”黄玲不屑地冷道。
老爷子伸手，向黄玲要钱：“给我八十块，打车钱。”
黄玲是看手机还在他手上，她妥协，从自己的裤兜里翻出一张百元大钞。
她重重地塞到到老爷子的手上：“给我一百，不用谢，请你把手机还给我！”
老爷子拿了钱，自然就把手机还给她。
拿了手机，黄玲把麻袋交还给他：“保管你的财产，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送，慢走！”
说完，黄玲转身，大步离去。
“真是一个可爱的丫头。”老爷子看着黄玲的背影，眼里，浮现一抹慈祥的笑意。
黄玲走得太快了，撑着的胃，随着她的步伐，像在抛着似的，一上一下的，没一会儿，就痛了起来。
是一阵剧痛，她只好停了下来，双手抱住胃部。
痛得满脸都扭曲成一团，恨道：“臭老头，真被他说中了，胃撑得快要爆炸了。”
老爷子光是从背后看她这样，就知道她闹胃痛了。
老爷子摇了摇头，“没分寸的丫头，身体太弱，得炼。”
黄玲也只是站了一会儿，疼痛减轻后，才慢慢地朝顾氏大厦走去。
直到她的影子，很远很远后，老爷子才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手机，打通了一个号码。
用法语，咬牙切齿地说道：“袪疤膏，你休想要！”
“尊敬的外公，您把她坑得这么惨，我不认识您三分钟不过分。现在超过三分钟了，我认识您了。”
“看到了，是一个非常粗鲁的女孩。”
“脸上的伤疤——”
“你表姐研究出来的袪疤膏能让她伤疤淡化，不用做美容手术。”
“那就好。”
“在乎外表的人都是肤浅的。”
“……”
“哼！那个丫头，跟你妈咪说的一样，有趣，聊得来。”
“能过外公的眼，证明我眼光不错。”
“哼！跟爱娜比起来，差远了呢。”
“外公，我去游泳，挂了。”
“臭小子。”
自己说臭小子，不由地想起臭老头。
想到臭老头，老爷子忍不住笑了。
路边，一个环卫工人推着清洁车经过。
老爷子朝他招手，用不标准的K国话说道：“过来过来，我给你瓶子。”
环卫工人停下来，朝他走过来。
老爷子一条手臂就把麻袋提了起来，都不用像黄玲那样，要吃力地拖着。
他递给环卫工人：“里面全是可乐罐，矿泉水瓶。”
环卫工人打量一下老爷子：“你不要？”
老爷子豪爽一笑：“不要了，太重了。”
环卫接过，笑了笑，“那我拿走了，谢了。”
————
吃得太撑，黄玲一个下午都坐在位置不想动。
还打瞌睡。
她抱着腹部，趴在桌子上，喃喃道：“我可以三天都不用吃饭了。好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吃了山楂，也没怎么消化。”
坐在她面前的宋无忧给她递来一盒健胃消食片：“吃这个看看。”
“不吃，甜的，我现在闻到甜的，都想吐。”黄玲懒洋洋的趴在那，“我好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