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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他。..”左阎说道,掀开被子下了床,把外套穿上,就对楚阳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她,有事给我打电话,鬼医,你和我来。”鬼医把手里的托盘递给了楚阳,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辛苦了。”楚阳噘嘴,无所谓的说道:“我愿意看着公主。”鬼医伸了伸懒腰,就跟着左阎走出去了。“是不是抓到那个家伙了?”鬼医问道。“嗯。”左阎应了一声。鬼医一脸的兴奋,他双手互相按了按,指关节就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来了。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他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元小姐,你醒了?”楚阳看着她没多久,就见她动了动眼皮,虽然有些吃力,但是还是睁开了眼睛。“我……在哪?”元小糖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她闭了闭眼,过了一会儿再睁开,才渐渐看清楚了这环境。楚阳拿出手机来一边给左阎打电话一边笑着对她说道:“这里是酒店,暂时安全,元小姐,你感觉怎么样?”楚阳说着,电话就接通了,他马上对着对话说道:“少帝,元小姐醒了。”元小糖看着楚阳,问道:“是左先生救了我吗?他来找我了?”楚阳放下手机,说道:“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被人送进医院去了,好在我们早一步找到,不然可能会很麻烦。”“谢谢……”元小糖动了动身子,她全身都很软,想要起来都做不起来。“你能扶我一下?”元小糖问道。“好。”楚阳过去,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后腰上垫了两个枕头。元小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害怕的问:“我的孩子……”“放心吧,孩子没事,是鬼医亲自治疗的,鬼医说了,母子平安。”楚阳微笑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问关于顾侑晨的事情,他要怎么回答好?真怕她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他可不乐意这样。“那……有他的消息了吗?”元小糖小心翼翼的问,她很想知道,但是又很怕听见某个答案。楚阳皱了皱眉头抿着嘴,摇了摇头。元小糖眉头一皱,眼里的神色立刻就变了,她难受的捂着心口,一时间竟然开不了口说话。楚阳安慰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啊,至少……我们都不能确定他已经……说不定,他只是被冲到了某个地方,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呢?”元小糖看着楚阳,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我也希望是这样,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等他的。”“少帝和冥公子都有派人去找,而且,顾总裁的手下也一定在到处找,一定很快会有消息的,元小姐,你不用太担心,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知道,我知道……谢谢。”元小糖不大有力气的说着。“那,我去准备点稀饭,让元小姐吃点东西。”楚阳说道。元小糖点点头,她看着某处就发呆了,沉睡了多久,她不记得了,但是她知道,就算沉睡的时候,她也没有停止过想念和悲伤。如果顾侑晨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她更加要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一点都不希望这样。心慌,让她坐在床上,都感觉这个世界在摇晃。仿佛快要崩塌。顾侑晨,你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房门口,左阎站在那,一接到电话他就马上赶回来了。一进房门,就看见她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他一看她这样,都有点不忍心走进来了。元小糖发现了他,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角,就朝他看过去。“左先生。”“你醒了。”左阎这才走了进来。“嗯,谢谢你……我们……还在维夏公国吧?”元小糖问道。“嗯,还在。”左阎站在她的床边,慢慢的坐了下来,伸手刮了刮她的刘海。元小糖望着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他宽大的掌心里传来温暖的温度。她才有了一些真实感。“好像做梦一样。”元小糖小声的说道,垂着眼睛看着他的手背,她低着头,喃喃自语着,“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做梦?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原来的元小糖,我还在西龙庭的别墅里,我的老公做好了早餐,喊我下楼吃,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不是什么公主,我也不是捡回来的孩子……”元小糖说着说着,眼泪就答滴答滴的滴在了左阎的手背上。每一滴,都好像千斤重,左阎都能感觉到锥心的疼。他用力一扯,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双手抱住了她颤抖的身子。一触碰他的怀抱,元小糖就忍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左阎紧紧拥抱着他,手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后背。安慰的话却没有说得出口。打捞已经超过了七十二小时了。找这种情况,早就已经认定落入海里的人死亡,只是他们没有人捞到他的尸体,所以还抱着这么一线希望。元小糖哭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问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左阎说道。“我听说,那天捞上了一具尸体,不是他,是不是?”元小糖问道。“对,捞上来的是另一个人,不是他。”“那他一定还没有死,是吗?”元小糖抬头看着左阎,多希望他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左阎不想说谎,怕给她太多希望,反而最后失望很大,可是,他又说不出口不是。就在两个人对望着成僵局的时候,银幽冥走了进来,他一看他们两个人,就伸手往门上敲了一下。“喂。”左阎和元小糖回头看去,才分开了。“怎么?”左阎问道。“马上离开这里,国王派兵来了,我你,她,都是通缉的对象。”银幽冥指了指他们三个人。“国王?”元小糖意外的问,“国王醒了?”左阎说道:“边走边说,被国王带走,我们就会失去自由,这是一个野蛮的武力民族,不会和我们讲道理。”左阎掀开了被子,就把元小糖给横抱了起来,什么都不需要拿走,带着她离开就好。**酒店被士兵团团包围,加长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国王夏国岳从车里下来。方圆百米外拉起了警戒,没有人可以靠近,这附近的道路变得很拥堵。在很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堵得滴水不漏。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他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士兵,真恨自己不会飞。“老大,走不动了,怎么办?”徐卫从车里伸出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