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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脸期待。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珠珠有些害怕的往思如身后躲。
“妈妈……”
听见小姑娘的声音，莫凡心中那不可思议的想法瞬间得到证实了。
这，是他的女儿。
思如摸了摸珠珠的头发，“别怕，这个人呀，他……”
“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
莫凡：……
无法言喻的喜悦还在脸上，他僵硬的扯开嘴角，想笑，但比哭还难看，眼里毫不掩饰的震惊看着思如。
思如微笑，“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要先走了。”
牵着珠珠，就要离开。
也没想到会遇见林雁贞的老公莫凡呢，毕竟，这个人在她心里早就死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混得还不错嘛，虽然有些狼狈，但身上气势惊人呢，完全没有了末世前那个小业务员的感觉。
两人要走，还把关系撇的这么干净，莫凡就急了。
原以为老婆孩子早就死了，没想到还活着，还遇到了。
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挡在思如面前，“雁贞，我……我是莫凡呀。”
他睁大眼睛，指着自己，脸上似哭非笑。
思如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哦。那你可以滚了吗？”
莫凡瞳孔一缩，一脸受伤的表情，愣了下，随即苦笑道，“我知道，你恨我。”
是他的错。
抛妻弃子就该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
即便是他，到现在也无法原谅那个人呢。
没有谁愿意被抛弃。
“你知道就好，现在，可以滚开了吧。”思如冷冷的说道。
需要的时候没出现，现在嘛，呵，互为陌生人吧。
思如说滚，莫凡当然不可能就听话的滚了。
他固执的拦着，眼睛贪婪的看着母女俩，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珠珠扯了扯思如的手，“妈妈，天要黑了。”
思如低头看了她一眼，“没事，妈妈马上就好。”
抬头看着莫凡，面色冰冷，“让开。”
莫凡摇头，“我不让，雁贞，我知道你恨我，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的补偿你们。”
抿唇，“而且，孩子也需要爸爸。”
但，瞬间就被打脸了。
只见珠珠仰着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脸上格外认真的表情，“我不要爸爸，我有妈妈就够了。”
爸爸是什么东西，表示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
思如勾唇，“所以，你可以滚了。”来自于亲生女儿的大实话，疼也得承受着。
“我们，不需要你。”她看着莫凡，一字一句慢慢的说道。
莫凡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莫凡。”
陈恪走过来，看了思如两人一样，就移开视线，看着莫凡说道，“还没处理好？”
莫凡抿唇，“你们先去吧，不用等我了。”
陈恪点点头，准备走，顿了顿，说道，“别忘了，你跟薛柔就要结婚了。”
莫凡身体一僵，抬头就看到思如嘴角勾起的嘲讽。
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