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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程母慈爱地对她说:“别急,又没有人同你抢。”
在家里住得时间长了,程母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刚回家那几天,饭量大可以理解,可一直吃这么多,人反而瘦了些,就不正常了。
程母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连忙说:“妈,我没事,可能是这段时间工作量大,所以饭量大些。”
纸终究包不住火,她开始显怀了。最先觉察到的是程母,她不动声色地问她:“思思,最近是不是谈爱了?”
她不假思索地说:“妈,你又说些没影的事,我说了要独身一辈子。”程母的脸阴下来,但她没说什么,脚步沉重地走进了书房。
程宏义看到妻子阴沉着脸进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将自己的怀疑说给他听,他表情凝重地说:“先不要声张,确认了再说,免得闹出笑话。”
程思思还不知道被母亲注意上了,依然简单、快乐地沉浸地自我世界里。一下班就到自己房间,听歌、看书,想象自己当妈妈的情景,一个人嘿嘿地傻乐。
做为一个过来人,程母经过几天仔细观察,确认女儿确实怀孕了。程宏义说:“是不是她恋爱了,不想告诉我们?”
“孩子都有了,还不想告诉我们?”她不相信地说。他想了一会说:“等周未了,我们好好问一问。”
星期天,程思思吃过早餐后,正要出门逛街,母亲叫住了她:“思思,等下再去,妈有话问你。”
看到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父母,她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故作镇定地说:“妈,和同事约好了去步行街,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程母态度坚定地说:“不行,你先坐下。”她装着满不在乎在他们对面坐下来:“说吧,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了?”母亲盯着她问。她还想装糊涂:“有什么啦?我不懂你说什么?”
程母板着脸问:“别跟我装,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是谁的?”她收起嘻笑的表情,沉默不语。
见她不做声,程母有些激动:“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跟妈说好吗?你说呀?”
见她还是不吭声,程宏义控制自己的情绪,柔声说:“思思,将实情告诉爸妈好吗?只要是你真心喜欢的,我们绝对支持你。”
“我们也想开了,不在乎门当户对,不管他配不配得上你,只要你幸福我们就高兴。”
她慢慢地说:“爸、妈,你们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孩子生下来后,我自己养,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程母有些生气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现在离婚了,不明不白地在娘家生个孩子,算咋回事?”
“如果你们嫌弃,我去外面租房子,在外面生。”她倔强地说。程母气急地说:“我们不是嫌弃你,而是丢不起那个人。”
“别人问起,就说是吴笛的,他们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否认的。”她一脸轻松地说。
“你连孩子的父亲都不告诉我们,有你这样当女儿的吗?今天非说不可,不然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程母气得脸色发白。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她的内心有些动摇。她沉默了一会说:“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保证不去找他的麻烦。”
程母连连点头:“我保证,我保证。”她看向父亲,程宏义也艰难地点点头。
她这才说道:“我知道我是家里的独生女,不能给你们绝后。但我真的对婚姻失望了,不想和男人恋爱,更不想结婚了。”
“但是我也想有个孩子,想当妈妈,所以我想找个优秀的男人,来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可这个男人,感情很专一,并不想和我有什么瓜葛。于是,我每天下班后去跟踪他,寻找接近他的机会。”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将他骗到咖啡店喝酒,将他灌醉后带到宾馆,没想到一次就怀上了。”
“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根本怪不到他头上,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是女儿给你们丢脸了。”
程母和丈夫面面相觑,像听天书一般。良久,他沉声问:“那个男人是谁?”她轻声说:“爸,你不要问了,你清楚他是谁?”
见父女俩打哑迷,程母疑惑地看着丈夫。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去了书房,她也起身跟着进去。
他关上门对妻子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按她的说法来做了,对外就说孩子是吴笛的,反正时间上也差不多。”
“至于孩子的父亲,你就不要问了。确实怪不到人家的头上,不过我还是会找个机会和他谈谈的。”
“女儿毕竟是自己亲生的,你以后不要拿这件事说她了,好好照顾她,将来孩子生下来了姓程,也算程家有后了。”
她抹着眼泪说:“她们孤儿寡母就这样过一辈子?我苦命的儿呀,你咋就这样倔呢?”
他安慰妻子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觉得幸福、快乐就好。等我们老了以后,孩子的父亲不会不管她娘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