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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父亲也是如此。她爸爸笑着说:“不用我教,你们可以比我们老年人时尚新潮,我还要跟你们学习呢!”我在那里笑,林菲菲看着我,脸上是淡淡的笑,特别的美好,她看我的我不好意思,我转向林教授,结果林教授和林菲菲都笑了,林菲菲说:“爸,你有没有发现,这人这么大了,还会害羞,你不知道他跟我拍那个电影的时候,拍吻戏,他要紧张成什么样,我感觉啊,我好像是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孩子呢!”
“顾乐这孩子可爱,菲菲,我想让这家伙做我的女婿,你来努力!”我听后说:“我跟林菲菲是好朋友,是知己,知音!”
林菲菲摸了下我的头说:“你想对我坏坏的,我是知道的,不过那不过是男人的本能,不就是我这个大明星还不如你的曼曼姐嘛!”她也是特别实在的女人,口无遮拦。
我笑,林教授问她曼曼姐是不是冯曼,林菲菲说:“正是,来过我们家里的曼曼姐!”原来冯曼来过她家里,她是很喜欢去女性朋友家做客,她似乎对她那个家庭不太喜欢,有她那样的养父母有冯雪,那就算是她喜欢,可是总是给不了她太多温暖的。
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林菲菲爸妈跟我拉家常,我在那里乖乖地回答着,林菲菲不时地插嘴,听我讲过去的事情,很多事情我都是非常真实地回答,我没有要去隐瞒任何,他们对我真诚,我必然也是回以真诚,包括我过去的那些在别人看来非常不好的事情,我都真诚地回答着,比如当初我为了出人头地去了沈家,比如这些年我遇到的灾难,比如我爱过冯曼,比如我还跟其他女人结婚,我第一次发现一家人,我可以毫不顾忌地去讲述自己的过去,对于过去,无论好坏,我都是要坦然面对的,因为那是我的过去,无论怎样,那都是我不可以回头的过去,是属于我的过去。我喜欢这样的讲述,这些年几乎没有人能够理解我,说实话,就算是个混蛋也是需要一个人可以理解的,你知道每次当冯曼说我是混蛋的时候,我的内心有多么的难受,我会更加的自暴自弃,路走到了那里,我不能再去回头,那些苦,不是听到的人听听那么简单,而是要你一点点,一分一秒去面对的,去煎熬的,这些年我似乎就是在两个地方承受着,一个是监狱,一个是医院,我总是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地方,而出来后我的内心仿佛要释放,要去挣扎,要去做一些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事情,这其中的滋味又有谁可以理解?未必是什么矫情,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有时候也渴望得到理解。
后来林菲菲听的眼泪都出来了,林师母也是不停地擦眼泪,见到她们这样,我就不讲了,笑笑说:“都过去的事了,其实我自己有很多错,怪不得别人,这样的人生都是我该去接受的,只是我在年少的时候,我从来是都没有想过我会走这样的路的,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单纯的年轻人啊!可是人生的很多东西怎么可能是你这个凡夫俗子可以预料的呢?我相信那是命中的安排。
林教授跟我喝酒,我就没有再说下去,然后我们喝了不少酒,后来大家谈到开心的事情,谈到我的儿子,他们让我有机会带儿子来玩,他们也都知道我和冯曼有个儿子。
是啊,那是我唯一和别人谈起的时候,我感觉最轻松自在的,因为我们大家到了一定的年纪几乎都有孩子,谈论孩子是父母最愿意做的事情。
傍晚的时候,我跟林菲菲到滨大玩,那天晚上,我带她去看我当年住过的宿舍楼,跟她讲述我大学时候的事情,在操场边上,在漆黑的夜空下面,林菲菲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特多情,跟以前变了一个人。其实当时有些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冯曼是一直希望我可以跟林菲菲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