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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但公主为人处世的态度,却不能让人心悦诚服。我自己自然无所谓,但来日蒋公子回来,势必要娶亲的。还望公主能放开心胸,好好对待自己的儿媳,让蒋公子过上安生日子。我言尽于此,听不听在公主自己。”
庆元脸色变了又变,板着脸道:“本宫的事儿,与你有什么干系?”
千柔如常微笑,从容道:“自然与我无关,但刚才公主百般操心我跟夫君的事儿,我如今自当礼尚往来,不然,岂不占了公主的便宜?”
庆元公主冷哼,本想继续辩下去,但转念想起今儿个自己过来,是有求于她,倒是不好撕破脸。
她便只能忍着气,起身道:“本宫与毓儿的事情,本宫心里有数,至于你,帮本宫写好信就成,旁的不必操心了。”言罢站起身来,径直出去了。
千柔拿好话劝她,本是一片好意,但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反而十分生气,觉得千柔管得太宽了。
她一面走一面想,今儿个就此罢了,来日,自己必定要寻个比顾氏出色,又温良贤淑的儿媳,将儿媳收复得服服帖帖,带到这顾氏面前,好好打顾氏的脸。
见庆元一行人走远了,千柔转而看向李靖行,微笑道:“夫君今儿个口才好,气势也足,种种表现真是让为妻惊喜不已。”
李靖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旋即皱着眉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劝她?虽只是初次见面,但我看得出,她为人很固执,又高傲,根本听不进你的好话。”
千柔叹息道:“她如何,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但她是蒋公子的母亲,为了蒋公子好,我不得不多几句嘴。”
李靖行斜睨她一眼,走到她身边,哼道:“当着夫君的面提别的男人,该打。”
千柔知道他并没有生气,不过是跟自己玩笑罢了,便凑趣道:“哎呀,好大一股酸味儿,我们家的醋坛子倒了呢。”
李靖行也笑,顿了一下,凑到她耳边道:“柔儿,你放心,你出色,我虽然会吃醋,但心里一直都相信你,绝不会对你起猜疑之心。”
一起经历的风风雨雨,让他对自己的妻子很有信心,她贴心温暖的态度,也让他很自信,觉得自己与她,是可以牵着手,一路走下去的。
千柔目露感动之色,心中欢喜又得意。
昔日付出,如今,到了坐享成果的时候了。
费尽那么多心思调教,如今的他,已经是她想要的模样。
得夫如此,一生之幸。
既然答应了庆元公主,千柔很快提起笔来,给蒋毓写了信。
她写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避着李靖行,相反,还拉着李靖行一起斟酌用词。
等写完了,千柔便将信装在信封里,并没有封漆,让绯红送到庆元公主府上。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
庆元公主的到来,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波澜,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康隆三十二年冬,腊月初六,安王府派人报喜,说李雪茹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千柔之前早就备好了礼物,但因为还在孝期,便只打发了绯红过去探望,送了极其丰厚的洗三礼。
到了腊月二十,千柔也顺利生下孩子,也是男孩。
李靖行喜得合不拢嘴,一直拉着千柔道谢,又连声说她辛苦了,令底下的人都好笑起来。
这小儿子李靖行自己起了名字,小名叫瀚儿,大名也李承梁,都是照哥哥的名字排下来的。
生了小的,千柔要坐月子,又要给小儿子喂奶,便只能将照顾一双儿女的责任交托给李靖行和绯红几个。
好在家里人都是妥当的,孩子们也渐渐懂事了,千柔还是很放心的。
之前他们在外地,没有亲眷,如今这小儿子在京城出生,亲朋好友都送了礼,洗三时十分热闹。
洗三当天,东宫的人并没有动静,但到了次日,却是齐崇光领着一众内侍,抬了不少礼物上门贺喜。
李靖行本在屋里照顾千柔和小儿子,听说齐崇光来了,忙亲自出来接待。
照了面之后,彼此客套一番,齐崇光便照上次那般,向李靖行道:“父王让人准备了时新宫花、饰品,嘱咐我亲自交予令爱,还望李叔叔行个方便。”
李靖行吓了一跳。
上次这孩子就是这样的说辞,后来竟跟蕾儿大闹了一场,简直刷新了大家对这温润少年的认知。
当时的场景,他虽然没亲眼见,但听妙音转述过,真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他心里想着,注视着齐崇光,露出迟疑的神色来。
齐崇光在他的注视下,立刻明白他心头所想,心中十分恼怒。
自己是有前科的,跟那李蕾儿闹得不可开交,按理说,的确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若能由自己做主,他是绝不会说这种话,更不想见那小丫头片子的。
无奈,他有个不靠谱的爹,平时并不召见他,一召见他,就是让他到锦绣园送礼,更可气的是,还要单独给那小丫头片子送东西。
齐崇光略一反抗,齐逸峥就嘿嘿冷笑,指着他的鼻子道:“两条路,第一,乖乖去李家送礼,大家皆大欢喜;第二,忤逆父王关三个月禁闭,你自己选吧。”
齐崇光脸绿了,随后只能屈服在父亲大人的淫威下,乖乖带着人马来了。
所以说,他要见蕾儿,全是因为拗不过父王,绝没有别的关系。
他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底对她也有一丝好奇,想瞧一瞧刘修文表弟口中什么都会的出色姐姐,跟自己记忆里又馋嘴又泼辣、又莽撞又粗鲁的小丫头片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李靖行先是发愣,等回过神来,忙道:“公子是大忙人,抽空上门已经是我们的荣幸了,如何敢劳烦公子给小女送礼物?这样,公子不妨将东西留下,由在下代为转交吧。”
齐崇光摇头,苦着脸道:“父王有命,我必须听从,还望李叔谅解。”
见他执意要自己转交,李靖行无奈,只得道:“既如此,我让人将小女唤来就是。”
他考虑得算是很周全了。
两个孩子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不宜单独碰面,倒不如将女儿唤来,有自己看着,怎么也闹不起来。
齐崇光一想也行,点头应了下来。
李靖行便唤过妙音,让她亲自跑一趟,赶快将蕾儿带过来。
妙音忙忙应了,赶到蕾儿的住处回了话。
那时,蕾儿正坐在暖炕上,教浩儿玩千柔自制的积木,自得其乐。
入冬后,小伙伴们就不再来了,便只能姐弟两个相伴度日了。
听得妙音说,上次与她打了一架的齐公子来了,还指名道姓要见自己一面,蕾儿脸立刻就绿了。
不过,她上次受了教训,又学了几个月的规矩,也开始知事了。
她咬着唇,极力忍下心中的怒火,哼道:“有父亲亲自出面就成了,叫我去做什么?我忙着呢,没空见他。”
妙音出了一脑门的汗,忙道:“这位齐小爷乃是太子的嫡长子,身份贵重得很。他要见大小姐,这是大小姐的荣耀呢。趁这个机会去见一次,说几句软话,以前的事儿就一笔勾销了,岂不是好?”
因着孩子们一日大似一日,家里便都改了称呼,称李靖行为老爷,称千柔为夫人,孩子们就是少爷、小姐了。
蕾儿撇嘴道:“他身份高贵不高贵,我早听你们念叨很多次了,但他身份与我不相干。我一见了他就讨厌,绝不可能对他笑脸相迎,你趁早让他去别处耍威风吧。”
妙音无可奈何,只得跪下道:“齐小爷提了要求,老爷是没法拒绝的,小姐还是勉为其难去一趟吧。不然,老爷会为难的。”顿了一下,又道:“小姐就露个面,行个礼,不想说话就不说,成吗?”
蕾儿见她一直坚持,又不忍心让父亲为难,只得道:“罢了,我换身衣裳,随你去就是了。”
虽不情愿见齐崇光,但她经过嬷嬷的教导,已经知道了女孩子出门见客,得打扮得妥当一些,不然就会失礼人前,被人说没教养,连累父母受人指责。
妙音见终于说服这小祖宗了,松了一口气,忙上前来亲自伺候她换衣裳梳头发。
最终,蕾儿穿了一身新做的水红色小袄,下面是藕荷色罗裙,前襟袖口绣着喜鹊登梅,裙幅绣了蝴蝶牡丹图案装饰。头发没重新梳,但在鬓边簪了两朵红宝石簪花,另加了一枚珠钗,尾发束着缎带裙衫同色缎带,俏皮活泼。
厅里,李靖行因为与齐崇光没有共同话题,十分苦恼,心底不免就有了几分埋怨,觉得妙音办事不利,连蕾儿都请不来。
齐崇光倒是神态自若,一副并不着急的模样。
一来,他身边有父亲大人派来的耳目,不能不从容一些。
二来嘛,他猜到李蕾儿不可能一请就来,必定要作一作,但最后又不得不来。
说真的,他还真盼着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呢。
正遐想着自得其乐,听得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有人道:“大小姐来了。”
齐崇光抬头一望,见走在最前面的小女孩衣衫整洁,缓缓步进来,竟颇有几分气度。虽然肤色微黑,但脸颊上洋溢着健康活泼之色,竟让人觉得很耐看。
齐崇光乍然见了这小丫头片子截然不同的一面,眼睛圆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蕾儿却是目不斜视走上前来,旋即站定了,照嬷嬷教的规矩,欠身朝齐崇光施了一礼,口中道:“见过齐公子。”
李靖行见她举止颇有度,心中欢喜,油然生出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自得来。
齐崇光“唔”了一声,总算回过神来,眯起眼道:“我与李小姐虽非初次见面,但李小姐似乎没给我行过叩拜礼呢。”
他并非苛责之人,但对着这小丫头,却是忍不住刻薄起来,恨不得跟她再打一场,将面子找回来。
当然,再打一场是万万不能的,但以身份压倒她,占点便宜却是能够的。
蕾儿本是极力克制着,才能保持小淑女的风范,一听这死对头张了嘴,竟是要强迫自己行礼。
到底修炼没到家,这人又是她万分厌恶的,她登时就装不下去了,抬起头来瞪着齐崇光,眸中似能喷出火来一般。
齐崇光见她目光中透出凶意,不但没退缩,反而觉得有趣,这小辣椒总算回来了,不然,自己还真要怀疑她骨子里换了一个人呢。
如是,两人的目光便在空中交织着,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交战一般。
蕾儿一边盯着他,一边寻思,几个月不见,这小男孩似乎长得越发俊秀了。
转念又,长得好又如何?他跟自己可是有仇的,还要强迫自己行跪拜礼,可恶至极。
这样想着,她眼中的目光就凶狠起来。
周围的人见他们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心里齐齐抽了一抽。
这么小的孩子,啧啧,那目光真像是世仇一般,噼里啪啦带着火光呢,似乎恨不得用目光将对方杀死。
论起来,两人有什么仇什么怨呢?不过是打了一架罢了,怎么就没玩没了了?
李靖行见女儿瞬间就由小淑女变身小豹子,又好气又好笑。
这种时候,他自是不可能说齐崇光的不是,便只能冲蕾儿道:“女儿,你做什么呢?齐公子的话你听懂没?你该给他行一个大礼才是。”
蕾儿闻言,只想大声回一句:“让我行大礼,他也不怕折福。”话到嘴边,想起母亲教导的“语到唇边细思量”的教诲来。
她立时就清醒过来,使了很大力气吐出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旋即,她露出笑容道:“爹爹所言甚是,女儿谨遵爹爹教诲。”说着便转身,朝妙音道:“劳烦姐姐给我拿个垫子过来。”
几个月前,她不知道齐崇光的身份,无所顾忌才跟他开打。
如今经过众人的耳提面命,她明白了齐崇光不是自己能惹的,也知道人不可能随心所欲,很多时候,都得朝旁人低头。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死对头,但别人身份高呀,不低头不行。
妙音正因两人针锋相对而苦恼,生怕蕾儿发脾气闹得不可收拾,见她镇定下来,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忙点了头,亲自去寻垫子。
蕾儿吩咐完,便垂下头来静静等候,竟有几分娴静之意。
齐崇光见状诧异无比,怔怔看着她,竟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真有些看不透这个女孩了。
分明刚才她还气得要命,恨不得跟自己打一场,被李靖行说了几句后,竟然就定下神来,不但没发火,还回心转意要给自己行礼。
这小丫头片子,变脸真比翻书还快呀。
正想着,妙音已经将垫子拿了进了,恭恭敬敬放在蕾儿面前。
蕾儿在心头默念“受了我的礼,是要折福的”,身子蹲下去,跪下行了礼,口中道:“见过齐公子。”
见她真服软了,齐崇光虽仍旧诧异,但心中却油然生出一丝得意欢喜来
他矜持笑了一下,才道:“哎呦,这是做什么?李小姐也太客气了,我可受不起。”
众人嘴巴齐齐抽了一下。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欠揍。
太子府的人目瞪口呆,恨不得捂脸,明明是小主子自己逼人家行礼,到头来却说出这种话来。
啧啧,小主子在人前一向是从容自若,像个小大人似的,怎么到了这锦绣园,就变了画风呢?莫非一来这里,就中了邪不成?
蕾儿也暗自翻了个大白眼,忍不住道:“哎呦,你老人家可别说这话,你可是齐公子,是太子的嫡长子,你有个好父亲,你走到哪儿,都得被人供起来拜才行呢。”
她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齐崇光却皱眉,觉得自己能从里面听出讽刺的意味来。
她言下之意,是说自己仗着是太子之子,才能作威作福吧?若自己不是有这么个好父亲,什么都不是。
哼,小丫头片子,人小,嘴巴倒挺利索的。
齐崇光暗自腹诽着,故意笑着道:“李小姐挺有见识的,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很有福气。”说着斜睨着蕾儿,唇边笑纹微深:“李小姐羡慕吗?这福气乃是天生的,即便羡慕也羡慕不来呢。”
蕾儿被他的话语和神情气得磨牙,淡淡道:“齐公子猜错了,小女子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并无羡慕之意。”
垂下眼皮,又问:“小女子能起来了吗?”
齐崇光自是想让她多跪一会儿,享受胜利者的滋味儿,但耳畔却传来内侍的轻咳声。
齐崇光登时醒过神来,知道这是父王的人在提醒自己,不能太过分了。
他便只得见好就收,假笑道:“瞧我,光顾着说话,竟忘记说免礼了,真是不该呢。”
蕾儿见他那模样,笑得假得没法看,忍不住哼了一声,才站起身来。
这时,李靖行身怕他们闹起来,忙朝蕾儿招手道:“女儿,到我这里来坐吧。”
蕾儿应了,依言走到李靖行身旁,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坐下后,她便微微垂着头,挺了腰背,并腿放好,不再言语了。齐崇光见她这样,登时觉得无趣起来。
他就爱看她炸毛的模样,仿佛小刺猬一般,如今,小猫敛起爪子,装成娴静的小淑女,实在倒尽人胃口。
他想着,不自觉就皱起眉,左手端起茶盏,右手轻轻拈起盖碗儿,慢慢刮着描金的茶碗,小口品茶。屋里气氛便凝滞了一下。
周围众人见他们消停了,都抬起手来擦汗,松了一口气。过了一瞬,齐崇光抬起头来,让内侍将锦盒奉上,朝蕾儿道:“这是我父王让人搜罗,专门给你的饰物,虽然都是小玩意,但都是极好的,价值不菲,你定然从没见过。”说着扬起下巴斜睨着蕾儿,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副“你是土包子,你见识少”的模样。
蕾儿养气功夫不到家,立刻就被他的眼神激怒了,但她如今学聪明了,知道不能直接开口骂,那样会显得没礼貌,显得没有尊卑观念。
她眼珠子一转,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便淡淡笑道:“我见没见过且不论,莫非齐公子都见过了?”
齐崇光扬着下巴,得意洋洋,想也不想随口就道:“我当然见过,我的见识,比你多一百倍都不止。”
蕾儿“哦”了一声,笑容灿烂起来:“我一个小女孩,年纪又小,自然比不得齐公子。啧啧,齐公子小小年纪,对女孩用的东西却很熟悉,真是厉害呀。”
齐崇光听了她前段话,还以为她服软呢,等听完了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竟然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正羞恼之际,蕾儿继续道:“我小时候,因为性子活泼,爱玩男孩们玩的游戏,娘亲有时爱给我穿男孩的衣服。如今齐公子喜欢女孩用的饰物,这是什么缘故呢?哎呀,我真想不明白呀。”
众人愣住,嘴巴齐齐抽了一下。
先说自己,然后将话题引到齐崇光身上,言语间分明暗示,小君子一般的齐公子,私底下,其实很喜欢女孩用的小饰物。
有些定力略差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其后立刻捂住嘴巴,生怕惹怒齐崇光。
另有些脑洞大的,忍不住偷偷瞧着齐崇光,想象他穿上女装,再带上女孩的珠花、耳环是什么模样。
虽然众人遮遮掩掩,但齐崇光听到笑声了,也看见众人神色古怪起来。
他心思机敏,立刻意识到众人心里在想什么,不免脸一黑,盯着蕾儿的目光,立刻又能喷出火来了。
他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战斗力还挺强的,东拉西扯,竟然将话题扯成这样了?
听一听她说的什么话,这种话传出去了,自己还能见人吗?
李靖行听了蕾儿的话,本也觉得好笑,其后很快发现齐崇光神色不对劲,忙开口打圆场道:“好了,齐公子,东西也送了,你是大忙人,在下不好留你。今儿个多谢公子前往,在下感激不尽。”
齐崇光仍旧盯着蕾儿瞧,唇边突然露出一抹笑容来,顿了一下,才回道:“一点心意罢了,李叔叔不必客气,论起来,我也的确该走了,这样,李叔叔跟令爱一起送我去门口,成吗?”
李靖行听了,不免有些奇怪,还没答话,蕾儿就道:“有爹爹送就成了,我还要回去陪弟弟呢。”
不等李靖行点头,齐崇光就勾唇道:“客人这么点要求,李小姐都不肯,不知李小姐是胆小如鼠,不敢去门口呢,还是规矩没学好,什么都不懂呢。这问题我想不明白,李小姐,你自己回答一下吧。”
蕾儿一听,心里那个气呀,立刻就道:“送就送,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吃了我。”说着就站起身来,率先朝外面走去。
齐崇光如愿以偿,露出欢喜的神色,忙也起身随了过去。
李靖行一头雾水,与同样茫然不解的妙音对视了一眼,只得按下心头思量,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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