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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宓妃研制出来的那些新型的毒药,偶尔就会使坏的用到他们身上,时间长了,被整的次数多了,他们便对毒药产生了兴趣。
然后,也都开始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这个世上竟然有药物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高体型,甚至是容貌与肤色,即便就是缩骨功也只有做到改变身高跟体型,无法做到改变一个人的容貌,那种药物算得上是逆天了。”
“王爷这话倒是不假,那种药物的确存在,而且只有药王谷才有,并且数量极少。”
“你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回王爷的话,属下也只是知晓一些皮毛罢了,刚才看到沧海给那个女人服药,再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相貌普通平凡,皮肤暗黄的女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娇小玲珑,直到最后彻底的稳定下来,方才让属下想到那种药物。”事实上,卫凌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那种传说中的药物真正的药效。
曾经,他试图研制过那种药,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以失败而告终。
好在他跟随的人是南宫雪朗,否则还当真没有那么厚的家底来给他做实验。
“不瞒王爷,属下也试图研制过这种药,可惜怎么都无法成功,就连半成品都做不出来。”药王谷之所以在世人眼中那么的不可侵犯,超然物外,自有它的独到之处。
“宝山在外面拖延得也差不多了,准备一下,咱们出去。”
“王爷不用担心,沧海他们给那个服了药的女人戴上了面纱,再让她躺在床上,即便就是那些人进屋查看,也绝对想不到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温小姐,而是他们部落的自己人。”
“嗯。”
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得很快,不过就在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却给人一种过去了好久好久的感觉。
正因为卫凌是那个亲眼目睹宓妃被替换掉的当事人,故而,当他看到宓妃就那么意外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会显得如此的错愕,如此的震惊。
他毫不怀疑,此时此刻站在那里的女人,绝对不是禹西部落的替身,而是真正的宓妃。
在她的身上,就是有那么一种气场,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只要她站在那里,那么她就是最惹人注目的那一个,也绝对是最不容忽视的那一个。
卫凌抬头四下看了看,实在想不明白,宓妃到底是用什么办法避开这层层守卫,如入无人之境的回到院中,再领着沧海等人从里面走出来的。
他相信这一点,不只他好奇,就是他家王爷也很好奇。
“有道是捉贼捉脏,捉奸拿双,既然晁族长怀疑我们住的这客院中有刺客,甚至还怀疑那刺客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若是不能拿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出来,还请谅解一个,本小姐也实在找不出一个能让你们搜的理由。”之前的下马威宓妃可以不跟他们计较,但想一味在她的头顶上撒野,那么很抱歉,对于他们的怪脾气,她着实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给他们惯着。
想搜可以,但她要个理由,并不过份不是。
“温小姐这么害怕搜院子,可是因为刺客就在里面,本护卫长是否能够认为温小姐现在的表现是在心虚。”
宓妃风轻云淡的扫了司徒志仪一眼,冷声道:“本小姐是在跟你们的族长说话,又岂有你区区一个护卫长说话的份。”
噗——
拿着原话奉还给族长晁东树,看着是在落司徒志仪的面子,却是实实在在给了晁东树一巴掌。
而且这一巴掌,还煽得特别的响亮。
宝山差点儿就没忍住喷笑出声,好在关键时刻他刹住了车,不然这现场的气氛就要更诡异了。
呼,以前宝山觉得他家王爷挺护短的,现在跟宓妃比起来,王爷就要靠后站了。
这一刻,某宝山全然忘了,之前他是有多么的惧怕宓妃,怎的这还念上宓妃的好了。
“本小姐素来脾气就不太好,尤其是被人吵醒之后,这脾气就更是不好了,如果晁族长有那个意思想让你的人跟本小姐的人练一练,那么本小姐其实是很乐意奉陪的。”
“今晚多有冒犯,还望温小姐谅解谅解。”晁东树之前虽是被吓得不轻,但他到底还是一个有脑子的人,知道闯进他院子的黑衣人是个男的,绝对跟面前的宓妃扯上半点干系。
宓妃离开后山墓地,就察觉到出了事情,匆忙回到院子里,只来得及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蒙上面纱就出来了,头发略微显得有些凌乱,倒像是印证了她才刚从床上起来。
看多了禹西部落美人儿的族长晁东树,他看着宓妃的眼神带着一丝古怪,觉着如宓妃这样的女子,大概一阵风就能把她给吹跑的吧!她戴着面纱视人,许是因为长得太丑。
好在宓妃没有读心术,不然听到这话,估计她得郁闷到吐血,这人什么见鬼的眼神儿。
丫丫的,他到底哪只眼睛看到她长得丑了。
“那么晁东树族长还要进去搜吗?”宓妃嘴角一弯,笑眯眯的问道。
“这个……”他倒是想要进去搜的,可你丫的不是不让么,这还要他说什么?
“刚才本小姐已经说过了,进去搜可以,要是搜到了刺客,本小姐随你们处治,但若是没有搜到……”后面的话宓妃故意吊着没有说话,但那凌厉狠辣的眼神却是告诉他们,如若不能给她一个好的解释,后果会是相当严重的。
“晁族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安排了层层守卫将整座客院都严密的监视起来还不算,竟然还要给咱们又安上刺客这么顶大帽子,本公子实在很怀疑晁族长之前说我们是贵客这句话。”
对南宫雪朗,晁东树一点都不陌生,饶是两年时间不见,可这个男人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当初若非大长老执意要留下他的性命,他哪里还有命在这里摆脸色给他瞧。
“南公子说笑了。”
“呵呵,本公子有说笑么?”南宫雪朗冷嘲一笑,又道:“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本公子可是提前就知会了温小姐一声,告诉她要约束好自己手底下的人,不然指不定就麻烦大了。”
此话一出,知晓两年前事件的人都不由红了红脸颊,眼神飘忽的不知往哪里放。
“为了不像上一次那样不知为何就差点儿丢了小命,本公子这次就老老实实呆在客院里,几乎是哪里都没有去,就算去了也是在有你们的人的陪同之下,夜里更是直接就睡下了,如若不是被你们撞门的动静给吵醒,怕是该一觉到天亮的,谁让咱们在船上呆得久了,着实怀疑在陆地上睡大床的感觉呢。”
听着南宫雪朗的话,宓妃的嘴角就是微微一抽,这人果然能胡扯,比她厉害多了。
说得他好像真是冤枉的,真就没有出去一样,真是……
“志仪,你过来。”
“大长老您叫属下。”
“过来。”
“是。”
“我问你,白天你领他们来客院的时候,南公子跟那位温小姐的身边,是否就跟着这些人,还有没有没有露面的,你给我仔仔细细的看看。”
按照宓妃提出的要求,要进院去搜可以,但若没有搜到人,就必须要给一个说法,大长老在一旁暗暗观察了那么长时间,他其实并不相信院里还能搜得到人。
其次,就算今晚闯进族长院中的黑衣人,就是这些人里面的其中一个,但他们既没能当场就把人给捉住,现在再想捉人就根本没可能了。
没看到么,南公子也好,温小姐也罢,他们的随行护卫都跟在他们的身边,如果在场的一个都没有少,如何还能抓得到人。
“回大长老的话,白天跟随南公子和温小姐住进客院的人,的的确确就是这么多。”
“可有遗漏的?”
“没有。”因为族长有过特别的交待,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司徒志仪特意牢记过他们的长相。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
大长老在询问司徒志仪的时候,二长老三长老就在一旁听着,他们也明了大长老话中的深意,只得叹气的看了宓妃等人一眼,今晚的事情他们想要就此作罢,还要担心对方应是不应呢?
正如宓妃所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没有当场抓住又拿不出证据,如何能让他人信服。
“你们的守卫如此的严密,我们都是一个个的大活人,而且又还都没有长翅膀,无法飞天也没办法遁地,如果我们真的出去过了,而你们那么多的守卫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到我们,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南宫雪朗话落,宓妃难得幽幽的开口道:“要么是你们的人睡着了,要么就是你们的人眼睛瞎了。”
扑哧——
禹西部落的人听了宓妃的话是没有脸笑,而宓妃跟南宫雪朗的人却是哈哈大笑,一点儿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
大长老黑着脸上前,当他的双眼对上宓妃那双清澈见底却又幽深如海的黑眸时,不知为何就心生惧意了,目光相接不过短短三秒,便急急败退下来。
“今晚是个误会,还望南公子和温小姐给老夫一个面子莫要计较,待中午我族为两位举行一个接风宴,就算是向两位致个歉。”
宓妃心里还有事情,倒也不想跟他们过多的纠缠,于是点头道:“好,那本小姐就给大长老这个面子。”
“多谢温小姐了。”
“不知南公子意下如何?”
“本公子这可是看在大长老的面子上才算了的,可不是因为晁族长。”刻意咬重了最后三个字,可见南宫雪朗是个记仇的。
“好好好,多谢两位给老夫这个面子,老夫现在就让他们都撤出去。”
“如此甚好。”
也不知大长老跟晁东树族长说了什么,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客院里的护卫们通通都撤了出去,宓妃双手环抱,冷笑着看向南宫雪朗,厉声道:“无双王不觉得欠了本郡主一个解释。”
南宫雪朗嘴角一抽,他就知道躲不过这个精明得让人头疼的女人,其实他也没想隐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