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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锃亮的光。
“是啊，还是想好好休息一下。”柳菲菲在他身后关上了房门，“商城没什么要紧的事，我不去上班也没妨碍。”
赵铭在沙发上坐了，抬起头，望着面前身材欣长的女子，一言不发。
柳菲菲在他对面坐下，修长的玉腿并拢，面色局促不安。过了一会儿，她抬起玉手揉了揉额前的刘海儿，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前辈，昨晚的事情...对不起啊，我向你道歉...”
“没关系。”赵铭淡淡的道，“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有点儿防备是好事。没有人值得轻信，这是训练营的重要教条，我不怪你。”
“谢谢。”柳菲菲抿着小嘴，轻轻点着雪白的下巴，“前辈，我是不是让你特别失望？”
赵铭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
柳菲菲抽了抽琼鼻，眉目低垂，好似要哭出来了。
赵铭看了不忍，赶忙又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也不是特别失望，只是有点儿小失望罢了。你还是个娃娃军，以后要走的路长着呢，一时的挫折在所难免，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要灰心。”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但是...昨晚的事情，你必须要总结经验教训。调查李家的过程中泄了密，应对突发情况被人用计缴了枪，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你的表现都是不及格。这次还有我在，但是下一次，就不会同样的幸运了。”
“是。”柳菲菲忙不迭的点着小脑袋，“我会将这次事件写入见习报告，深入检讨。”
“我早已经离队，这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菲菲贝齿咬了咬嘴唇，又小心翼翼的问：“前辈，你该不会...让钟教官把我调走吧？”
她柔声哀求，模样楚楚可怜：“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就这样回去，肯定会被赶出训练营的...”
赵铭笑了：“不是说了么，我早已经离队了，这种事不归我管。”
“可是...”柳菲菲娇躯微微一滞，蓦地抬头同他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瞬间醒悟过来，“谢谢前辈，我一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再也不让你失望了！”
“呵呵，谢我做什么。”
柳菲菲黯淡的美目又重新泛起了活力，她急急忙忙的起身：“前辈，你想喝点儿什么？”
“给我拿瓶矿泉水吧。”
“是。”柳菲菲脚底生风的走到冰箱那里去，取了两瓶矿泉水。她走回来的时候，赵铭正扭头看向窗外。
那是李耀华昨晚吊死的地方，更为讽刺的地方在于，吊死李耀华的那根绳子原本是他打算用来逃生之用的。
柳菲菲将矿泉水放到茶几上，玉手捋了捋连衣裙的裙摆，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前辈。”她轻轻道，“关于李家的调查结果，你要不要看一看？”
“李耀华已经死了，暂时应该用不到那些东西了。”赵铭慢慢转过了脸，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儿东西我倒是很感兴趣，不过当着你的面，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关于李耀华么？前辈尽管问吧。”
“呃...”赵铭扯了扯嘴角，“这个李耀华...应该是不举吧？”
柳菲菲身子僵住，旋即俏脸涨得通红，满眼羞涩的低下小脸：“前辈真讨厌哦...”
“只不过是我的一点儿恶趣味。”赵铭耸了下肩膀，“这样问你，倒显得有点儿流氓了。”
“但是我很好奇，前辈怎么会问起这个呢？”柳菲菲低低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铭靠在沙发上，伸手挠了挠头，神色也有点儿尴尬：“昨晚那种场面，换个男人都会动心。可李耀华却安排他的手下对你欲行轨，所以我想...”
柳菲菲愈发害羞，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心下暗自琢磨，什么叫换个男人都会动心？难道前辈对我也...
赵铭清了清嗓子，想要岔开话题：“咳咳，算了，咱们不讨论这个了，怪难为情的。”
“前辈猜错了。”柳菲菲忽然说道。
“啊？什么猜错了？”
“李耀华并不是那...那方面有问题，前辈猜错了。”柳菲菲抬起头，俏脸红红的道，“他喜欢男的，还有一个男朋友。”
“啊？”赵铭张了张嘴，感觉三观崩塌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他忽然意识到，柳菲菲的工作也并非毫无建树，至少挖掘出来的花边新闻，已经极大的震慑了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