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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换？”
白龙辛普森坐下来慢悠悠解释：“圣遗物会影响圣者本身的实力，另一方面信仰是最为纯粹的力量之一，远古时代不少神祗都是依靠信仰而生，被置换过圣遗物的圣女不再能借助教会的信仰力量，从昨天的战斗过程来看我基本知道了她是什么。”
“辛普森阁下，您应该知道这对我很重要，现在那位教会的圣女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蹲守在我家门口。”
白龙那狭长的金色龙瞳瞥了哈维一眼，似笑非笑道：“《基督山伯爵》，你所写过的一本，这就是教会圣女存在的基础，也是她力量的源泉，当人们遗忘这本的时候，她也会不复存在。”
“······”哈维瞠目结舌，怎么又扯到自己写的身上了？
“呵呵，也不用太过担心，她并非教会的圣女，更像是从《基督山伯爵》里面诞生的一种概念，根本无法形成良好的系统支持她行动，你昨天晚上杀掉她一次，复活所需要的力量就抽空了她的能量储备，要知道教会那边超过上亿信徒不断祈祷，圣诗班日夜歌颂才能维持圣者的正常活动。”白龙辛普森吐出一口浅红色的能量团，随即展开一道画面，定格在哈维的庄园外面。
“麻烦你认证一下，伸手进入就行了。”白龙辛普森咧嘴一笑。
哈维将自己的右手伸入能量团里面，传来庄园魔法阵的反馈信息，解除了部分魔法阵的功能让能量团可以探查到庄园内部的场景，画面飞速流转，显示出莉莉和小贞德正在庭院里面闹腾玩耍的场景。
“利用圣遗物召唤出来的圣者还需要容器，正因如此不同的圣者依附在不同的信徒身上会造就不同的性格，圣女贞德的力量现在非常弱小，作为人类那一面特性反而更强，保持着人类的感性，所以现在她对你才没有展现攻击性。”
哈维眼睛浮现残忍的厉色：“如果我再杀掉她一次······”
“需要十几年又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回复原。”
“放着不管呢。”
“十几年后又会变成你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位圣女贞德。”
“能预判准确的时间吗？”
“至少十年内她只能保持这个样子。”
哈维神色阴沉不定，考虑良久：“辛普森阁下，非常感谢您的建议，我需要回去一趟。”
哈维把自己庄园的防御魔法阵加强一遍，针对圣女贞德做出隔离限制。
如果圣女贞德继续做出攻击态度，哈维不介意抹掉这个障碍，但看着她和莉莉玩耍，任何正常的人类都不会起杀心。
“自己距离施法者的立场真是渐行渐远了啊。”哈维坐在自己书房的椅子上轻叹无言，一般的施法者，阶级越高对人性看的越淡，魔法协会的历史上可没少出现施法者为了完成一个魔法实验就毁灭一个人类小镇的事情。
哈维出身于现代文明，在非必要情况下尽可能想要保持自己人类的立场，若是渴求力量，选择和凄凉深渊交易是最直接有效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