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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湛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眼瞅着明云得逞似的跟他耀武扬威，男人的理智稍微有片刻的清醒，竟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中的身体。
怎么看也不像是经历过云雨的身体。
他记得每次和林清栀完事，背上和肩上总是有几许划痕。
“你怎么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越湛懒得再去验证明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那些羞人的痕迹，他只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那种第二天一大早起床释怀的舒畅。
直觉告诉越湛，他就是醉了一晚，和其他任何一个普通的夜晚一样，什么都没经历。
可是明云以为，越湛就这么被欺骗过去。
他真的相信他们发生关系了。
“阿湛哥，我可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情，我会帮你瞒着所有人，一直到，你不需要我的那天。”
明云一脸苦情相。
越湛只觉得头疼。
她一定是现在假装不在意，等到以后任何一个要挟他的时候，都会跳出来说：你连我最宝贵的东西都夺走了，难道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施舍给我么。
原本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存在。
但是从一个女人对它定性和定价之后，就低廉至极。
越湛哪怕垂怜一个妓女，都瞧不起这样虚伪的贞洁烈妇。
“哦，我现在就不需要你，不如……”
越湛的脸色冷下来，他之前还有耐心跟她玩小孩子把戏，这次触碰到底线，是真的要爆发了。
“你！”
明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
越湛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还捡起自己在一边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你是不是从十四岁之后就没有长身体，平常看着跟男人没区别，这会儿睡了一晚上也和部队里战友睡了一晚上没有区别，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同性恋吧。”
他说话毒辣极了。
明云瞪大眼，自尊心差点被伤得崩溃了。
“既然是你自己说的，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反正我百分之百肯定，你是怀不了孩子的，等我在外头找个发育正常的怀一个，到时候可以送给你养着，只要你喜欢。”
越湛利落的穿好裤子，决然离去。
明云脸色可以结冰。
这……
趁着男人还没走出房门，她在他身后大喊：“不，绝不，越湛，你做梦，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抱一个回来，我给你掐死！来一个掐死一个，来两个掐死一双！”
越湛耸肩：“那先把你离了，再领回来。”
他声音轻飘飘极了，可是就是这样轻描淡写，才吓到了明云一次又一次。
她不想离婚的。
阿湛哥的婚姻是申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到的。
她还是走运，才能骗到他同意。
怎么可以就这么失去……
明云眼泪直往下流，林清栀……林清栀这个下贱的东西，她凭什么可以得到越湛？
很多她想不明白的事儿，其实换一个角度就想明白了。
比如，或许越湛也曾那么下贱……
所以像明云这种自以为是的上等人，从一开始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