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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有我……我们大队长在这里，你不会有事的！”
郭永强不敢和越湛杠，扯上段宸。
他绝对不能容许有人对小寒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就算是越指导也不行。
“装什么装，劳资隔夜饭都呕出来了！”
越湛一声暴呵，扭脸跳过郭永强质问段宸：“段队长，这是哪门子意思？”
“越指导，有人举报你猥——亵幼女，为了保证清白，我觉得你还是从这个审讯过程里择开。”
段宸扫了一眼林清栀，一字一句对越湛说道。
越湛瞪大眼，看了一眼林清栀，好家伙一脸受惊小白兔样儿，再看自己手底下的小兵郭永强，那个眼神活像在防备一个变态。
“谁举报劳资猥——亵？劳资半年前差点被未成年少女****了，咋没法律给劳资主持公道。”
越湛气不打一出来，还成他猥——亵林清栀了？
“噢！你看，大队长你看，他承认了！”
郭永强像发现新大陆的指着越湛对段宸道。
半年前……这和越跃说的一模一样。
段宸比郭永强冷静多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眼神瞥向林清栀：“你有没有话要说？”
林清栀一张脸原本还是楚楚可怜的，可听了越湛那句混账话后，绷得可以当弓弦。
“有！”
她眼睛微垂：“你们进来之前，他想强迫我。”
女孩瞎掰不眨眼，口气冷冷的，脸也冷冷的，没一点温度。
显然是生气。
“大队长，你看……”
郭永强气得想揍越湛，却碍于他的气场不敢动手。
段宸忽然挑眉：“你有什么证据？”
林清栀一听，这是偏袒了？
实则不是段宸偏袒，而是段宸不信，她说话的样子像赌气，不像伸冤。
“我没证据，你们不也没证据么，没有证据还把人关着，像是理亏怕被我们传出去似的。”
女孩冷嘲热讽，腰杆子挺得笔直，口气冷得可以结冰。
刚刚还着急的郭永强忽然觉得不对劲，冷静下来，再看女孩，不似方才那么柔弱了，好像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煞气。
“那行，放一个吧，把隔壁那个郭富城放了。”
段宸吩咐，郭永强麻溜儿出去传话，这兄妹俩啊，能放一个是一个，他也弄不明白是咋回事了。
“根据记录，你是新兵，违反了规定，要接受部队处罚。”
段宸说话语气很中肯，林清栀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要承认她是林清栀呢？
她还要跟越跃跑路呢，被留在这里接受处罚，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更何况，还有越湛……
“我不是……”
林清栀刚要开口。
“嗯？”
越湛威胁性的声音冒出来，林清栀被吓得憋了回去，脑子转了个弯儿：“我不是你们部队的兵，我是被骗进来的，哪有部队年关征兵的？”
女孩说话句句抠着他们部队的错处不放，段宸不悦蹙眉：“你是哪个连的？”
林清栀嗤笑：“国旗班替补，征兵启示上写着高中学历以上，五官端庄，身高一米六七以上，会讲普通话。”
多么奇葩的条件。
段宸听得莫名奇妙，忍不住瞪了越湛一眼，瞎搞的什么鬼。
“越指导，我提醒你一遍，你们家的私事不要带进部队，隔壁那个郭富城，还有眼前这个许小寒，都释放！有什么事，你们回家关起门来私下谈，就这样！”
“真是搞得乌烟瘴气！”
段宸气得甩手走人。
又留下越湛和林清栀俩人。
男人和女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强／奸／犯，看什么看，野了半年不认主人？”
越湛背着手，教训犯人似的训她。
“你……你……”
林清栀气得呼吸一起一伏，差点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