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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当礼物，全部送给他。
一分一毫，没有保留。
这个傻姑娘。她还担忧地仰头，小心翼翼地问他，泽衍，我可不可以？
你说你可不可以？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温柔而缠绵地轻吻她的脸颊，她的鼻梁，她的唇角。
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颤，薄唇覆上她的唇，呼吸辗转馥郁。
一只修长的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上，轻轻落在她的肩头，他用此生最温柔的动作，慢慢拉下她肩上的浴袍。
姑娘忽然有些挣扎，小声道：
“关灯好不好，泽衍……”
她显然羞极了，脸颊绯红，耳垂也绯红，身上白皙的皮肤都淡淡的红。
她一只手拉着浴袍的领口，乖乖跪坐在他怀里，表情委屈巴巴。
沐暮快要烧起来了。
本来么，为了扑倒顺利，她洗好澡后犹豫了下，很淑女风地放弃了内衣，直接裹着浴袍，爬到床上等人……
但早知道还是穿啊！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拉开浴袍就是光的，岂不显得她太太太饥渴了！有损形象呀形象！
那人微笑。
他笑起来太好看，气质清冷，酒窝软萌，薄唇的弧度，如花酒般醉人。
沐暮恍恍惚惚，感觉他一手覆在她头顶，一手搭在她肩头，声音暗哑，隐约又像带着意义不明的撒娇：
“开着不好吗？我想看看你。”
姑娘的脸轰地一下通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却不防那人忽然微微低头，轻轻亲吻她的锁骨，覆在她头顶的手收回，慢慢牵开她拉着领口的手。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肩滑下，宽松的浴袍跟着顺势滑下，露出半边美好的身体，晶莹白皙，羞成了粉红。
姑娘哆嗦着：“泽衍……”
“嗯。”他低声微哑地答，慢慢道：“沐沐，我想看着你，可以一点也不遗漏，把你记在心里。好不好？”
他极少有这样说话的时候。不——应该说，他从没有这样同她说话。
软软的，清冷的嗓音，却暗哑而性感，带着孩子气般的撒娇，又有着难以拒绝的强势。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只是说不出反对的话，呆呆地仰头，对上那双秀美绝伦的紫色瞳眸。
但只是一瞬间，她尚且没有看清楚，那里究竟是疯狂的占有，还是缠绵的温柔——他已经轻轻低下头，薄唇带着微微柔软的热度，落在她的锁骨上。
她浑身软，撑不住身体了。
他便微笑，动作轻柔小心，把她放在床上，收回扶在她腰间的手。
“我一直怕这个姿势。”
他忽然开口，说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垂着长长的眼睫，她看不清他眸中的情绪，只听到好听的声音，是清冷而温存的，声调缓慢暗哑。
她忽然呆呆道：
“那，我上你下好了？”
他静静抬眸看她，挑眉，难得又带着孩子般的语气，断然拒绝：
“不要。”
想来是拒绝得太干脆，他自己又犹豫了下，看着身下的女孩，声音低低：
“这次不行。以后可以……”
“……”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好像更璀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