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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揉上他的头,轻笑道,“如果殷兄不嫌弃,当然可以在我这里暂宿一晚,不过,殷兄的被子以脏,只能委屈殷兄和我用一条被子了。”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有床睡我就很满足了,大家都是男人嘛,用一条被子没事的。”殷常非乐呵呵地笑道。
陆遥眸中深意,悄声叹气,真是个小呆瓜,枉他之前故意引他去男子风月场所抓采花大盗,他怎么还是不开窍呢。
两个男人同宿一张床盖一条被子,可也是很危险的。意中人就在枕侧,也不知道他能否忍住不要了他。
殷常非注意到路遥手中拎着一坛酒,有些惊奇道,“这是陆兄从哪里弄来的酒?”
“呵呵,这是我刚才托人到山下临安城中买的绍兴酒,素闻临安绍兴酒最纯最辣,我早就想买来和殷兄一同品尝,殷兄来得真是巧,如今酒在人亦在,不如我们……”
“哈哈,不如我们不醉不归!”殷常非接口道。
“不醉不归!”陆遥取来两只杯子,殷常非将酒打开,往杯中倒满酒,两人举起杯一碰,一饮而尽,而后双双入座。
“嘶,这绍兴酒果然够带劲,哈哈,好酒!”殷常非咂咂舌,舔了唇角回味道。再将两人酒杯中倒满酒,迫不及待地举杯大笑道,“好久没和陆兄如此畅快地喝酒了,能与陆兄一同畅饮美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殷兄饮慢些,这酒后劲大。”陆遥有些担忧地道,“好酒需慢慢饮,这酒只有一坛,若是一下子喝光了我们兄弟二人恐要以茶代酒喽。”
“唉,也是,只有一坛酒真是扫兴,也不能喝尽兴了,下回兄弟我请陆兄喝够!干杯!”又是几杯入了肚,酒得后劲慢慢上来了,殷常非脸颊喝得通红,醉晕晕地站起身走到陆遥跟前拍肩膀,“嗝,你是我的好朋友,陆遥,人人称赞行侠仗义……嗝,路见不平一声,错了,是拔刀相助的大侠!可、可是……为什么师叔不让我再和你来往呢……呜呜,师叔一定恨死我了,我那么说师叔……”
陆遥眼眸一暗,难道那个武当长老发现他对殷常非的感情了?
他望着殷常非醉眼朦胧的眼睛轻声道,“那你呢,你想和我来往还是不想呢?”他怕他会听从他师叔的命令不再和他来往,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殷常非端起酒坛咕嘟咕嘟灌了好几大口,晕头晕脑地摇晃着身子,“你刚才、嗝,说啥?”
“常非想不再和陆遥来往吗?”陆遥抢过酒坛后有重复问道。
“陆遥……呜呜,不想,师叔是坏蛋,陆遥是好人,呜呜呜,常非喜欢和陆遥相处……”殷常非的身子一歪,陆遥长臂一揽,抱住殷常非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再乱动,“那,你喜欢陆遥吗?”陆遥问得很小心翼翼。
“呜呜,不要遥马,我要酒,酒酒……”殷常非撅着嘴巴伸手去够桌子上酒坛。
陆遥将酒坛递给他,等殷常非咕嘟又灌了一口,又立马将就抢走,“乖,告诉我,常非喜不喜欢陆遥。”
殷常非两眼巴巴地望着酒坛,委委屈屈道,“喜欢,喜欢陆遥……”有酒酒三字还没有出去,就被陆遥狠狠夺去了嘴巴。
陆遥摁着殷常非的后脑勺,肆虐地吻上殷常非的嘴巴,将舌探入唇中吮吸着甘醇的酒香,舌狂乱地翻搅着殷常非的口腔,小舌被追逐挑逗,殷常非的嘴角流出一丝透明液体,也不知是谁的唾液。
“唔唔……嗯唔……”醉晕的殷常非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和一个男子接吻,他只感觉到呼气困难才推搡起陆遥,陆遥舔舔唇缓缓退开,啄了啄殷常非的耳唇轻喃道,“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你对我吸引力真是太大了,你的一切都让我情不自禁……”
殷常非撅起红润水泽的嘴唇,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将身子扭来扭去,“酒酒,我要酒酒……”
“嘶——”陆遥都抽一口气,喜欢的人就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自己的**不起来都难,他搂紧殷常非不让他乱动,再乱动下去非要玩火**不可,“乖,别动,我来喂你酒。”
陆遥单手拎过酒坛灌入自己口中却并不咽下,而是再将口中的酒喂入殷常非的口中,酒一滴不剩地喂尽,陆遥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吻了会殷常非的唇,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陆遥刚刚将唇分开,殷常非又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嘴里含糊哼着,“酒酒,酒酒。”
如果这样都能继续忍下去,定是柳下惠无疑,可惜,陆遥不是柳下惠。
他抱起殷常非快步走到床边把他轻柔地放到床上,想了想又将酒坛取来放到床下,他才脱了鞋子翻身压了上去。
殷常非眨着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眼睛醉朦朦的,淌着水汪汪的光,眼神更显无辜而可爱,浓而密长的睫毛眨了下眨,殷常非张了张小嘴,语调带着醉酒人特有的含糊且拉着长音,“我要酒酒……”
陆遥将床帘放下,俯身吻了口殷常非红润的唇,他翘起嘴角轻笑道,“乖,会给你酒酒喝的。”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减少,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坦诚相见,殷常非醉晕晕地喘息着,他**的身上被陆遥吮出无数红粉的吻痕,封闭的床上,是春意盎然的暧昧春色,彼此体温渐渐升高,殷常非大脑一片空白已不能思考,他想到了什么却又立马遗忘了什么,他只感觉自己全身暖暖痒痒的,很舒服,像沐浴在阳光下。
陆遥分开殷常非的两腿,将其大大撑开,身下的美丽风光让他的**更炙热,他探手从床底下拎上酒坛,微眯了双眸,微笑道,“乖,我这就来喂你酒酒了。”他的笑中带了些邪气。只见他将酒倒入掌中,又将掌中的酒喂在殷常非身下面的小嘴上,就着酒的润滑,将手中探入其中,慢慢深入开拓。
“唔啊,酒酒痛……呜呜……”不适感令殷常非开始挣扎起来。
“乖,你在喝酒酒呢,不准乱动。”陆遥吻住他的唇,轻哄道。
不久之后,被床帘遮挡的床上开始有规律地震动起来,以及响起男子似呜咽又似是呻吟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绍兴酒香,缠绵不散,既醉人,又醉心。
深夜之中,灯火不眠,不知谁人在一享贪欢。
清晨,鸟啼声唤醒了殷常非,他在全身酸痛中缓缓睁开眼睛,但他没有动,一因为身体酸痛得动不了,二因为他发觉自己正浑身**的躺在另一个浑身**的男子身上,三因为他正在一点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晚他醉了但是没醉晕,因为他还能清清楚楚地记得陆遥吻了他,将他抱上床,脱光他的衣裳然后给他喂了酒……两个男人竟然做了那样的事?!他竟然和陆遥做了在男子风月场所看到的事?!
感觉陆遥身体动了动,似要醒过了,殷常非大脑一慌想也不想抬手点了他的昏穴,陆遥昏过去,殷常非立马坐起身要翻下床,谁知腰一酸屁股一痛他就吧唧一下滚了床,他也顾不上痛了,慌慌张张地将自己的衣裳往身上一套,就直接逃出了陆遥的房间,一拐一拐地跑回梅院。
殷常非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去了流澜房间,可是流澜并没有在自己房间,他想也不想又跑到暗延房间,流澜果然正趴在暗延的床上呼呼大睡。
殷常非见到亲人了,眼泪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鼻子一抽一抽的,嘴巴越撇越大,最后情绪酝酿成功,直接气势壮阔地开始哇哇大哭起来,然后人就直接飞扑到床边,抱住流澜大腿!
“呜呜呜,师叔我错了,你是对的,陆遥是坏蛋不是好人,呜呜呜,我真该听师叔的话的,不再和他往来,师侄错了呜呜,我昨晚找陆遥喝酒,可可可是他……呜呜呜,师叔我好痛呜呜,腰痛屁股痛……”
流澜睁开眼,本想将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往自己身上抹的小一踹飞,可是看他可怜巴巴受尽蹂躏的模样,一时心软决定这次暂且让他占占便宜,回头衣服让他洗就是了。
“被吃了?”流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嗯。”殷常非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点头。
“活该。”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