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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事有凑巧。-< >-./
从心理上说,几拨假特卫队也同三个魔头一样,急不可耐地想找到全求人和克萝蒂他们。
他们的消息来源当然比三个魔头宽畅了许多,驾着黄色飞碟,晕头转向,先在飞禽村上空胡乱转了几圈,接到了情报,随即朝红沙川飞奔而来。
地罕驾着蓝气球,到处寻找,费了不少心思,也没跟踪上福丽姆和克萝蒂。
福丽姆急急地赶回去见总统了。
克萝蒂就近钻进了第一屠宰场,想着全求人一定是爬回基因人老大仓库了。如果全杀红了眼,一时不辩东西,钻错了地方,那他最后也会找回仓库来的。她就在此守株待兔。
说不定是冤家路窄,还是恶有恶报,反正是,三个魔头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最后,竟然撞上了麻布隆。
麻得到了准确情报,照直向红沙川五道坳追来。
胡里奥德娃操纵无天网搜索到了他们的图像。
独磨俄及抱住胡狠狠的亲了一口,眉飞色舞的说:“苍天不负有心人。大王不负心上人。本王,噢!咱们三个都是有福之人啦,不用事先筹划。看看,得来全不费功夫。听我命令,追上去,吃掉他们!”
“大王!你说错啦!”胡娇滴滴的说。在独裤裆里摸一把,接着说:“是圆满实现吊计呀!”
“嘻嘻!”独又亲了她一口。淫邪的说:“你这狐狸精。啥都精通嗳。我跟你说吧,本王现在必须求瘾!不是吊计呀!”
“咯咯咯!”胡浪笑道。“还是大王会说话。我懂的,智多毛也懂。”
“你懂,他也懂?”独将信将疑。“你说,本王求瘾的深刻含义是什么?说中了有奖嘞!”
“嗳哟喂!还不是动手动脚,贴嘴贴脸,再贴胸那一套,不奖也行哩。”胡娇声娇气的说。“大王求瘾,情真意切,斩钉截铁!地母理解个中深刻寓意。须得细细剖析。求球同音,就是大王的球去求啊求,和全求人一样,求遍天下可求之人。不过。大王与全求人可不能相提并论。全是求遍天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少。大王却是求遍天下的女人。瘾淫同音。大王的球瘾大发作,就是一个淫字得了。淫谁呢?前面看喽,逮着谁就是谁吧。好啦!这就是大王求瘾的深刻含义,也是智多毛吊计的全部内涵。”说完,她像得了疯病一样,哈哈哈,嘿嘿嘿,咯咯咯,笑个不停。笑得浑身直打颤。
她这番话的确可笑,非常浪荡,也非常煽惑,独和地不由跟着她大笑不止。
可是,笑了一阵子,两人都憋住了,一起朝胡瞪起了眼睛。
瞪着,瞪着,地罕猛地拨了一下操纵杆,蓝气球骤然一个大震荡。胡和独冷不妨,都甩了个大跟头。
这一下是地罕对独和胡两人的报复——他从胡的话中挤出了讥讽味儿,像老母鸡的稀屎一样又臭又酸,还毒辣的很,就像紧握尖刀把他当猪狗一样剁着。又当乞丐恶魔,反正是当作世界最不齿的东西。乱刀猛砍着。哼哼!你这个狐狸精,总是偏着大魔头,也太小睢了地罕,忘记了人们常说的,矮子矮,一肚子拐了。哼!你狐狸精以为独磨俄及真能把你捧上地母的宝座啊?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大魔头到时候,只能是黄泥巴过河,自身难保。而我地罕,凭借一肚子智慧,说是坏水也行,准准的超过大秃驴。
地罕这么一折腾,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正在自鸣得意,冷不丁的,脸上飞来两个大耳巴子,紧接着,背上,头上,身上,屁股上,受到一连串的拳打脚踢,又惊又痛,不由抱住头哀求道:“大王,地母,别打啦!气球遭遇强气流,不是地罕的过失呀!”
两人收了手。
独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用人之际,本王一定舀你喂狗。你他奶奶那个臭水沟的,还真的以为本王是二百五了。告诉你,你矮冬瓜嘴一张,本王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胡也恶狠狠的说:“地罕,我要不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马上一刀结果了你,扔在这红沙川,叫g国的老鹰啄食了你。”
地罕转身向她举手敬礼,讨好的说:“谢谢你还念同窗之谊,地罕有救啦!”
“救什么救啊?地母不像地母,也该打!”独咆哮道。抡起胳膊,接二连三,打了胡好几个耳光。
胡一下激愤起来,血直往上涌,满脸脖子红透了,“刷”的一声,掣出匕首,像母兽一般吼道:“独磨俄及,你敢再打,我马上割掉你的球把子!”
独看她凶相毕露,丝毫也没有玩笑的意思,不由赫怕起来,下意识地捂住裤裆,哀求道:“地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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