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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霍子元冷笑,“难道你就不觉得不同寻常么?这难道就不是那人使的手段?”
钱坎摇了摇头,“主子,虽然我们之间有那么一段恩怨,可是相爷不是那种人。”
“不是?”霍子元冷笑,“他对别人或者没有这么多手段,但是对我,还是有的!”
钱坎叹了口气,“那好,我再派人去调查一番。等拿到确切的消息再来跟您说。”
霍子元不说话,但是一双手却已经拧到了一起。
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时候没有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们。
父亲在他心目中还是非常高大伟岸的,在外他是人人称道的丞相,在内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虽然对孩子们没有过多的亲昵,但对孩子的教育方面十分关注,而且也从来不会苛刻孩子们的用度。
对母亲也有足够的尊重。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得了急病,母亲那时候也不舒服,还是父亲整夜守在一旁,用药之类根本不假手于人。
那个时候他心目中的父亲简直就是完美的。
是什么时候这种想法彻底改变了呢?
他眼底的温情彻底散去,换上了冷漠,就是从那个女人出现开始的。
不,或许他一直做的那一切都是掩饰,后来母亲发现了那个女人,他也就没有了装下去的必要了!
霍子元起身,身上也染上了一层冷厉。
他转入了后堂,一直都没出来。
隔了三天,钱坎回来,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脸色有点难看。
霍子元还在慢悠悠品茶,问道:“出什么事了。”
“主子,”钱坎把纸条递过去,“这是相爷亲笔所写,他今日已经昏迷过去三次了,御驾一直都停留在相府。您,真的不去看看?”
霍子元接过纸条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倏然收紧了手,纸条在掌心中化成了一团碎片。
抿紧了唇,不说话。
钱坎叹了口气,“您慢慢考虑。这一次是我去的,相爷发现了我,让我去给他诊了脉,他的病的确很严重,如果保养得宜的话,差不多还能活三年,如果再继续像现在这样忧思不去,大概也就只有几个月了。
“嗯,若是在这期间再经受一些打击,一两个月或者更短也是有可能的。”
霍子元的身子一僵。
钱坎低头退了下去。
霍子元在屋子里把自己关了两个时辰,推门出来,脸色颇有些憔悴,道:“我去。”
钱坎默默收拾了一下,陪着霍子元去了相府。
可能是霍云恒已经提前吩咐过了,守在门口的仆人很顺利就放他们进来,还有霍子元小时候熟悉的一些仆人在院中守候,领着他去内堂的人便是当年在霍家多年,后来被那女人赶走了的老管家霍诚,大家都称呼他一声“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