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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忍不住追问道:“是哪两篇?”
“唔,《致射阳先生的一封信》算是一篇。那篇才是骂得好,骂得漂亮!”于伯英的手用力拍着椅子的扶手,“现在一群人非要什么鬼扯的学术著作,我当年可没写过这些东西,这一辈子总共也不过写了两三首诗,几篇文章。要照他们这么说,我还不是文坛的人了!什么文坛,哪有什么文坛!一群人瞎写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眨眨眼,易之没说话,看样子,对于那些硬性的要求,如于伯英这样真正的大前辈也是充满了不快的情绪。
“还有一篇,就是那个什么,什么《红楼梦》了。”
这个倒是可以料到。到目前为止,易之自己最受欢迎,影响力最大,持反对意见最少的作品就是这部占了曹公书的名字的改编版《红楼梦》了。喜欢看才子佳人的能看诸多姑娘和宝玉的故事,喜欢看天下大势的人能看见背景中时代的变化和进程,附庸风雅的人能和其他人有共同语言。这才是老少咸宜,大家都喜欢。
“宝钗啊……宝钗。”念叨着薛宝钗的名字,于伯英一副回忆的模样,“我当年是见过这么一个宝钗的,只可惜天意弄人,有情人本愿比翼,谁知云中两分张,哎……”
老先生想当年,追忆旧时情缘?本来还以为于伯英喜欢这篇《红楼梦》是中间对于时代的分析,毕竟他们之前易之在讨论诸多扯都扯不清楚的哲学问题,易之下意识觉得于伯英是个喜好比较正经的人。但是这三俗的是怎么回事?
果然,再纤尘不染的人物,也有点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易之偷偷腹诽,却又觉得,或许这才是那句话的现实——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如于伯英这样的人,何尝有隐藏自己的一面的,言谈举止坦坦荡荡,毫无遮掩,所以才会说这些话,浑然不觉尴尬,自在如此吧。
咂摸了一会儿,于伯英终于回过神来,方才对易之说:“行了,我也没有别的什么要交代的,你天天在图书馆呆着,估计也腻了,自己回去先把这文章发了吧。然后赶紧地继续写《红楼梦》,我还等着看下面的故事呢。”
易之笑了笑,“那我就先回去了。之后,我能来拜访您吗?”
“我还能打断你的腿不让你来不成?”于伯英不耐烦地说,摆了摆手,却是答应了易之拜见的请求。
这下,找到了一位足够教导自己的先生的易之,才带着文稿施施然从图书馆离开。
不过是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他的收获有些超乎寻常的多,不仅仅是完成了之前想要写出来的马哲的理论,更结识了如于伯英这样真正让他崇敬的人物。就在这么被指导着写东西的几天时间里,易之就感觉自己学到了太多太多。
正因为知道自己的进步来自于何方,他才会想要继续跟着点于伯英。即使不能拜师什么的,多学到一点,也是他自己的东西。
走出图书馆,重新站到阳光下的时候,易之感受到属于阳光带来的温暖逐渐侵蚀他的身体。
而真正的光明,不属于现实世界的光明,则会从他手上的那份文稿开始,照耀这个已经成为了他家乡的国家,这个成为他归处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注:康德逝世于公元1804年2月12日,于伯英说是1月,是因为大明的历法,纪念是唐尧纪年,月份暂时是按照农历来算的,1804年2月2日是正月初一。
再,马克思诞生于1818年5月5日,所以现在距离他出生还有十几年呢。
这个好像是90章的注解,忘记放上来了。抱歉。
第三章字数稍微少一点……呃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