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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向凰冰求饶。
“女……女侠饶命！饶……命！”
“回去告诉你主人，他们的命从今天开始是我的了，除了我，谁都别想动！”冰冷的话语掷地有声，狂妄霸道的声音在寂夜中格外清晰。
男人不敢多留，生怕下一秒凰冰反悔自己就没命了，连滚带爬地消失。
凰冰这才又看向少年，少年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凰冰的脸上一片淡漠。
“今日你若死了，她便也活不了！”凰冰伸出手指向女孩的方向。女孩仿佛如梦初醒般，飞扑在少年怀中，泪如雨下。
“哥……”
看着女孩伤心欲绝的神情，少年这才明白过来，是啊，他若是死了，她又怎么会好好活着呢。少年羞愧地低下头。
“自杀，那是懦夫！”凰冰毫不留情的话语就像是给少年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火辣辣得疼，一瞬间无地自容。
“我，我要跟着你！”少年猛地抬起头，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很厉害。
“你有什么资格跟着我！”
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少年的脸涨红起来，似是被气的，似是尴尬，好在夜黑风高看不出来。
“我，我会努力的！我会变得更强大！”红着脸喊出这句话又似在向自己出誓言。少年怀中的女孩也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盈盈水花，希冀地看着凰冰。
凰冰沉默了，风吹起丝遮挡住眼睛的光芒，暗夜里看不出神色。此刻，她就像那暗夜的王者，凤临天下。
凰冰垂眸，扫了眼身旁的人，转身，黑色的衣襟融于夜色中。
“但愿如此！”
轻飘飘地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却让兄妹二人燃起了希望之火，对视一眼，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喜悦，相互搀扶着追随凰冰的脚步。
……
推开染月阁的门，便看见一个小丫头趴在桌子上睡着。凰冰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被褥披在小丫头的身上，却不料，刚盖上，丫头便醒了。
“小姐，你怎么又在晚上出去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好了，未离，再这样啰嗦，你以后可就嫁不出去了。”
“小姐！”未离似是生气了，扭头到一边。小姐怎么这样，每次都拿她开玩笑，再也不理小姐了！
凰冰伸出手摸摸未离的脑袋，这丫头，别人都怕她，就只有她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
“咳咳……”
未离有出门去，便见两人倒在门口喘着粗气。
“呀！小姐，这两个人是哪里来的？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凰冰瞥向门外，正是刚才那对兄妹。还不错！
“是我带回来的，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走吧，我带你们去休息……”
待人都走后，凰冰才换下夜行衣，目光瞥到镜中脖子上的青紫掐痕，不由得眼神黯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