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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男人都愿为君王，女人都想当皇后，这种感觉的确非同一般。
……
自天坛出发，同样的仪式又在地坛举行了一次。
这一场仪式，直到天色昏暗，已到了掌灯时分，才算结束。
然后是众官这才乘上车马，又奔向了皇宫。
一天的仪式还不算完，接下来还有皇帝的赐宴。
九月向皇帝敬了两杯酒，便告辞转身。
乾秋里看着九月，他这时真希望她可以回过头，对他说一句：“陛下，我不原出使胡狄了。”
可惜，这个古怪的小丫头没有说。
她穿着她那笨拙的公主袍服，就好像对他没有任何留恋一样，飘然而去。
乾秋里很苦恼。
明天，她就要走了。
真的要走了。
再也见不到她了。
美味的葡萄酒不知何时已经变了味。
乾秋里重重地装酒杯掷在地上，砰的一声。
精致的水晶琉璃环落地，四分五裂。
在座的所有勋贵，包括李景和呼韩邪，都纷纷向乾秋里看了过来。
两名斟酒的小内侍纵纵跑来，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不止。
“放肆，今日是册封还珠公主的大喜日子，你们便拿这样的劣酒来骗朕吗？朕的西域美酒，西域美酒哪里去了？”
“陛下，这就是西域美酒啊。”
两名小内侍跪在地上，想哭却也不敢哭出来。
乾秋里走到他们的面前，抬起腿，照着两名肉侍的脸就踢了过去。
砰砰两脚，将这两名肉侍踢倒在地，鲜血直流。
两名内侍爬起来，又匍匐在了乾秋里的脚下。
“休要欺朕。朕的葡萄美酒，朕的葡萄美酒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这些奴婢偷喝了。你们好大的胆子。”乾秋里勃然大怒，便想要抽出腰间的宝剑。
可直到他的手摸到了腰间，这才想起他的宝剑并未戴在身上，而是刺中了那名刺客的肩骨，被那名刺客给带走了。
而刺客，至今还没有下落。
“陛下，奴婢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吃陛下的御酒啊。那酒真的是陛下的葡萄美酒。”
两位小内侍依然跪在地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地毯。
“放肆，难道朕日日饮的酒是什么味道朕都不知道了？来人，将这两个偷酒的混帐托下去，乱刀砍死。”
两名小太监吓的面无人色。
这时李锦走了出来：“陛下，或者是这两人忙中出错搞乱了，再让他们换一杯就是了，今日大喜的日子，陛下何必大开杀戒呢。”
李锦的伤还未恢复，但这几日宫中也依然是他在主事，他倒除了脸色有些白之外，从外表也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乾秋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李锦的请求。
两位小太监还跪在地上，吓的不敢做声。
李锦又照着两人各踢了一脚：“还不快去给陛下换酒。”
“是，是，奴才这便去。”
两个小太监忙不迭地跑下去，不一会儿又捧了一坛酒上来。
为乾秋里倒入了一个新的水晶琉璃杯中，乾秋里品了一口，微微点头：“不错，这才是朕日常喝的西域美酒。”
两个小太监几乎哭了出来。
陛下，这一坛分明和刚才那一坛一模一样好不好？
————
呼，总算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