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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北地不差钱,也不可能印一些不值钱的纸币,可以预见,北地银行所发行的货币,一定是硬通货。
北地银行发行的货币,暂定为一华币等于一美元。按照银元与美元的粗略比值,一华币相当于三个袁大头。
依照现有北地的等级设置,最低工资为五元钱,折算十五个袁大头,每个人半年的薪水三十元华币,嗯,相当于九十个袁大头。
按照六百万人付薪水的数量计算,北地政府要付出一点八亿北地华币。
据说,新成立的商海市公安局,巡警月薪10至1元,巡长16至18元。汉口过去有家悦昌新绸缎局,营业员工资最低10银元,最高40银元。
到19年,商海工人的月工资一般为0大洋。技术工人、小学教师、医护人员等家庭的月收入超过50大洋,达到小康水平;中级职员、工程师、中学教员、医生、记者、作家、律师和一般演员的家庭,月收入一二百元以上,则进入中产阶层。
抗战前10年内,扣除物价上涨因素,商海工人实际收入年均增长0.9%。作为中国工业最发达、产业工人最集中、商品经济最繁荣的大都市,这一指标具有典型意义。
与之相比,北地的工资水平相当高,五元北地华币相当于十五个袁大头,也就是说刚才加工作的工人就相当于商海的熟练工人。
这还是最低工资,按照企业工人的等级,最高级别是十二级,其月薪是八十北地华币。而行政职务、技术以及军队职务分十八级,最高达到月薪一百六十北地华币。
可以说,北地人超级富裕。
这个时代,银元是硬通货。
三十年代的北平,1银元可买6斤好猪肉,40个猪肉饺子、两碗小米粥、外加一盘白糖,两毛二分钱。
在四川山城,196年,大米1斤分5,100斤两块五角钱。
甘肃农村,抗战前7年,百斤小麦5至元。
汉口方面,190年,每百斤麻油和鸡蛋的价格约为0元,每斤棉花和猪肉约为角钱,1斤鲤鱼不到5分钱,1斤煤油的零售价则长期保持在0.10~0.15元之间。
198年,商海近郊的高行、陈行、江湾和杨行的每亩地售价分别为150-100、100-60、1000-70、100-00元。这个价位作为北地最低工资的工人,五个月的薪水就可以购买到手。
19年,汉口第六区的最低地价为84元1亩,第七区的最低地价为90元1亩。
商海的石库门一层楼,有电灯、自来水,月租10块钱。
住客栈,每一铺位角5至6角;纱厂宿舍,月租到5元不等,两层楼可住10人,自来水由厂方提供,有的还供电,带家眷者,两家分租一层,费用不过1元多。
最好的宿舍,为砖瓦结构,铺地板,长宽500立方尺,容积5000立方尺,有厨房、路灯和下水道,月租6至9元。
此外,工人也可租地,结庐而住,半亩地年租金00元,1户人家分摊,平均下来每户每月8毛钱,当然,环境极差。
又如在北京:“四合院,房租每月仅0圆左右;一间0平米的单身宿舍,月租金4-5圆。
虽然大洋的购买力随着地域和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但终归属于“值钱”的硬通货,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点,不管是谁,只要几十块大洋花出去,一定能买到一大堆好东西。
曾经跟鲁迅齐名的反礼教斗士吴虞为例,他有妻有妾,有几个女儿,有四个仆人和一个老妈子,一家十几口人,在成都市区过小康生活,一个月下来全家买肉买菜只花块大洋就够了(据吴虞1914年6月0号日记)。
后来他来到北京,在北京大学做教授,请蔡元培、胡适、周作人、顾颉刚、钱稻孙等同事吃饭,在王府井大街东华饭店大摆宴席,鱼翅、鲍鱼等名贵菜品应有尽有,一顿饭也只花了5块大洋(据吴虞19年月6号日记)。
再后来吴虞去商海旅游,晚上入住英租界最豪华的酒店“远东饭店”,要了一所高档套房,每天房费才5块大洋(据吴虞194年6月4号日记)。
民国前期,北大的教授生活优裕,家家都雇听差、雇保姆,甚至还雇厨子、雇车夫,全部算下来,一个月无非只要花上0块大洋的工钱(据吴虞日记)。
鲁迅在北京阜成门西三条胡同买下第二所四合院以后,把母亲和原配夫人朱安都接过去住,并雇了三个老妈子侍候她们,每个老妈子除管吃管住以外,每个月的工钱只花两块大洋。
这说明民国时期大洋的购买力确实很强,也说明那时候老妈子的收入确实很低。(未完待续。)(未完待续)